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的侧身躲过陈兆松的反扑,眼看飞扑过来的陈兆松一个踉跄的就要扑倒,钱戴及时伸手拉住了对方的胳膊,不等陈兆松停下即将倒下的趋势,钱戴手上一个用力把陈兆松拉回,然后又狠狠的一拳砸向了陈兆松的腹部。
一边打,钱戴还一边开口教训,“这一拳是替你父亲打的”因为你气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是不孝钱戴心里默念。
打完一拳,钱戴紧接着又奉上一拳,砰地一声陈兆松被打倒在地,钱戴勾唇冷酷的继续教育道:“这一拳是替大师傅打的”因为你枉顾了当年大师傅的悉心教导。
砰
“这一拳是我替自己打的,因为看你不顺眼”
接连给了陈兆松三拳,看着躺在地上如死狗一般的陈兆松,钱戴这才转身抱起昏迷中的陈昌德,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得赶紧送陈伯伯去医院,虽然经过了自己的急救,眼下陈伯伯性命无忧,可毕竟是突然心梗,还是把陈伯伯送医院来的安心。
随着钱戴的离开,已经找到钥匙解救出自己父亲的金灿,也顾不上去奚落躺在地上神色不明的某人,他忙拉着自己的父亲,急匆匆的追着钱戴离开。
等到他们都远离后,前头躲藏起来的卫思味这才显露出身形来,望着钱戴离去的方向,卫思味神色未明
转身回到刚才的审讯室,卫思味看着蜷缩在地的陈兆松,她走上前去蹲下,摇着头,嘴里带着些嘲讽的开口:“啧啧啧,痛不痛要不要我扶起你来”
此刻不知是心里痛,还是身体痛的陈兆松,咬着牙关愤恨的怒吼一声,“滚”
见对方不领情,卫思味呵呵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态度鄙夷,“滚就滚,当谁稀罕哪,哼”说着话,卫思味潇洒的转身就走。
只不过她一边走,心里一边还怨念着陈兆松中看不中用是个窝囊废,更是在心里迁怒着,突然冒出来坏她事情的陈昌德。
个老东西要不是他突然冒出来,说不定自己都已经拿下了金多那个老家伙了,哪里像现在白白浪费了时间功夫不说,自己还发现了,原来她这两年千方百计扒上的男人,是这么的不中用
这一切都太让她失望了,还有逼得很紧的苗远那她该怎么办这都是个问题
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之所以卫思味能跟陈兆松冥冥之中走到一块,其实两个人的骨子里都是一样的臭味相投,都喜欢找别人的不是,喜欢无端迁怒他人,真算得上是绝配。
这边钱戴抱着陈昌德出来,忙就开车载着他去了医院,幸好自己到的及时,在陈伯伯将将发病的时候,他就采取了措施,总算是好运,陈伯伯的病情控制住了没有恶化,经过医院医生的会诊检查后,医生开了住院单子,让陈昌德住两日医院观察休养。
钱戴电话通知了陈公馆跟末末,待到廖玉梅跟赵姨太到医院的时候,接到消息的末末早就率先一步抵达。
对于陈昌德这个伯伯,末末是打心底喜欢的,不说他对自己爸爸的情份,便是对自己,陈伯伯也是真心实意的好。
是以末末趁着陈家人还未到时,让钱戴在病房外放哨,自己趁机使用异能救治陈伯伯,当然为了避免被发现,末末也不敢一下子治好,不过却也让陈伯伯的身体内在恢复了不少。
等到陈家人抵达病房后,钱戴这才带着末末回了福顺里。
次日,卫思味刚刚抵达军统局来上班,还没到自己的办公室,半道就被人拦了下来,说是站长有急事找自己,让她赶紧去站长办公室。
不用想卫思味也知道,看样子苗远这是等得不耐烦了,这才一大早的派人来堵自己。
平复了一下心情,深呼吸一口气,卫思味一边安慰自己没事的,一边硬着头皮往楼上苗远是办公室走。
办公室内,苗远冷笑着看着卫思味,“怎么卫大组长,要是我不让人去请你,你是不是就不往我这里来啦”
“怎么会呢站长。”
“怎么会呵呵呵”苗远面上是漫不经心的靠坐在椅子上,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弹着桌面,嘴里看似平常的话,却有着说不出的冷意,“我已经给了你时间了,时至今时今日,你卫大组长却没有拿出任何结果来,哼卫组长,你是在敷衍我吗”
卫思味惶恐,“属下不敢。”
苗远冷笑,“不敢不敢那结果呢我问你,我要的结果呢”
卫思味头皮发麻,心想着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借口,她有些踌躇道:“苗站长,其实属下不是没收获。”
苗远眼中划过幽光,扬了扬下巴,“什么收获说说看。”
卫思味上前一步道:“属下通过调查发现,钱戴与现警察署署长陈家的关系匪浅,两家人可谓是亲如一家。”
“这个对我有什么用”苗远没好气的脱口而出。
卫思味急了,忙解释道:“站长您别急呀,您听我说完。”
苗远冷冷的看着卫思味,吐口让她继续,卫思味见状接着解说道:“这位警察署陈署长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