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炸炭烧红焖
楚淮引直直看向他“除非那人亲口跟朕说,否则,朕在位一日,永不解禁。”
这样就不止一点点昏君了哦。
孟侜选择闭嘴。
“夜深了,爱卿休息吧。”楚淮引起身,把茶盏放回桌上,收回手时,不小心带开了桌上的一幅画。
卷轴轱辘划开,上面是新画的女子肖像,一颦一笑,俱是用心画上女子是廖氲兰,管嘉笙的妻子。
管老夫人画完后,拿过来给孟侜过目,问他五年了,儿媳妇跟画上还相似否。还有一副管嘉笙的,已经拿回去了。
孟侜顺坡下驴拿起那幅画,一滴泪毫无预兆落了下来,就像一往情深的丈夫看见亡妻画像,情之所至,圣前失仪。
楚淮引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孟侜跪在地上恭送陛下回宫,他看着楚淮引颓然离去的背影,肩膀垮了下来,他摸了摸小腹,三月多,已经能摸出一点孕肚的雏形,比楚淮引在拾香楼请他吃饭,他一连吃了三碗米饭两条鱼时的肚子还鼓。
地板冰凉,孟侜就那样跪了很久。
“阿福,准备热水。”
孟侜浸在水里,仔细看了全身有没有其他胎记。
这样似乎有些淡淡的猥琐,但孟侜也没办法,万一下次楚淮引又诈他屁股上有胎记,就不能像这次干脆地解领口了。明天还要去问问老夫人管嘉笙的情况。
楚淮引从管府出来,季炀立即跟上,有点好奇结果。
他们陛下大半夜跑到臣子家里要看人家的肩膀,听起来就很变态。
“他识破了。”楚淮引负手望向无边月色,“朕更加怀疑。”
他与孟侜相处的感觉,天下没有人能复制。
季炀眼见陛下在孟侜这条不归路越走越深,忍不住劝导“如果他真是孟侜,为什么不说呢陛下对他情深义重,他为何要隐瞒身份”
难不成失忆了
楚淮引凉凉地看了季炀一眼,他也想不通,但显然不想听真话。
孟侜最近老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不是暗中监视,是相当明目张胆且拙劣的那种。
他一抬头,树梢上一个身影瞬间闪避无影。
孟侜揉了揉太阳穴,头疼道“姜大将军。”
姜仪见被发现,从容地出现在围墙上,站得很直,功夫很好。
他听说管嘉笙跟他外甥长得极像,忍不住就来看看。怕吓到京兆尹大人,只好偷偷摸摸地看。
他外甥果然长得很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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