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氏害怕,偏头要躲,曾德庸眯眼用力,大手狠狠掐住了她的下巴,逼她面对他。
“可惜你终是不够聪明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早在外头置了外室,生了儿子,悄悄入了族谱了。”
卫氏胸口激荡,噗的吐了口血,一脸难以置信“你你说什么”
纳了外室,和别人生了儿子
曾德庸笑容放肆,颇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是啊,一个天资聪颖,早慧懂礼的儿子,长的和我一模一样,怎么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这下不说卫氏,房间里所有人都愣了一瞬。
不提卫氏私德如何,她的宅斗手段很是了得,看曾德庸到处耕种撒种,府里却没一个别人生的儿子的事实,就知她如何敏锐,如何决断。
可现在曾德庸在她眼皮子底下和别人生儿子,还上了族谱,她竟然丝毫不知
曾德庸这扮猪吃老虎的本事,可真是了得。
是个能人。
卫氏“你”
“我什么我这些事你能做,我就不行”曾德庸笑眯眯的看着卫氏,突然狠狠拍了下她的脸,“别以为我不知道,咱们府里的这位嫡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一巴掌落在脸上,清清脆脆,还有回声。
众所周知,这么多年来,安乐伯府只有一个男嗣,就是卫氏所生的嫡子,虽还未正式立为世子,但因为只有一个男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曾德庸却说
房间再次安静,所有人再次意外惊讶,今天各种惊喜连连,委实让人准备不过来呢
所有人视线看看曾德庸,又齐齐看向桑正,这事是真的么
桑正捏着拳,视线犀利阴鸷,却并没有否认。
所以,大概是真的了。
只有卫氏仍然在否认“不,离儿是你的儿子,是你和我生的儿子”
“呵,你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是谁的吧”曾德庸笑声讽刺,“毕竟那时,你可不止和我一人上过床啊可恨我竟是后来很久才知道,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感情给一个野种”
卫氏崩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虽然当初的确但这个孩子,一定是曾德庸的,也必须是曾德庸的
曾德庸竟然早就开始怀疑她,还布了后手,那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一直好好养儿子,好好待她,直到今天
“因为老子爽啊。”
曾德庸笑意阴沉得意“老子是伯爷,祖上也是伯爷,家产多的是,几辈子都花不完,多养你个没用的女人而已,能用多少你知不知道,你那自我陶醉的戏码,演的多可笑每天光是看你演戏,我就能多吃两碗饭”
“你越演的开心愉悦,越是享受现在生活,我就越能想象到,有朝一日你人老珠黄,无所倚仗时,我拆开这件事,你会如何悲惨,怎样面对你的儿子,又怎么能活下去”
卫氏眼睛通红,指甲在地板上抠出了血“你竟如此恨我”
“对”曾德庸冷笑,“老子就要让你一朝失势,从云头跌到泥地,老无所依,烂蛆一样死在阴沟里,要多臭有多臭,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有你那儿子,已经被我抓住了,野种不配活在世上”
卫氏“你疯了他是你儿子”
至少有很大机会是
桑正实在听不下去,大吼一声“够了”
卫氏整颗心思在曾德庸身上,被这突然一声暴喝吓的直抖,捂着胸口,发不出声音。
“呵,蠢货。”
曾德庸看着桑正,阴笑“你是不是觉得血脉可贵,那崽子有可能是我的,我就狠不下心杀,最多心里膈应着,和你一起养呸,你错了”
“老子不缺儿子,要多少就能有多少,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就算那崽子是我的又如何,死便死了,谁叫他没投一个好胎,让卫氏生下来但是你”
说到这里,曾德庸哈哈大笑,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怕是这辈子只能,不,是可能,有这一个骨血吧有件事别人不知道,我却已经查的清清楚楚,十多年前你意外遇险,伤了肾水,那话儿能立,可纵享人间乐事,却不能诞育子嗣了”
“哈哈哈哈”
“你闭嘴”桑正怒气陡起,,“我警告你,把孩子放了,一切的事,咱们还好商量,若是不放”
“若是不放,你耐我何”
曾德庸梗着脖子,气焰相当嚣张,再次转头看卫氏,手指指着桑正“我多看别的女人两眼,你便怪我怨我,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勾搭野男人,可你以为,他对你就是真心的了愚蠢”
“他不是借着你的手,搭建起他忠义知恩的完美形象,有利于办事人无信不立,好人品的坚持与保证,是通往成功的阶梯,这种形象为他换了多少资源人脉,办成了多少事,你知道么”
“他不过哄一哄你,甚至不需要甜言蜜语,哪怕不解风情,只要陪在你身边,什么都听你的,对你的所有一切都包容顺从,忍一时之无聊,得了你的身子,让你给他生了儿子,还能升职办事,何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