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又怎么样我被吓得抖抖索索的,多亏翠儿机警,连忙扶着我急走出了木楼,才走出没几步,脚一软我就跌倒在地上。
丫丫呸的,以前不是看什么狂蟒之灾那么起劲,现在看到现场版啦给吓成这样手一抬,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依稀还记得,巴纳朵清脆单纯的笑声和手上拿着的绢花,笑嘻嘻的对着我说你真好看,就像花儿一样
如今,香魂已逝,一步错步步错,到最后我却没有任何话可以讲,只是为了一块牌子,柳园的主人,那个化妆成随从的男人,竟然把一个蛮寨逼迫到绝路
寨子里的安静让我无数次的回忆起篝火晚会温暖而安全,如今,寨民都安静了
66续续的,巴东和仅存下来的人走出了木楼,乌沙巴却没有出来,他的哭泣声一直从木楼里飘出来
巴东,我还是那句话,只要牌子巴东空洞的眼神怔怔的望着我,丝毫没有在意那个柳原主人说的话
姐姐,巴纳朵死了乌沙巴也活不成了我巴东一下子失控的哭出了声紧接着乌沙巴的惨叫传了出来我明白,他投身进蛊窟了,陪着他最爱的小女儿
我怒视着这个柳园主人,我拍拍巴东的背,低声在他耳边说想尽一切办法,先把寨子里的人救起来再说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柳园主人
乌沙巴已经家破人亡了,你还想怎样一块破牌子就这么重要值得用这么多人来换我勉力支撑着站直了身子手中握紧了香水瓶丫丫呸的,我不把你的眼睛给喷瞎了我就不姓丁
你不会明白那块牌子到底有多重要这里的死亡只不过才几百口人若是找不到那个牌子,会死更多的人柳园的主人一改之前的卑微,挺直了腰板,虽然简单的易了容,可是那种强大的气场是普通服装所遮盖不了的乌沙巴已经死了,已经没有牌子了你还不走我一步步靠近了这个男人。
何叔终于抬起脸来,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如同之前巴纳朵一样的黑斑,他知道我要使坏,又怕我又舍不得他的主子,进退两难的徘徊了几步终究也没有说出话来
他一定拿给了巴东,他绝对舍不得带走的那个男人一脸的肯定,眼眸中布满了阴霾。
哈哈,舍不得是你舍不得吧有本事自己去蛊窟里找那里终究会有你想要的我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一举手,香水还没有喷出,我的手就被捉住了
小叶子,你敢对我下蛊哼我被他一甩,跌出了好远痛得我呲牙咧嘴的小叶子这个称呼好熟悉,我擦干眼泪盯着他看,他怎么也学会这么叫我他可不是那个无害的蒙面男,可是眉眼间果然是有几分相似
小叶子,我欣赏你,所以一直没有对你动手我只要你手中的冷家令牌你的商队我完全可以放行但是你给我留在柳园否则,我血洗蛮族所有寨子放下狠话后,他领着所有人转身走出了寨子。我靠,拘留人质你还要跟我预定啊你当你去餐厅定位置啊我会恶毒的诅咒你的
走到寨门时,我不断祈祷的事情生了寨门上的大蛇扑向了他
恶人终有恶报你也应该去陪陪巴纳朵了
只听见刀锋声闪出,那条大蛇被斩断弃于地上他回头望了望我,便又折回头大跨步的走了
小姐,你认识他翠儿上前扶住我,她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说到底,应该是你认识他你忘了,我们从飞云堡出来的时候,他就一直扮作何叔的奴仆只不过他都易了容我跌坐在地上,各种纷繁复杂的感受全部袭来,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巴东拿着巴纳朵塞给他的解药,救起一家人后,让他们互救,随即马上赶了回来见我没事然后自己就坐在乌沙巴和巴纳朵死去的木楼前,木然的着呆。
寨子里逐渐的活跃起来了,人们纷纷走出家门,拿出自己的柴火,搭起了熊熊燃烧的篝火,这时巴东过来坐在我身边,这是规矩,蛊窟打开后是要驱邪的本来打开蛊窟是星回节的仪式,这次提前了我也快要死了我不想跑我只想最后的时间你陪着我好吗姐姐巴东的眼泪一滴滴的低落在我的手中。
你这倒霉孩子还嫌不够乱啊死你的头啊我真想上去啪啪两个耳光打醒他,该不是想去殉葬吧
不,姐姐,巴纳朵在寨子里下了蛊,而且这些人是奔着父亲以前带来的汉人东西来的,这些足够让我的族人去死了我也不例外巴东沮丧的垂下头,我最可爱的小妹妹,我的阿爸,我也应该去死的是我害了我的小妹妹
我好歹恢复过来了,听了半天,巴东这人真是直脑筋,都不会转个弯。
有病吧你谁知道这一切你就说是因为柳园的人来弄的,乌沙巴和巴纳朵为了抵抗而牺牲了,成烈士了谁敢杀你至于你妹妹的那些心腹之人,他们哪敢说个不字否则他们也得死可不能再死人了这次出来走货,我就像是重新活过了一遍,整个人都觉得沧桑了许多我何时经历过这些事情啊要是被我妈知道,还不得心疼死
还好恐怖片锻炼了我强健的心理素质,巴东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快去让人通知长老们,就说你们一家人成功的击退了汉人你还是当你的族长吧,唉我好想回家啊巴东像是被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