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杨君墨将画作珍藏在玉盒中,又问“对了,明煦,你匆匆过来,是有什么事情想说吗”
“没没事”杨明煦的满心火热,就像是寒冷的冬日被泼了一整盆冰水一样,刹那间冻了个透彻。
他牙齿打着颤,竭力说完了告别的话,才像是机器一样僵硬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离开了杨君墨的书房,走到宽阔敞亮的大院子,杨明煦才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在温暖热烈的阳光下晒了许久,才从那股冰冷中缓过神来。
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相信,也必须接受眼前的事实。
“救了大哥的人大哥喜欢的人”杨明煦唇瓣翕动,眼神空茫,颤抖的声音弱不可闻。
“是是阮棠”
画作上的人,明明就是阮棠
为什么偏偏是阮棠为什么偏偏是大哥
杨明煦眼眶通红,湿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低低地抽泣起来。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