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时常守着司马越,只是偶尔前去探探司马越的体温。
言如玉给的药效果十分不错。自那日连续发了几次烧后,后来便没有再发。只是司马越伤势严重,已经昏睡了两天,也依旧不见转醒。
李清欢心头实在担忧,这两日连觉也睡不好。想去镇上找言如玉问问可还有其他办法,但想到那日言如玉说让她莫走漏了消息,便又退却起来。
这已经是司马越昏睡的第三日了,一个人不吃不喝也得饿晕。
李清欢睡不着,便干脆起身走走,不知不觉又晃到了司马越所居住的门口。
她开门进去,屋子里除了一股刺鼻的药味,毫无生气。
司马越依旧昏睡着,面色也依旧苍白无力,看起来像是活死人。
李清欢心头一跳,想着司马越该不会重伤不愈,成为植物人
她走过去,伏在床头,顿时又种想哭的冲动。
“司马越,你给我醒来。你老是喜欢欺负我,我还没有找你报仇,你怎么能装睡不醒呢”
“司马越,你不是说总有一天会感动我,让我答应嫁给你吗现在这样算什么意思”
“司马越,你真没用。上次你伤的那么严重都没事,这次怎么就睡着了”
“司马越,你快给我醒来。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怎么离开时也是由你说的算这样不公平,你听到了吗”
“司马越,你要是再不醒来,再不我便不理你了,永远都不理你。”
“司马越,你这个混蛋,你说等我及笄便要娶我,可你却说话不算数。最后还莫名奇怪的消失了。”
“司马越,你是在生我上次的气吗因为我说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可你那么了解女人,难到不知道女人说话最爱口是心非了吗”
“司马越,你还想睡多久还想让我担心多久你若再不醒来,我便,我便随便找个人嫁了。让你也后悔”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你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李清欢喜极而泣,也顾不得丢不丢脸。
“你刚刚说,你要,嫁给别人”他气息紊乱,声音也十分沙哑,但语气却十分阴沉的道。
李清欢顾不得他语气不善,想到他上次醒来,语气也这般微弱,心头担忧他说多了再晕过去,立即道“你先不要说话,我去唤老大夫过来再给你瞧瞧。”
可还没走两步,手指便再次被某人用力的抓住。
“你,还没回答我。”他目光坚定。
“你先别管这些,乖乖躺着,不要说话,我去去就来。”可司马越却固执的紧握住她。
“你便是大夫。”他道。
“我的医术不好。”她皱眉。真不知这人脑袋里到底想些什么,又不肯乖乖听话,真让人头痛。
“可我觉得,只有你能医好我。”他固执道。
李清欢不想听他胡搅蛮缠。正欲掰开他的手,却听司马越又“嘶”的一声忍痛。
李清欢吓了一跳,想到他那日也是这样撕裂的全身的伤口,顿时不敢再走了。
“你现在是病人,不要任性。”李清欢皱眉。
这人实在太不听话了,若大夫的病人都如此固执,那大夫能救的了几个啊
“我没有任性。你先回答我。”
李清欢拿他没办法,只能依言走过去。
“你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有没有撕裂。”说罢,也不管对方是否同意,直接揭开了被子,仔细检查他手臂上的伤口。紧接着是肩膀,腹部,腰上
司马越一愣,看着眼前替他细心观察伤口的李清欢近在咫尺,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清浅温热的气息,正若有若无的喷洒在他光裸的身躯上,撩拨着他的心弦。
他苍白的面上顿时泛出一丝不自然的潮红,就连呼吸也骤然一阵紧促,身子僵硬的极不自然。
“让我再看看你的背。”她简要道,直接将伤口二字抹掉。指尖不经意的划过他的腰身,意指他侧过身去。
司马越只觉得眼前的李清欢疯了,竟然敢这么对一个全身半裸的正常男人呼来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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