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吃的吗”
虞鱼掰着手指,眼神清亮亮的,一个个数过去“糖醋里脊、 土豆炖排骨、糯米藕、鲜虾球、麻辣小龙虾、清蒸鲈鱼”
“还有红糖糍粑”他还心心念念着早上没怎么吃到的红糖糍粑。
宿沉手忙脚乱地打算记下来,一旁的贺故渊就已经抢先一步噼里啪啦地用手机记完了菜名,发信息给身边的亚伯。
“去醉仙楼把这些都给买了。”贺故渊收起手机,对亚伯说。
亚伯“好。”
z国人原来也是这么能吃吗亚伯边出了病房,边陷入沉思。
慢了一拍的宿沉和温羡清咬着后槽牙,闷声不响地坐到虞鱼的床边。
虞鱼报完菜名,心满意足地捧着水杯,咕咚咕咚地喝完了,然后摸摸暖乎乎的小肚皮,又开始昏昏欲睡。
“想睡了”温羡清轻声问。
虞鱼小鸡啄米般地打着瞌睡,发烧太消耗体力,他总是不知不觉就觉得困倦。
“唔,有一点困叭。”虞鱼打了个小哈欠,眼角沁出眼泪。
他的脸色依旧透着不健康的烧红色,一脸倦容的模样让人瞧着就本能心软。
“先睡一觉吧。待会儿饭送过来了再叫你。”温羡清说。
虞鱼拽着他衣角“那你一定要记得喊我。”
“好。”
“不能偷吃。”
温羡清憋笑“好。”
虞鱼重新躺下来,乖乖盖好被子,睡姿乖巧地合上眼。
三个男人在病房里等到他入睡,这才一起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
温羡清笑“贺总这么快就回国了”
贺故渊声音冷沉“嗯,再不回,家里的小医生要被人拐跑了。”
宿沉靠在墙上“贺总想问什么不妨直接问。”
“斯图纳塔。”贺故渊缓缓开口。
温羡清和宿沉的神色一变,如同没有料到贺故渊会说出这个词。
“我都知道。现在你们只需要告诉我,你们是什么身份。”
亚伯很快大包小包地拎着一堆食物回来,后头还跟着醉仙楼的外卖小哥,手上也拿着好几个袋子,估计是亚伯拿不过来,于是就帮着一块送来了。
林秘书和陈铭帮着拿了张桌子过来,把一堆的菜全在桌上摆开。
“鱼鱼。”贺故渊喊了声。
虞鱼立马就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了,瞧着倒是半点困意也没剩下。
“可以吃了吗”他软绵绵地问。
“嗯。”贺故渊给他搬了张椅子,虞鱼踩着刚才林秘书一并送来的棉拖,坐到椅子上。
宿沉掰了双筷子给虞鱼,温羡清把盛好的米饭摆到虞鱼跟前。
亚伯看得傻眼,这位是什么来头
他常年做情报方面的工作,对在场的几位大佬都有所了解,单独放在外头,那都是惹不起的。
可现在大佬们都在争着给这位说是端茶送水都不为过。
亚伯端详虞鱼片刻,除了这是个漂亮好看的小少年外,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虞鱼正准备动筷,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
他抬头,乌溜溜的眸子瞅着亚伯。
“你也想吃吗”虞鱼眨眨眼。
亚伯迷茫“啊”
虞鱼看了眼摆满了一桌的菜,总觉得如果要再分人的话,他可能会吃不饱。
他纠结了一小下,还是眼巴巴地问出口“你要吃的话,也可以一起来吃。”
这句话一出,亚伯瞬间就感受到三位大佬的死亡视线,仿佛他要是敢点头,他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用想吃饭了。
亚伯“”
他强作微笑“不用了先生,谢谢您的好意。”
虞鱼“哦”了一声,倒是又低下头,埋头苦吃了。
贺故渊戴了个一次性手套,率先给虞鱼剥虾壳。
温羡清也拿着筷子,耐心地给虞鱼挑鱼刺。
宿沉也动手给虞鱼剔骨头。
三个大男人坐在桌子旁,自己没吃多少,全都忙着给虞鱼剥壳、挑刺、剔骨头,一个赛一个的不甘示弱,全都在互相较劲儿。
亚伯跟林秘书和陈铭挤在角落里,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神秘的场景与操作。
他没眼花吧这几位都开始做这些事儿了用他们金贵得一秒净赚几千万的手
林秘书拍拍亚伯的肩膀,语重心长“新来的”
亚伯结巴“是、是的。”
林秘书笑笑“多习惯就好,这都是小场面。”
陈铭快崩溃了,温哥戏都不拍,就在医院里给人挑鱼刺
一个影帝给人挑鱼刺
等虞鱼在抬起头,虾都剥好了,鱼也没刺儿了,甚至鸡骨头都被扔了。
虞鱼“谢谢”
贺故渊嗓音低沉磁性“不用谢。”
温羡清和宿沉脸可真大,搞得事儿好像都是他一个人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