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才如果猜得没错,爷您应该是对一个人有兴趣吧?”张保抿嘴笑道。
四阿哥皱了皱眉头,又问道:“爷想的是谁?”
“年侧福晋!”张保嬉皮笑脸地说。
“胡说!”四阿哥能够听到“年侧福晋”这四个字,立马从炕上翻下来。
“奴才该死!奴才有罪……”张保万万没想到他一句戏谑之话,四阿哥会这么激动,忙跪在地上喊着。
四阿哥惊讶地看着张保,发现自己失态了,说道:“无碍,刚才是爷失态了。爷对年氏,跟对其他女眷一样的……”
虽然四阿哥这样说,但张保锐利的眼光还是捕捉到了四阿哥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眼睛里的飘忽,抿着嘴说道:“也是,爷您对那些女主子,都是一样的哈……”
“呵呵,爷真是对其他女眷一样的。”四阿哥却有些自嘲笑道。
张保心里叹道:“果然,看来四阿哥是喜欢年氏,不过不肯承认罢了!”
四阿哥见张保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做声,过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见他说话,不禁提醒道:“张保?张保?”
“啊?哦,奴才刚刚走神了,请皇上治罪!”张保被叫醒后连忙又在地上叩了几个响头。
“诶诶,算了算了,每个人都有心事,爷又不是不通情打理的人,你起来吧!”
张保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太监,他讨好地对四阿哥说:“皇上,年侧福晋是个很特别之人,哈!”
四阿哥心想:“自己真的喜欢上年媚兰了?不会吧!”
李侧福晋仗着有儿子弘时在手,不服嫡福晋那拉氏,时不时跟向她叫板。
这日,李侧福晋在后花园散步,忽然站着,脸色转变。
“主子呀,您怎么了,是不是奴婢服侍您服侍得不周到?”桑兰看着李侧福晋的脸色,瞬间慌了。
李侧福晋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说道:“哼,你看,嫡福晋养了一只斗鸡,没事,找人来斗鸡,真无聊!”
“主子,您想怎么做?奴婢听您的吩咐!”
“哼哼,过去瞧一瞧”李侧福晋说完,气势汹汹那拉氏所在的位置走去。
那拉氏正在看着她养的斗鸡笑,她穿得很朴素的样子,旗头上只插着几样首饰,看起来十分朴素。
那拉氏故意这样做,她儿子没了之后,只剩下嫡福晋这样一个虚名,怕连这虚名都保不住,所以刻意低调。
李侧福晋走到那拉氏面前,对她说:“嫡福晋吉祥!”
“李侧福晋好!”那拉氏对她说。
李侧福晋于是打量那拉氏养的斗鸡。
“李侧福晋,你今日打扮,很漂亮呀!”那拉氏对李侧福晋说。
“哎哟,得到嫡福晋您的夸奖,妾身真是受宠若惊啊。”李侧福晋面带笑容,但语气,却是冷的。
那拉氏于是不理会李侧福晋,看她养的那些斗鸡。
李侧福晋站着,突然传来了鸡鸣声,声音洪亮久远,让她想到一个办法。这办法就是不能跟那拉氏明打明斗,不如斗鸡一决高下。
李侧福晋因为脑子这样转,便说道:“嫡福晋喜欢养斗鸡么?”
“没错,我平时没事做就养斗鸡,莫非李侧福晋也喜欢?”
“对!何止喜欢啊,简直喜欢得不能再喜欢,我在做烧肉卖的亲戚那,也养着斗鸡,不如这样吧,既然闲得无事,不如拿出各自的斗鸡斗一斗吧,看谁养的斗鸡厉害好。”
李侧福晋知道她的亲戚喜欢斗鸡,这样对那拉氏叫板。
那拉氏觉得自己养的斗争不钷,一如既往地强势说道:“斗就斗,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
那拉氏同意跟李侧福晋斗鸡,可传出去,却传给二人要亲架。
四阿哥问苏培盛:“嫡福晋和李侧福晋,是不是要掐起来了?怎么外面那些人,说得都乱了?”
苏培盛忙回道:“四爷,您不要激动,嫡福晋和李侧福晋没有掐起来,她们准备斗鸡玩呢!”
四阿哥听了后悬着的算是放下来了,哭笑不得地说道:“真是担心死了,那些人议论纷纷,爷还以为她们会拳脚相拼,没想到是想拿宠物去斗,真是有意思。哎,斗宠物就斗宠物吧,只要不举拳头去斗,爷就感谢上苍了……哎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帮忙啊,弄得热闹一些,到时候,爷也去观看……”
李侧福晋的那拉氏为争宠争权不要撕破脸,拿鸡来斗,弄得整个雍亲王府“鸡犬不宁”,不过,很热闹,相互之间,显得和气一团。
年媚兰也喜欢看斗鸡,她在瑶红和桂芬的搀扶下,看那拉氏斗鸡。
“打呀!打呀!”
因为很多人下注赌那拉氏或李侧福晋的斗鸡输赢,因此斗鸡在打斗时,叫声很大。
年媚兰也下注了,她觉得李侧福晋的斗鸡能力强一些,下注赌李侧福晋的斗鸡赢,下了一百两银子。
可是,那拉氏的斗鸡有经验一些,打败了李侧福晋的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