,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年羹尧狼吞虎咽地生嚼着大雁肉好一会,见在场的人鸦雀无声地望着他俩,才意识到这里不再是在战场上,而是皇子府坻的后花园。他不好意思地放下大雁肉,但他身上、手上沾有不少雁毛,还有血迹,显得跟野人差不多了。
张保朝身边的太监打了一个眼色,于是那些人,赶紧拿布去帮年羹尧雁毛和雁血。
四阿哥于是打圆场:“好了,年羹尧已先享用了开胃肉,现在用正餐吧!”
在场的人听到四阿哥这样说,跟着赔笑。
年羹尧想起刚才的事,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低头享用美餐。
“真好吃!”年媚兰边吃边跟四阿哥说,她也在为自己的哥哥打圆场。
年媚兰虽然在雍亲王府只是一个侧室。但她得四阿宠爱,阿玛和两个哥哥都得封为大将军,手握重兵,没有哪个敢招惹年家,因此,她腰杆强硬,连嫡福晋都不敢不给她面子。
四阿哥指对陆续有人抬起来的酒坛,对年羹尧说:“年羹尧,以后要常来这里,跟爷一起喝酒!来,咱们一起喝酒!”
年羹尧算是四阿哥的大舅子,酒量也不错,于是跟四阿哥一起喝!
年羹尧看着满院子的美酒,心想自己的酒量不错,不会输给四阿哥的。
四阿哥跟年羹尧一杯杯地对饮。
四阿哥酒量不错,原先他以为自己会没事,不过是比酒量,可是,他远远低估了年羹尧的酒量。年羹尧可是在军营中喝酒喝大的将军夫,天天喝酒,此时,一杯接一杯的灌,好像灌水一样。
四阿哥渐渐控制不住,话头越来越多,而且都是酒话和胡话。
年媚兰见四阿哥被哥哥灌酒,有些担心他会醉,过去劝阻说少喝些。可是四阿哥说醉就醉了,不过睡一觉就醒了。
嫡福晋那拉氏也过去劝,可四阿哥依旧跟年羹尧对饮,于是不再过去劝阻。
四阿哥喝了不少酒,感到头很重。他于是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前走。
“四爷,您这是到哪里?”年羹尧也喝了不少酒,大着舌头问。
“我去一趟茅厕一会就回来……哈……”四阿哥继续往前走。
张保赶紧领路,带四阿哥到茅厕去。
年羹尧坐了一下,也说要去茅厕。可他出来后,不见了刚才领路的人。刚才那领路的人,因为肚子也痛,走进另一间茅厕去蹲大号了。
年羹尧走啊走,居然走出了雍亲王无意中开着的后门。
也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四阿哥权大势大,就是天天开着后门,也没人敢进去偷东西呀!
年羹尧走着走着,觉得不对,这分别是街上,不是四爷府了呀!
“算了,许久没京城了,今天好好逛一逛!”年羹尧于是摇摇晃晃地在街上乱逛起来。
四阿哥从茅厕回来,可是等了许久,都等不到年羹尧出现。
“年羹尧是不是掉进茅坑里了?”国阿哥问。
那拉氏慌忙叫人去寻找年羹尧。
刚才给年羹尧领路的人,知道年羹尧没回酒席,有些慌,重新回茅厕那里寻找。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四阿哥虽然吃多酒,但气鼓鼓地骂。
年媚兰也加入到寻找哥哥的行列中,她最担心的是哥哥喝大了,到四阿哥的侧室住的院子,到时候,就又传出流言蜚语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