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抱紧他睡。人身上才能发暖呢”晚娘知晓她不好意思,便又道“你们反正是两口子,抱着睡也没什么,况且你是为了你家相公的病。他再这般冷下去,我都替你担心他会”
窦芙闻言,心中倏然一沉,果然不再拘泥,立即将被子铺好,将刘正德放好后,便紧紧的抱住了对方。
刘正德身体很冷。
他此刻正陷入昏沉之中,却又好似醒着的。寒意令他无法安睡,直到他触碰到窦芙温热的身躯。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温暖,他也下意识的想要用力抓住不放。
窦芙面色有些发烫,羞涩促使她身子也温暖燥热起来,这令刘正德更加紧固。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勒的喘不过气了。
刘正德的身子依旧冰冷,可他唇齿间的热气却越来越烈。
窦芙知道,他又发烧了。
她蹙眉,眉宇间满是担忧的神色,故此连呼吸也抽凉起来。
刘正德此刻极冷,窗外的寒流涌进来,令他身体忍不住
颤栗,头脑昏痛。
他呼吸烈烈,身体却仿若被泡在冰窖里,急需热量来温暖。
窦芙的呼吸随着他的热烈的喘息而沉重起来。热浪在两人之间扩散,刘正德仿若溺水的人,终于寻找到一线生机。
窦芙就像是他的解药,令他不由的想要攥紧,加深流连,直到他感觉被热气包围,头痛和身体的寒冷好似被热浪驱赶,致使他越发的沉沦、想要汲取更过的暖,更多的气息。
手指无意拂过她腰间的嫩滑和柔软,他便忍不住继续攀登摩挲。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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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芙傻愣了片刻,直到她耳朵咚咚作响不停,腰间仿佛侵入冰冷的寒,这才反应过来。
可她不敢反抗。
她怕发出声音惊扰寂凉的夜。而且,只要她稍加反抗,对方便更加汹涌的想要压制着她,想要索取更多。
她明白刘正德是病糊涂了,否则他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孟浪的事情来。可如何阻止他,她却不知道。
她心急如焚,没心情感受对方对她的汲取和热切。
“芙娘,你睡着了吗”晚娘尴尬提醒。
她旁边的相公已经醒来了,而刘正德旁边的那名重犯也好似没有睡。
刘正德发出的迫切声,即便有窗外寒雨的掩饰,也令人着实煎熬。
晚娘不想让更多的人发觉,因为这会令芙娘翌日起来没脸做人。
这个时代,男人或许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羞耻的事来,但女子是绝对不可以的。哪怕是窑子里的娼妓,也不敢这么放肆。
窦芙不敢开口阻止刘正德,也没有机会,故只得狠狠掐对方的软肋。
刘正德也仿佛倏然清醒了过来一般,却又当即重重的沉睡了下去。
窦芙吓了一跳。
她用力摇晃了一下刘正德,又将手指探至他鼻息间,直
到感觉他粗重的呼吸不再似之前那般灼热,这才舒了一口气的放心下来。
翌日。
刘正德醒来时,天还未大亮。
他感觉自己这一觉下半夜睡的极为舒适,而且一觉醒来后,他觉得自己头不疼了,也不觉得冷了,就是胸口略微沉闷。于是他便下意识的去看,哪知看到的竟是窦芙趴在他怀中安静沉睡的样子。看着怀中痴睡的窦芙,他惊讶的不知该如何言语。
他不敢动,更不敢出声吵醒对方。可就这般任由窦芙趴在他身上,又令他十分的为难。
这时,好像已有人蹑手蹑脚的起床穿衣。
有人朝他们这边眺望,刘正德心虚的下意识闭上眼睛。而后,便听那些人小声议论道“那妇人好像是睡着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动手吧”
“这里有衙役,我们动手,会不会被抓起来” 另一名男子担心问。
“怕什么若衙役不准我们动手,我们这几日扬言要赶他们下船,他们早管了。他们也是人,而且又离他们最近,万一被传染风寒,第一个便是他们。你没看他们一直装
睡么他们这是默认了我们动手。”
“二秤说的对。这处水深,送他们下去连浪都翻不起来,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是我们下的手与其等死,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我看那小公子昨夜里抖得的厉害,半夜还耶耶呜呜,八成是活不成了,兴许已经一命归西了也说不定。我们将他丢掉,那是为了拯救一船人的性命,本就没错,也是无罪”
“不错,不错。” 其他几人纷纷应和。
刘正德原本还没听懂是怎么一回事,可瞧着那说话的几人朝他走来,他当即就明白了。
原来这些人是想谋害他和嫂嫂。
念此,他当即有了主意,并继续装睡。
窦芙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