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睁不开眼的秋玉说了几句。
秋玉隐隐约约的听见了,但他实在是太困,估计是见他没反应,贺子丰竟还大胆的亲了过来。双手反插在他的发间。秋玉被迫睁开眼睛,只能发出如小动物一样可怜的呜咽。
贺子丰这样的男人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挑拨,恨不得再来上一回。
等用上自制力的时候,秋玉的脸颊已满是红霞,嘴唇也透着诱人的水光。光洁的脖子上有很多暧昧的痕迹。
秋玉的声音都沙哑了,还带着一点慌乱,道“快去吧,莫胡闹。”随后尝试着起身,可是身体都传来酸胀的疼痛。实在是起不来,索性躲在被子里,不知从哪儿来的小孩子心性,直接蒙起头来
贺子丰怕他闷坏了,连忙把人给抖落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拿他没办法的笑容,道“好,我走了。”
秋玉等贺子丰一走,秋玉穿上了衣裳打开了窗户,等出去打算做早饭的时候,却发现小米粥已经煮好了。馒头也热上了,这些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做的。
喝了一口粥,润了润干哑的嗓子。贺子丰才刚走,就有点想他了。
贺子丰回到了县衙,刚去就被叫走了。县里有两家官办豆腐坊。一天可出五百多板豆腐。连带着木匠生意都红火了。
县太爷现在尝到了集中力量大的甜头,又弄了个匠人工坊。一天包三餐,学徒一个月一百文,工匠最少三百文,而且只要入选就有棉袄拿。
贺子丰回去这一日,这些活儿都给朱捕头干。最近做的单子都是豆腐坊的各种工具。如今有了家伙事儿,效率大大的提高。
县太爷听闻贺子丰回来,立刻召见了他。
贺子丰道“大人。”
县太爷如今做了这么多便民的措施。再加上大雪封城之后,收拢了权,现在他的口令变得非常好使。
县太爷道“我跟下面说了,让他们一周卖两次酸菜汤。”这个价格不贵,喝的还热乎。正好老百姓们也能沾点油星。
做这个以为就穷人爱喝呢,没想到一些有钱的人也喜欢,冬天的柴火价飙升。原来五文钱两担,现在五文钱一担,要是没买煤渣的话,一担柴烧不了多久,自是不舍得用来烹饪。
“大人把百姓挂在心上,那些老百姓非常感谢您呢。”
县太爷道“只是县里快没钱了”本来不是什么富裕的县。他上任的时间短,接连出现修建城墙,囤粮,买猪之类的。现在还要给工匠们和豆腐坊的人钱。厨娘又不够了,衙门账面上的银子还剩下五百两。
这样下去,坐吃山空。
商人重利,在这样的灾情下面,他们只需要卖粮就可以赚的钵满盆满,但县太爷不让他们那么干,他们就关了大门。
贺子丰道“大人有何高见”
县太爷道“暂时还没有。”他根基还浅。前些日子还收购了一些烧造砖瓦的窑厂。
县太爷道“自从,现在把人都用上之后,基本没什么打架斗殴之类的事情发生。”以他看就是闲得,有力气没处使。如今雪灾当前,缺吃少穿的,再加上半数的铺子都关门,很容易引起大家的不安。
容易滋生出械斗之类的事情,自从现在各处都在招人。穷人出去干活儿既有吃又有棉袄发放,月底银子还能变成粮食发放在手里。
几乎没有什么寻衅滋事的。
县太爷未雨绸缪做了许多事儿,却因账面上的银子不足,受到一些限制。就想问问贺子丰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贺子丰道“我听闻土炕种菜这事儿已经弄出来了”
县太爷点头。
贺子丰道“不如把这东西往外卖,冬季最难的的就是这一口鲜。县里虽然穷人多,但有钱人也不少。”以前他不知道,但后来看见那胖道士忽忽悠悠的拿个除妖的东西,办一场小法事就要十几两银子,要是办大法事一百两银子开外。他那时候才涨了见识。
县太爷道“可是这怎么办呢”他这个县太爷做点实事儿还行,做生意实在不太懂。之前跟商会会长谈。
涉及到他们的领域,都有所保留。
对于这些搞商的人眼中,县太爷就相当于搅局的。一旦要是入场,其他人的生意会受到影响,跟县太爷打太极。
弄的县太爷很烦躁,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的。他的手还真的不能伸的太长。如果被上峰长官知道了,还以为他在跟商人争利呢。
古往今来能捞钱无非就是重税,压榨商户,断一些葫芦案之类的。
如今老百姓也对他们印象大好,做什么都不合适。
贺子丰看见县太爷因为钱憋的难受。道“大人,都说民以食为天。不如开一个铺子。把一些做吃的小商户都给笼在里头,按地方收租子。顺便再里面卖一点鲜菜之类的。”
贺子丰的说法倒是给县太爷灵感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