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利用你怎么啦那是你心甘情愿被利用的再说了,咱们俩也做了这么久的露水夫妻,都不知道同床共枕过多少回了,你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哈哈哈”
“你”陈兆松还欲再指责,结果却被卫思味讽刺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什么你陈兆松其实说白了,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一个半斤,一个八两罢了。我是狠毒,我也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最起码的我敢认我能承认自己是个婊子,可你敢吗所以说你这牌坊就别立了,免得叫人看着恶心给我让开,别碍我的事”
也不知道卫思味说的话,是不是戳中了陈兆松的软肋,还是正正好讲到了他心虚的地方,陈兆松无力的放下双手,眼睁睁的看着卫思味,一步步的走进了金多。
就在这个时候,破天荒的头一遭前来警察分局找儿子的陈昌德,好巧不巧的,正正好就把审讯室里头,陈兆松与卫思味的争执听在了耳中。
领着陈昌德前来审讯室门口的小警察,感觉到事情不妙的时候,早就猴精猴精的,跟陈昌德打了声招呼后及时撤走了,独留下陈昌德在审讯室门外越听越生气。
听着里头的争执声,此刻陈昌德再傻也知道,自己这个大儿子为了这么个女人,已经走上了歪路
实在是听不下去的陈昌德,猛地就伸手推开了审讯室的大门,入目的正是卫思味举着鞭子,一步步走向金多的那一幕。
砰地一声审讯室门被推开,不说已经木然站在一旁,陷入自我矛盾中的陈兆松吓了一大跳,即便是毒辣的卫思味也跟着吓了一大跳。
审讯室中的三人,眼神直勾勾的齐齐朝着门口望了过来,陈兆松见到来人居然是自己的父亲,心底惊诧的开口惊呼,“父亲你怎么来”
啪
陈兆松嘴里的话还没有问完,迎接他的却是陈昌德狠狠甩过来的一巴掌,那力道之足,打的陈兆松的脖子都歪了。
陈兆松两手交叠着覆在被打的左脸上,他缓缓的抬起头,用猩红的眼眸瞪着陈昌德,嘴里有说不出的委屈与愤怒,“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看着面前还十分不服气的儿子,陈昌德压下内心的翻涌,梗着脖子教训着,“打的就是你这个臭小子,我让你不学好”
看着眼前愤怒的父亲,陈兆松心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双眼通红,眼角甚至隐隐的泛着水光,嘴里委屈夹杂着愤怒,悲凉的笑了,“我不学好呵呵呵我不学好我就是不学好,也不需要你来管”
陈昌德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气上涌,心口钝钝的痛,“我是你爹”
“你是我爹哈哈哈,你是我爹那又怎样自从你娶了姨太太后,这些年来你还记得你是我爹还记得我是你儿子吗你不是只惦记着,你那懒惰霸道的小女儿吗你是我爹呵呵呵你现在想起来你是我爹啦早干什么去了”
卫思味看着眼前这个,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连那指着陈兆松的右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的老家伙,心里暗咒这老东西碍事,却也忙趁机闪身出了审讯室的大门。
眼下这里的动静这么大,一会子来看热闹的人肯定不少,此刻不是威逼金多那个老东西的好时机了,她得赶紧找个地方避一避。
越过争执中的父子二人,卫思味灵活的闪出门去,陈兆松见状忙欲喊住卫思味,可他这幅举动,让陈昌德更加恼怒不已,还以为自己的儿子,到现在都放不开这个狠毒的女人。
此刻的陈昌德,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喘不上气,他两手捂住胸口,人便缓缓的倒下。
钱戴与金灿感到警察分署后,两人直接出示了证件表明了身份,紧急的点了个警员,领着他们找这里的负责人。
结果就在他们被警员带到审讯室门口时,耳边只听到一声熟悉的惊呼爸爸声,紧接着入目的便是,站在门口不远处陈伯伯缓缓倒下的身影,来不及多想钱戴欺身而上,险险的接住了倒下的陈昌德。
及时接住了陈昌德的钱戴,赶紧把陈昌德的身体放平在地,顾不上匆匆跑进审讯室去与父亲团聚的金灿,更是顾不上眼前一脸苍白,明显陷入了懊悔与回忆中的陈兆松,钱戴赶紧给陈昌德把脉诊治起来。
掏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唰唰唰的利落下针,经过一番急救,待到陈昌德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钱戴这才收了针,然后一拳就朝着跟前跪坐在地上的陈兆松挥了过去。
吃痛之下,陈兆松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回过神来的陈兆松,刚刚被自己父亲打的左脸还没有消肿,此刻左脸又填新的伤痕。
疼痛让自己清醒,更是让自己记起了对眼前此人的仇恨,愤怒的抬头瞪着钱戴的同时,陈兆松不甘的欺身上前,一样挥舞着拳头想要报仇,嘴里还嚷嚷着,“你凭什么打我”
是的,这个该死的钱戴凭什么打他
要不是他,自己不会失去心爱的末末
要不是他抢走了自己的末末,自己也不会阴差阳错的让卫思味这个女人,成为了末末的替代品
要不是卫思味这个替代品,他就不会陷入今天这样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