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侧福晋仗着有儿子弘时在手,不服嫡福晋那拉氏,时不时跟向她叫板。
这日,李侧福晋在后花园散步,忽然站着,脸色转变。
“主子呀,您怎么了,是不是奴婢服侍您服侍得不周到?”桑兰看着李侧福晋的脸色,瞬间慌了。
李侧福晋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说道:“哼,你看,嫡福晋养了一只斗鸡,没事,找人来斗鸡,真无聊!”
“主子,您想怎么做?奴婢听您的吩咐!”
“哼哼,过去瞧一瞧”李侧福晋说完,气势汹汹那拉氏所在的位置走去。
那拉氏正在看着她养的斗鸡笑,她穿得很朴素的样子,旗头上只插着几样首饰,看起来十分朴素。
那拉氏故意这样做,她儿子没了之后,只剩下嫡福晋这样一个虚名,怕连这虚名都保不住,所以刻意低调。
李侧福晋走到那拉氏面前,对她说:“嫡福晋吉祥!”
“李侧福晋好!”那拉氏对她说。
李侧福晋于是打量那拉氏养的斗鸡。
“李侧福晋,你今日打扮,很漂亮呀!”那拉氏对李侧福晋说。
“哎哟,得到嫡福晋您的夸奖,妾身真是受宠若惊啊。”李侧福晋面带笑容,但语气,却是冷的。
那拉氏于是不理会李侧福晋,看她养的那些斗鸡。
李侧福晋站着,突然传来了鸡鸣声,声音洪亮久远,让她想到一个办法。这办法就是不能跟那拉氏明打明斗,不如斗鸡一决高下。
李侧福晋因为脑子这样转,便说道:“嫡福晋喜欢养斗鸡么?”
“没错,我平时没事做就养斗鸡,莫非李侧福晋也喜欢?”
“对!何止喜欢啊,简直喜欢得不能再喜欢,我在做烧肉卖的亲戚那,也养着斗鸡,不如这样吧,既然闲得无事,不如拿出各自的斗鸡斗一斗吧,看谁养的斗鸡厉害好。”
李侧福晋知道她的亲戚喜欢斗鸡,这样对那拉氏叫板。
那拉氏觉得自己养的斗争不钷,一如既往地强势说道:“斗就斗,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
那拉氏同意跟李侧福晋斗鸡,可传出去,却传给二人要亲架。
四阿哥问苏培盛:“嫡福晋和李侧福晋,是不是要掐起来了?怎么外面那些人,说得都乱了?”
苏培盛忙回道:“四爷,您不要激动,嫡福晋和李侧福晋没有掐起来,她们准备斗鸡玩呢!”
四阿哥听了后悬着的算是放下来了,哭笑不得地说道:“真是担心死了,那些人议论纷纷,爷还以为她们会拳脚相拼,没想到是想拿宠物去斗,真是有意思。哎,斗宠物就斗宠物吧,只要不举拳头去斗,爷就感谢上苍了……哎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帮忙啊,弄得热闹一些,到时候,爷也去观看……”
李侧福晋的那拉氏为争宠争权不要撕破脸,拿鸡来斗,弄得整个雍亲王府“鸡犬不宁”,不过,很热闹,相互之间,显得和气一团。
年媚兰也喜欢看斗鸡,她在瑶红和桂芬的搀扶下,看那拉氏斗鸡。
“打呀!打呀!”
因为很多人下注赌那拉氏或李侧福晋的斗鸡输赢,因此斗鸡在打斗时,叫声很大。
年媚兰也下注了,她觉得李侧福晋的斗鸡能力强一些,下注赌李侧福晋的斗鸡赢,下了一百两银子。
可是,那拉氏的斗鸡有经验一些,打败了李侧福晋的斗鸡。
“哎,下注下得不对!”年媚兰叹气叫道。
“是不是手头钱不多了?”
年媚兰感觉有人凑到她耳边,转头一看,是四阿哥。
“四爷,您也来观看斗鸡?”年媚兰站起来,行礼后问道。
“过来凑一下热闹!”四阿哥又问,“媚兰,是不是手头没钱了?”
年媚兰恨恨地想说没钱也不用您管,可一想,不行,得罪了这面瘫脸,手头更没钱了。于是她挤出笑容,对四阿哥说:“四爷,妾身押得不对,因此输钱了……”
“爷给你一百两银子吧!”
“妾身谢谢爷的赏赐!”年媚兰赶紧向四阿哥行礼道谢。
晚上,四阿哥没叫人陪,坐在他的寝室内发呆。
寝室内灯火通明,四阿哥半躺着看着屋顶发呆。他现在是雍亲王府的主人,说一不二,后院的女人,任意让他挑选。
可是,四阿哥脑中,想的都是他跟年媚兰之间的事。他想着白日的事,觉得年媚兰喜欢钱多过喜欢他这位爷。
侍候四阿哥的太监张保走进寝屋后,见四阿哥看着屋顶发呆,想着四阿哥一定有什么心想,眼珠子一转,上前赔笑道:“爷,是否要奴才给您泡杯茶!”
“哦?茶水不用了,啊,张保,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四阿哥问张保。
“奴才没事,不过倒是爷您有心事吧?”张保意味深长的对四阿哥说道。
张何的这句话正好戳在四阿哥的心中,于是四阿哥来了兴趣,笑问道:“那么张保,你说说看,爷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