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五个人,而且年轻力壮。
她和刘正德两人,显然不是对方对手。而她说完这句话时,也当即令对方面露凶色出来。
“兄弟们,她说的对。既然如此,我们还不如依照之前的计划,将他们推下去,毁尸灭迹”其中一人出主意道。
其他几人只稍加迟疑,便点头同意了。
窦芙正懊恼自己嘴笨,便见男子身后,起来如厕的晚娘倏然发出一声尖叫。
“杀人了杀人了”
她的尖叫声,令在场的五名男子齐齐一震,同时面露凶色的立即朝晚娘扑去。
晚娘吓了一屁股跌坐在地,就在她和窦芙以为性命不保之时。却见那几名年轻男子突然嗷嗷倒地,想要再爬起来时,便被刘正德利用甲板上挂帆的废旧绳索牢牢的五花大绑起来。
晚娘愣了,窦芙更是愣住了。
刘正德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她怎么不知道
刘正德轻松将几人打包好后,这才向惊愕中的窦芙解释
道“我之前与你说过的,这几年在书院中闲来无事,便请教了一位习武的师父,习了些强身健体的功夫。”
因为现在大家都以为他和窦芙是夫妻两,所以他说话时,特意没有尊称窦芙为嫂嫂。
窦芙并不介意,她此刻还在想刘正德口中的强身健体,竟如此的厉害,堪称大侠风范了。
他这样的,即便不考文状元,去考个武状元也没多大问题吧
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自然是将船上的人都给吵醒了。
最先到来的便是那三名衙役。
他们其实早就醒来了,也确实是故意装聋作哑,因怕被刘正德传染风寒,所以才任由这些人胡作非为。而刘正德和窦芙两人不管是生是死,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百利而无害。
押解重犯途中,偶遇谋杀一案,并顺利缉拿凶手。
这样的好事,可是百年难得一遇。而且他们早就发觉了刘正德是读书人的身份,这功绩更是值得大大佳赏。
这些人一旦动手,他们事后只需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简直是一箭双雕。
晚娘醒来时,他们是知晓的,可他们故意装作不知,就
等着闹出大动静来,他们好借机前来查看,并抓获犯人。
只是他们没想到,失败的会是这五名年轻男子。
刘正德和窦芙没死,这些人的罪行顶多是谋杀未遂,功绩更是不值一提。
这令在场的三名衙役颇为失望。再看那五人被捆绑在地,衙役顿时觉得他们窝囊,连眼神也瞬间变的不耐烦起来。
刘正德这几日一直重病昏睡,还不知道眼前这三名衙役的花花肠子,于是当即将自己和窦芙险些被这五人谋杀一事解释了一番。
而当那几名衙役听闻刘正德是举人的身份后,当即狗腿殷勤起来。
谋杀未遂和谋杀官员未遂可是两个概念。而且刘正德此去京都会考,那可都是榜上有名的。
他们此番算是立了极大的功劳了,而一旦刘正德将来有所建树,那救命之恩,更是值得一提啊将来他们三兴许还有望依靠此次机会升迁也说不定。
念此,三名衙役甚至懒得听那五人解释,便直接用链子将五人锁了起来,为防止他们瞎说,还特意一人赏了一块臭抹布。
“小公子受惊了。这些人等到了沙县,我们立即便将他
们押送府衙,公子尽可安心。此次公子擒贼有功,不知公子可愿”
“不必了正德还要立即赶往京都会考,便不耽误几位官差大哥了。”
他这话明摆着是不想贪功,三名衙役的狗腿神色更甚,客套了几句后,见刘正德不像是逗她们玩儿,便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此等大功。
刘正德攀谈几句,察觉出这三名衙役对他虚与委蛇的态度,便不欲再多言。
而那厢,窦芙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跌坐在地,神色痛苦的晚娘。
晚娘方才被那五名凶徒所吓倒,像是动了胎气。她面色有些难看,无法站起身子来。
“疼吗”窦芙蹙眉。
晚娘已有八个月的身子了,那一下跌坐是惊吓所致,加上她这几日在船上精神不济, 休息的也不好,只怕
正想着,她便听晚娘惊呼起来。
“血,血怎么办”晚娘惊吓不已,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腿侧渐渐涌出来的一片血迹。
这是在船上,没有大夫,也没有稳婆。而此地两岸一片丛林树木,渺无人烟,最近的沙县也还要五六日才能抵达
。这不是要了她和孩子的命吗
念此,她一张素脸雪白,身子也不由轻颤起来。
此时,他的相公走了来,见此也颇为大骇。可他不但不知安抚妻子,还怨怼道“让你不要瞎操心,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一尸两命”
男人一口认定晚娘是没得救了。
晚娘腿侧的血迹还在涌出,瞧着是要早产了。特别是听闻她相公的话,令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