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去找太二和薛青迟,薛青迟早已料到有这一刻,准备好回答。
看在严于华这几个月来教了太二不少真本事,她也打算帮他把腿给治好,免得再等下去又要增加治疗难度。
“嗯,是有一回我和太二在深山里碰到个采药的老头,他刚好被野兽围攻,太二救了他一命,他留下的药,说是祖传的秘方,对皮肉筋骨损伤都有奇效,只是见效比较慢,尤其太二这样的陈年伤口。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用,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试了下,没想到是真的。”薛青迟顺口说了早已编好的故事。
严于华不管怎么来的,他只捕捉到一点,对皮肉筋骨损伤都有奇效,忙问道,“不知道有没有多余的药我这腿伤可能治得了”
薛青迟犹豫了下,不太放心道,“太二的虽然有效果,但也不能保证您也能用得上,药倒是还有的,只是又没有大夫看过,这万一给您用,出了什么事”
严于华大喜过望,哪里管那么多,“不用管大夫,御医都给我看过了,说这腿没法治,不管有没有效果,我都得试一下。”
“采药的老头交代过我们,敷药的时候还要辅助特殊手法,这个只有我学会了,所以待会我亲自给您上药。”薛青迟补充道。
严于华看了看太二,见太二没意见,便当即要求敷药。
薛青迟取出一个质朴的小罐子,拔了塞子,挖出一些药膏,均匀抹在严于华腿上,摸完后继续在腿上左按按,右捏捏。
实际上在悄悄利用异能调理筋骨,恢复那些碎骨最为费劲。
治愈过程不免产生痛苦,严于华死死咬着牙,不发一声。
待到薛青迟停下,说,“今天的敷药先结束了,后面还要敷上几次。”
严于华当夜睡了个好觉。
次日异常兴奋,“有效真的有效我这腿自从伤了以来,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会阵痛,从来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每每被痛醒,昨晚竟然一觉睡到天亮”
当然有效,不过那药膏是薛青迟随便采了些野花野草捣鼓的,真正起作用的是异能。
花了没几天,薛青迟帮严于华治好了腿。
严于华仿佛重新活了过来,先前的颓唐不安一扫而光,神采奕奕,看上去仿佛返老还童一般。
还吆喝着,“太二,我们比一比骑射功夫,教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沙场老手。”
周承元看着他直乐,“得了吧,你那把老骨头,还想和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比。”
几人在厅堂里说着笑着。
忽然有人敲响大门,直把大门敲得砰砰作响,听上去一点礼貌都没有。
杜若去开门,才把门阀打开,便被瞬间撞开的门逼得后退。
十几个身着官兵服饰的人冲了进来。
官兵身后,一年约四旬的中年男子跟着走了进来,傲慢地扫视了一圈,朗声问道,“太二是何人还不马上滚出来”
太二与薛青迟闻言,从厅堂走了出来,便看见自家小院挤满了官兵。
那中年人看见太二,当即下令,“县中有人举报太二胆大包天,目无法纪,窝藏朝廷重犯,现马上予以逮捕,来人,把太二给我绑起来”
那些官兵纷纷上前想要动手,被太二一人一脚踢倒在地,抱着肚子满地打滚。
中年人也不发怒,轻蔑地看了太二一眼,“恶意袭击县衙官兵,罪加一等”
见自己属下还赖在地上,感觉他们装过头了,这才恼怒地喊了声,“滚够了没,赶紧起来把人拿下”
一群属下心里暗暗叫苦,虽说来之前让他们装作被太二打得重伤,但如今哪里需要装,人家一脚踢过来,他们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得完全站不起来。
中年人干脆自己拿起绳子,往站着不动的太二走去,想要把他绑起来。
太二和薛青迟还没开口说话呢,这时厅堂传出一道气势雄浑的声音,“老夫倒是要看看,这窝藏的是什么朝廷重犯。”
说话间,严于华和周承元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严于华,中年人面色大变,登时退了好几步,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颤抖着声音道,“大,大将军,您怎么会在这里”
严于华走到他跟前,“怎么,我不能在这里不出来我还以为我是那个被窝藏的朝廷重犯呢。逮捕文书在哪里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朝廷重犯跑到我的地盘来了,连我都没察觉。”
中年人抹了一把冷汗,哪里敢把逮捕文书拿出来,忽悠忽悠别人还可以,忽悠严老将军他还没那个胆子。
严于华哼了一声,问他道,“你如何认得我”
中年人弯腰拱手行礼道,“小人也曾在西北大军服过役,仰望过严老将军风采,后来安排回乡当了县尉。”
“太二的罪名怎么回事我在这住了那么久,外地的蚊子都没见着一个,你怎么上门就喊打喊杀”严于华一双犀利的眼睛盯得中年人冷汗直飙。
“这,这都是一场误会,对,误会。可能是有人看到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