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不知道,真的以为是自己最近疏忽锻炼了。
于是接下来几天里,除了制定出行计划和岑书白腻歪外,沈慕之几乎都在锻炼。
岑书白有一次看到沈慕之在客厅里做俯卧撑,突然想到上辈子写过的一个梗。他就抱着大白,蹲在沈慕之面前,笑眯眯道“慕之,你停一会,我给你加点重量。”
说完,岑书白就坐到了沈慕之背上,还把腿给盘了起来。
为了不让沈慕之承受太多重量,岑书白好心地放下了大白。
岑书白虽然不是风一吹就倒的竹竿,是属于腰肢纤细,玲珑浮突的身段,但她体重也过百了。
原本沈慕之脸不红气不喘,岑书白坐上去没一分钟,他就开始喘粗气了。
岑书白坐得挺稳,甚至还摸了两把沈慕之背肌。
一抬头,岑书白就发现沈慕之脖子上爆了青筋,汗水还不断往下流。
岑书白沉默了,半放低身子伸手去摸前头沈慕之额头,发现他额头烫得有些不自然。
不是吧这样就受不了
岑书白收回手时一个没留意,就从沈慕之背上滚下来了。
客厅虽然有铺地毯,但沈慕之做俯卧撑这块地方只铺了一张瑜伽垫。
怕痛怕得宁愿吃药也不愿打针的岑书白就这么摔下去,痛得她一时半会爬不起来。
岑书白觉得全身骨头都在说痛,好一会儿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痛”
“福宝,你没事吧”沈慕之被岑书白这么一吓,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连忙捞起她,细心地查看,“你哪里痛我给你揉揉。”
“我全身都痛。”岑书白吸了吸鼻子,戳着沈慕之xiong膛,理直气壮埋怨,“你怎么把瑜伽垫铺这里弄得我摔的时候也没一个垫背的。”
老实说,岑书白的埋怨有些不讲道理了。
但岑书白语气软软的,与其说是在埋怨。但落在沈慕之耳朵里,反而更像是在撒娇,听得他整颗心都被泡软了,哪里还会为自己辩解,只顾着哄岑书白了。
“是我不好,不该把瑜伽垫铺这的。福宝,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沈慕之轻轻地帮岑书白揉着脚踝,还没忘轻声细语地问“还有哪里疼吗”
“本来就是你的错。”岑书白理直气壮地指挥沈慕之给她揉手腕。
岑书白本意不是撒娇,可她声音又软又娇,眼睛里雾气缭绕落在沈慕之眼里就是在撒娇。
平时沈慕之就很听岑书白话,这会岑书白摔疼了,眼泪汪汪地靠他怀里,沈慕之心疼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去计较岑书白的甩锅。
“还有哪里痛吗”沈慕之给岑书白揉了手腕,担心还有遗漏的地方,“手腕和脚踝看上去没有淤青,问题应该不大,怕就怕没注意到其他摔出淤青的地方。”
“我心口痛。”渐渐恢复过来的岑书白,也有心情调侃自己的男友了,“慕之,你也要帮我揉吗”
沈慕之红了耳根。
“福宝,讳疾忌医不好的。”沈慕之轻声说“小伤不注意,当时候酿成大伤,那就麻烦了。”
岑书白憋着笑,“但我力气小,怕揉的力道不够。”
沈慕之眼神纯洁又无辜,仿佛他是一个为人着想的小天使,“我力气大,我可以帮你。”
“可我怕痛。”岑书白好整以暇道:“这可怎么办呢”
沈慕之想了想,把自己的左耳送到岑书白嘴边,“如果我弄痛你了,福宝你就咬我耳朵,这样我就知道自己该轻一些了。”
岑书白成功被沈慕之逗乐了,“你可真是个坏孩子。”
“如果真把我弄痛了,咱们一个月都只能盖棉被纯聊天。”岑书白轻飘飘扔下一句威胁后,便轻轻含住沈慕之的左耳。
沈慕之的耳朵和脖子的皮肤,都比较薄。
几乎是岑书白一碰他的耳朵,沈慕之呼吸声就变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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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反派说爱我穿书
颜华一夜风流后才发现,她昨晚搂的男孩,是这本书里的灭世大反派。
时疑似反派寒,哭着喵喵喵,“我知道颜姐姐不喜欢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痴心妄想。”
“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别人。”
“我不贪心,不奢望颜姐姐心里能留一个角落给我。只要颜姐姐闲暇时间,能想起我一秒就好。”
颜华
颜华二话不说摁倒小奶猫。
什么灭世反派,肯定是同名同姓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怎么可能长歪
多年以后。
小奶猫“喵”一声扑进颜华怀里姐姐你想我了吗
颜华看看他后面狼藉的战场陷入沉默。
艰难地说“想”
为她收戾气,为她改邪性,为她俯首称臣
推亲友的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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