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怎么敢!柏溪立刻两手吊在他脖子上,故意挤着眉头佯装生气:“你这是在质疑我父母咯”她扯着衣领:“我就要那么穿!”
纪宁钧盯着她的一双眼睛更加深沉,柏溪还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见他低头下来,直接埋在她肩上。
紧接着裸`露的皮肤就感觉到他唇的接近,并在纪宁钧刻意用力的吸`吮下,越来越刺痛起来……纪宁钧原本只是锁着她肩膀的两手也渐渐滑下来。
柏溪呼吸一声短似一声,有点恼又有点好笑地抱怨:“刚刚还说带我出去玩。”
纪宁钧这才停了下来,手却一点不想离开她似的用力抓了抓。他很满意她肩头的痕迹,帮她将衣服整理好。
这下她总不会再执意露肩了吧
纪宁钧:“走吧,带你去买衣服。”
既然不要助理操心,索性把司机和保镖也一起留在酒店,两个人单独喊了辆车出去,第一站就是买衣服。
为了感激老公百忙之中还要留下来陪她,柏溪将挑衣服的重任完全交托给纪宁钧。
男人丝毫不客气,给她找了店里最保守最低调也最平庸的一套衣服,将她从上到下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穿惯了各式各样礼服的柏溪第一次自镜子里看到穿类似职业装的自己,心情十分微妙。
“你应该不是把我照着你助理的样子打扮的吧”柏溪照着镜子里理了理头发,如果这会儿她再扎个揪,就和某慧慧一毛一样了。
纪宁钧沉浸在自己的小乐趣里,牵着她手去收银台欣然刷卡:“接下来想买什么”
两人所在的商场是本地最大最豪华的一个,只要荷包足够充裕,你能买得到所能想到的所有东西。
纪宁钧说:“你不是不爱珠宝吗,今天就去买点你真正喜欢的东西。”
“……”柏溪总觉得这男人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就有几分揶揄的意味,她小声抱怨了一句:“满身铜臭。”
纪宁钧抓着她手轻轻一握,挑眉看着她:“嫌我满身铜臭那请夫人示下,怎么才能高标逸致。”
柏溪一看他吃瘪的样子就觉得特别高兴,压着他后脑亲了下,说:“走吧,带你去见识一下不用花钱的喜悦。”
冷不丁又被她主动亲了下,纪宁钧又是微怔,随即不甘示弱地也亲了她一下。
两个人随后重新喊了辆车离开,司机用本地话问两人要上哪。纪宁钧耸一耸肩看向柏溪,柏溪朝他吐了吐舌头,心虚地笑了笑。
柏溪没直接回答,而是先让司机开着,再趴在副驾驶位上跟司机攀谈起来。
纪宁钧起初还能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柏溪跟司机唠着家常,问他家住哪里,几个孩子,平时生意怎么样。
之后一连串的专有名词,东拉西扯,纪宁钧越听越糊涂,索性就只是看她。
柏溪平时是绝对的淑女,她妈妈最中意她的一点就是“小丫头文静”,她从来都话不多说,又特别腼腆。
偶尔他私底下跟她开一开玩笑,她脸很快就红起来,总让人觉得他似乎是在欺负她。
一般的宴请或是聚会,她话也一向少得可怜。有什么需要发言的地方,她总是能推则推,不行就躲在他后面,撑着下巴听他说话。
可是原来的文文静静的纪太太跟外人交流起来的时候,也是可以如此自如的。
她一口本地话说得极为地道,司机趁着红灯停下来向他竖大拇指,用一口拗口的本地普通话夸赞道:“你太太,了不起!”
柏溪明明笑得很奔放,仍免不了假谦虚道:“没有的啦。”
纪宁钧瞥了她一眼,轻嗤一声。柏溪暗叫不好,连连干咳几声,以为这家伙铁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了。
柏溪正想对策,纪宁钧忽的开口:“嗯,她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
柏溪一顿,哎哎哎哎哎,她耳朵没坏吧!柏溪往他身边蹭了蹭,见他无甚反应,又蹭了蹭,再等着观察了会。
纪宁钧忽然张开手,柏溪立马笑眯眯地钻进他怀里。
半小时后,车子在一家装修极其豪华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纪宁钧看着建筑上明晃晃的“嘉柏”两个大字,失笑:“闹了半天,你带我来赌`场这儿怎么就能收获不用花钱的喜悦了”
驰名中外的著名赌`场,纸醉金迷的销`金`窟,多少人一夜暴富的地方,却也是多少人折戟沉沙的漩涡。
柏溪却说,这里有不用花钱的喜悦
柏溪朝着纪宁钧点了点头,非常肯定的神色,她挽上纪宁钧胳膊:“司机师傅刚刚跟我说了,这间赌`场有全市最好吃的餐点。”
“……”纪宁钧算是明白了,柏溪这是要请他吃霸王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