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雷声阵阵,阮家的下人们忙着关门,收东西。
秦若芳和阮茂林关了门窗在房间里说话,交流彼此知道的信息。
“我瞧着是改性了,你想多了,那不是都没收吗以她之前的傲气,觉得我们满身铜臭味儿呢,哪里会亲近”秦若芳跟阮茂林说。
“本性难改。我听人说她想着法子讨好一个良籍的姑娘,时常送东西过去。想必是要纳妾。如今对阿芷这样,不是想要银子如何这般殷勤别将赤乌想的太简单了。”阮茂林叹了口气说。
“阿芷说她不会纳妾的。这事也是你的猜测,我瞧着现在挺好的,我们且看着。先不说这个,阿芷特别跟我强调了一件事,说是南边的生意不能接。她说那边匪盗横行,太危险了。我看暂时别去江南了,布庄现在的生意还不错。”秦若芳睨了阮茂林一眼说。
“生意好能好到哪里去你是没见过那些做大生意的。瑾瑜要改籍,那官员要两万两倘若我们的生意足够大,这点银子也不会在乎。瑾瑜便可去书院读书,考取功名,改了自己的命。瑾瑜今年十一岁,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阮茂林沉声说。
“那人狮子大开口,实在是不若等宣明考取功名有了官职,或许能帮瑾瑜改籍。他在书院甲班夫子说今年肯定能中举。”秦若芳说。
“等宣明恐是时间不够了。我们这边还是要两手准备。”阮茂林皱眉说。
“那你出去要注意安全。”秦若芳说。
“嗯。我会多带护卫的。”阮茂林点点头。
外面雨下的又急又猛,片刻院子里有了积水。
秦婆子让绣颐园的下人各司其职,暂时都没有打扰房间里的人。
莲蓉看着紧闭的房门,面色微红,眼里有些羡慕。
大白天的,关紧门,太羞耻了。
雨天光线很暗,没有点蜡的房间里,更加灰暗。
潮湿的雨气蔓延进来,空气里清甜果香和醇厚的茶香混在一起。
被子下,顾清辞眼眸红着,额头鼻尖都是细密的汗。
这次咬腺体和上次有些不一样。
就像是加了让人失控的催发剂。
顾清辞按着阮芷,标记牙咬的比上次深,又用力。
时间倏忽而过,雷声消失,云层化开,太阳出来。
啪的一声闷响,顾清辞从锦被里滚了出来,到了床下台阶上。
锦被掀开,阮芷从被子里出来。
阮芷原本梳的整齐的发髻散乱,丹凤眼周染着红晕,胸前的衣服被压的皱巴巴的,胸口因呼吸紧促起伏着,一边肩膀交领处被拉开露出雪玉般的肩颈,还有被咬的又红又肿渗出血的腺体。
有种被欺负的凌乱感。
顾清辞趴在台阶上,只是一个抬头,便感觉自己像是遇到猎物的食肉动物,控制不住的想要扑上去。
只是对上阮芷冰寒的眸子时,理智稍微回来一些。
阮芷将衣服拉了上来,白生生的脚伸出,踹在了顾清辞肩膀上。
力道不大,气性很大。
顾清辞顺势滚了出去。
“夫人,对不起你释放了好多信息素,好香甜,我”顾清辞期期艾艾,有些委屈的看向阮芷说。
啪,顾清辞没说完话,一只枕头飞来,落在顾清辞身上。
顾清辞不敢说话了。
心里有些懊恼。
刚才压着阮芷,除了阮芷本身释放了信息素,让她入迷,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冲上脑子,想在阮芷腺体上留下更深的印记。
思想越界,力气一时就没了轻重。
咬的太狠了。
阮芷感觉比上次还疼。
“出去,让莲蕊备水。”阮芷出声,声音微哑。
顾清辞赶紧起身出去,边走边整理。
阮芷的冷脸在顾清辞转身后变了变,眉头蹙起。
腺体被衣服布料碰到,都疼,连带着肩颈一片隐隐抽痛。
阮芷闭眼吸气。
真是狗,第二次比第一次还疼。
而且,顾清辞力气大,整个人压住她,胸腔肩膀腰都被用力按着,腺体被死死的咬着,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猛兽叼着的猎物。
阮芷将锦被往上拉了一些。
情绪渐渐恢复,神色变的淡漠,冷肃。
她没想到,前世的毛病,还带着。
雷声传来,她便像是置身阿鼻地狱,所有不好的经历重现,如同再经历一遍。
和前世不一样的是,这次有个人一直抱着她。
暖融融的体温传递,清甜的果香环绕着她。
一时竟是淡化不少。
让顾清辞临时标记,是腺体被刺激的结果,也是想要那股清甜将笼罩在身上的阴霾压住,覆盖。
只是,附加的体验感不太好。
阮芷闭目静坐了一会儿,莲蕊在外面禀报。
阮芷起身去盥洗室。
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