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拿走,是不是很诱人!”
季渊懵了好几秒,艰难道:“摄山石不是在隔壁国吗”
“隔壁国炒股票房价炒破产了,银行老板都跑路了好几个,”黎巴摆摆手道:“石头是他们抵给我的,先前隔壁国欠我们好几千万外债,不还点东西说不过去。”
“卧槽!!我现在去把那个岛拆了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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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被紧急电话叫回了死宅皇宫,一开门就瞧见季渊边抹眼泪边吃零食。
“这是怎么了”
黎巴在旁边哄他:“别哭了别哭了还是有可能赢的是不是”
“黑箱啊你给我黑箱啊!!你叔叔都来了你不黑箱像话吗!!”季渊抹了把眼泪道:“我特么这个月坑了我自己多少回了!!!少坑一次会死啊!!!”</p>
<strong></strong>黎巴扭头看梅川:“叔,这事你们怎么不跟我早说……我昨天契约都下完了,就是怕别人把这石头给偷走来着。”
……给露里斯解开封印的那个石头
梅川隐约听明白了:“你有摄山石”
“对,镇隔壁国之宝,”黎巴挠头道:“我拿去做奖品了,怕主办方悄悄换货就提前找人下了个咒。”
“这咒能撤回吗”
“不能……除非那魔法师掉。”
季渊扭头看向在场的其他人,魔法师们瞬间同时后退一步:“不关我们的事!你好好说话憋动手!”
“而且我当时下咒的时候,条件还限制的挺完整的……你看现在转发抽奖不都得这样公平公正点对吧”黎巴越往下说声音越小:“不行你们就去玩一趟呗,好像……还挺好玩的”
季渊直接炸了:“我当时设计这些的时候也没想到我自己会栽进去啊!!”
“谁要边唱喀秋莎边吃死亡辣条啊!!”
“谁要被三千个数学老师追着解几何体啊!!!”
“谁要边被鬼追边玩神他妈的垃圾分类连连看啊!!!”
“你啊,”黎巴小小声道:“你不都觉得挺好玩的吗。”
季渊悲鸣一声:“这辈子我都不想干游戏策划了!!你鲨了我吧!!!”
梅川熟练顺毛:“栽都栽了,我们陪你去。”
“那个,”黎巴举手:“每个队伍最多组五个人,你们是不是人有点多”
“够,没事。”梅川揉着眉头道:“我今天早上还帮他们调过山车的冲速来着,那玩意儿真有点凶。”
“我不要玩过山车!!”
“我死都不要玩过山车!!!”
黎巴跟着哄:“来都来了……”
另一边。
季渊出门上班去了,露里斯照例去图书馆翻看卷轴,家里只剩下一龙一羊一天使。
撒缪尔洗碗时弄得袖子前领上全是泡泡,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我没有蛋挞吃还要洗碗!凭什么啊!”
茶灰变回羊趴在沙发上睡觉,翻了个身道:“因为你蠢啊。”
希珀还坐在餐桌旁,拿着剪刀在准备其他房间的插花。
茶灰趴了一会儿没有困意,支起身观察他的动作。
鸢尾花和风信子都是很娇贵的花,一不留神就可能连着花萼一起修掉。
虽然希珀双眼失明还被黑缎带覆上,但他在修剪花枝时下手很准,没有失误过。
“你是怎么判断的”
“感知它们残留的生命。”希珀用指节敲了敲桌面,散落在桌面的残叶花枝同时飞了起来,顺着风飘去了垃圾桶里。
他走路不稳,是因为楼梯扶手都是无生命体征的死物,以及自身能力还有很多没有恢复。
“你过来。”
“我”
“嗯,我帮你看一下伤。”
绵羊竖起耳朵,有些犹豫地凑到了他的身边。
希珀把它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地放在桌面上,纤长白净的手指探进了厚重的羊毛里。
“好多伤。”他低声道:“怎么一直没有治”
绵羊耷拉着耳朵,声线如同少年:“其他医生都不知道怎么办,但是只要靠近先生就会感觉好很多。”
“我也好喜欢他。”希珀垂着长睫道:“渊渊可以凝聚魂魄,所以受过伤的人……都会很依恋他的温暖。”
他把十指探入卷曲的羊毛中,摸索着找到了隐藏的伤口。
“茶灰——锅铲上粘了一层米糊,我抠不掉哎!”
“旁边有洗涤剂!”小羊下意识起身:“疼——”
“你别动。”希珀站了起来,动作还有些摇晃。
他的声音变得严肃郑重,尾指按在茶灰的脖颈上,控制着它的位置:“不要动,我知道怎么处理。”
“这里面不仅仅是诅咒没有被拔除,你身上有祭司们的命令。”
茶灰瞳眸一缩:“命令”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