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蛊窟,巴纳朵,你找了很久了吧你真不该把你哥哥牵扯进来的与其给你们牌子,不如我亲手毁了乌沙巴斜靠在桌子边喘着气,黑色的血顺着双手一滴滴的滴下了蛊窟,手上的颜色逐渐转为正常。这什么生物技术也太牛了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乌沙巴的手,只觉得香味一重,我知道何叔来了
何老头,给我规规矩矩的出来否则老娘让你半年上不了茅房哼,泻立停的功力我可是相当清楚的我现在有一种爆打何老头的想法
只听得门外一阵杂碎的脚步声,彩衣女子带着何叔还有几个随从进了木楼。这阵势像极了黑恶势力中的黑老大彩衣女子还是一身的彩衣,何叔却是低垂着头,一脸菜色的跟在后面,随从中有一个人十分眼熟,我却又记不起在哪见过,他一直盯着我
乌沙巴,别急呀,你们的家事先放一放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你怎么说毁就毁呀彩衣女子手抚着翠绿的竹笛,玩味的看着这一家三口,何叔却打死不抬头正眼看我。
是你巴东站起身来,定定的望向彩衣女子,是你教我妹妹这么做的对不对彩衣女子娇媚的笑出声来,我只是来拿你阿爸答应给的东西刚好你妹妹想要留在柳园,我又何乐而不为呢你妹妹说你喜欢我彩衣女子一脸的不屑和讥笑,巴东的脸色顿时红了起来。
巴纳朵,你你怎么巴东恼羞成怒,望着自己心上人不屑的表情,一腔愤怒转向了妹妹。
巴东,我就是喜欢上了柳园的人,你若不愿意去就算了巴纳朵转身走向了彩衣女子,我说过,你们在寨子外面等的来这里干什么巴纳朵手里握住了一条小蛇,警惕着时刻准备甩向对方。
我是怕空等了时辰,人货两空彩衣女子逼近了乌沙巴,怎么样把牌子给我大家就好聚好散你依旧当你的族长,我回我的三岔口
彩衣女子一转身,竹笛一甩,巴纳朵手中的小蛇断成了两截,巴纳朵,你最好不要低估我狠辣的眼神中出现的了我倒影,丁掌门,别来无恙啊何老三可是被你耍个够呛啊我刚想说点什么,她却逼近了我,靠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要不是我家主人要留你,我早就把你碎尸万段了狠毒的语气却是低声入耳,哎,我就奇怪了要威胁我,你也就拿点威风出来呀小声小气的我咦不对,她这么小声的威胁我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家主人在这所以她不敢放声威胁
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巴纳朵,做父亲的求你了,你真的要这么做么乌沙巴近乎绝望的望向巴纳朵,巴纳朵脸上却是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看看巴东,又看看父亲,再看看众人,似乎说不出什么话来,纠结的表情一直在变化。
过了许久,巴纳朵终于开口了你们出去我跟我阿爸说说话,你们要的东西,我会给你的彩衣女子不置可否,眼神一直徘徊在我和乌沙巴身上。
阿爸,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是我真的呆不下去了我要走巴东哥哥你自己做决定吧阿爸,我在你身上做下的蛊,长老会解,你把东西给我,你就说是我打伤你了跑了你还是可以继续当你的族长的巴纳朵难得的温柔出声,乌沙巴脸上却是痛心疾,巴纳朵,族长、蛊毒对我都不算什么,你知道阿爸已经是个活死人了,可是你还是要一意孤行我想要的是你们兄妹俩的安乐啊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你不能再亵渎火神了没有两天就是星回节了你忍心让木岩寨子变成坟墓吗乌沙巴似乎是在做最后的劝说。
唉,不是我说啊要是我真有这么个叛逆的孩子,我非打死她不可只不过前提是这倒霉孩子不会蛊术,也可以正常嫁娶。我现在极度的厌恶彩衣女子一干人等,看把人家的家庭都逼成什么样子了
阿爸,你不要逼我你若是真的愿我好,就放我走巴纳朵提着半截小蛇,一步步的靠近了自己的父亲。
巴东定定的看了看我,转身拦住了妹妹,巴纳朵,你走吧,我要留下陪着阿爸,你可以走但是阿爸的东西你不能带走当哥哥的终于选择对了立场用整个寨子和整个家族的生命来换取自己所谓的爱情,不是用自私所能形容的
乌沙巴你真舍得自己的族长之位舍得你的族人还有你还未出世的孙儿彩衣女子持续的火上浇油。
我火了但是我却不能像打小三那样去爆打她,我打不过呀巴纳朵,你真忍心看着外人这么逼迫你的父兄你爱情的代价是这么多人的生命,甚至还有生你养你的父亲毒舌啊毒舌,彩衣女子投过来的眼神好凌厉呀
巴纳朵本性还是善良的,见到自己的父亲被逼到这步田地,再也狠不下心来,整个人的气势一下子虚软下来,你们走吧七日之内,我必定送给你们乌沙巴听见自己女儿颇有悔改之意,绝望的眼神都突然放出光来阿爸,我只是想用牌子来换取我的自由和爱情
巴纳朵,牌子我一定亲手摧毁,它是恶魔,只会给我们带来灾祸
要我们走还想毁了牌子没有这么容易彩衣女子带着随从欺身上前,准备群殴乌沙巴乌沙巴没有预料到彩衣女子在蛮寨也敢动手,口中低呼出声。
巴纳朵见况不妙,心下一急,半截小蛇扔进了蛊窟,脱手而出一把花粉。同时,乌沙巴转身避开了彩衣女子的竹笛横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