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压迫感。
沐锦书纤手攥上他的衣袖,下意识地启口,任其采撷,在心里无声的反驳,她哪有是自己送上门来
也罢,对于兄长,她并不是不欢喜,只是分不清到底这是身子的情慾,还是心中欢喜。
几息间,沐锦书被他抱入怀中,杨柳细腰处的矜带被扯开,衣衫渐宽,盈盈饱满将绣有紫藤花的肚兜撑立着。
比起两年前,她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身段姣好,平日清雅衣裙下藏的是媚态横生的身子。
房间内烛火阑珊,一旁的铜盆清水中,浸着方才擦拭手的巾帕。
谢明鄞单手便可扶着她的腰肢,低首轻蹭绣的那朵紫藤花,娇盈上有颗淡淡的痣,他一直都记得。
沐锦书面容上本就带着酒醉的红晕,眼下更为绯红,明明是张清雅玉洁的脸,却流露的神态却媚态动人。
她心中羞得不行,总想遮遮掩掩,可双手却被他反扣在后腰处,使得她不得不挺胸脯。
望着房内阑珊的烛火,沐锦书神色迷朦,不禁细语,“烛火未熄”
可兄长却置之不理,好似故意不熄灯火,他将她抱入榻中,大掌绕到裙摆下,亵裳已是一淌滋润。
沐锦书杏眸轻阖,身子撑不住泛软,额首枕着他的肩膀,低声轻唤兄长。
谢明鄞则轻柔着纠正道,“叫哥哥。”
沐锦书迷迷糊糊的,随着他的话,唤道“哥哥”
软糯的嗓音,猫似的力道。
谢明鄞扬唇一笑,气息靠在她耳畔旁,显得分外湿热,修长的指间轻轻探着路,染得湿润。
沐锦书本是乖巧的,直到指间换成另一物抵近,不禁嘤咛一声,微微寻回思绪。
低眸望见那尺量惊人,沐锦书指尖微颤,初次时的疼,她是记得的。
沐锦书纤手按住他的劲腰,可怜兮兮地摇了脑袋,刚才是很舒服,舒服得忘了还有这个等着她。
谢明鄞伸手将榻幔落下,房内的烛火透过帐而入,视线昏暗。
他克制着粗重的呼吸,精壮的身躯贴近而来,低声轻哄,“我会温柔的。”
沐锦书的脸颊又烫又红,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兄长力道大,初次让她泣不成声。
谢明鄞不舍退让,轻轻蹭着她,初次时他意识浑噩,只顾着横冲直撞,如今定慢慢来。
谢明鄞一边哄着她,一边在她耳鬓亲昵,情意缱绻。沐锦书心间酥软,却听那物渐渐嵌进来,登时便红了眼眶。
声线又柔又媚,“明鄞哥哥书儿纳不下。”
本就不曾入过几次,她一时适应不过来,便轻泣了起来,粉嫩的指尖在他宽肩处留下几道印迹。
不知过了多久,视线昏暗的幔帐里,情意越发浓时,沐锦书红唇翕阖,口中的话变得奇奇怪怪。
谢明鄞依在她身后,望着那婀娜细腰,活色生香,他微微俯身,声音沉哑,“书儿真好看。”
沐锦书柔白地双手撑在锦枕上,神色迷朦,膝盖研得微红,轻轻回道“书儿只给哥哥看”
言罢,她险险失了气力,长发来回摆荡,直到被抱入怀,才平缓下气力。
榻尾处,那烟紫的裙摆凌乱不堪,不过已无人在意。
流云小院内灯火已灭,夜色撩人,伴着巫山风雨声,无侍女敢候在屋前。
那娇柔的声线小小的,断断续续,只叫人听了心间酥麻。
寅卯时分,天色还未亮起,落了场秋雨,房内半掩的窗牖被风吹开,发出一阵声响。
清风自来,将榻幔吹拂不已,身姿修长的男人起身将窗牖关合上,雨声淅淅沥沥。
回到榻上,谢明鄞将睡得深沉的沐锦书揽入怀中,她发丝上浸着香汗,微红的面颊显得尤为妩媚,似乎是刚睡着不久。
这秋雨连绵不止,一直下到清晨,都不见停息,庭院内草木潮湿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咳,推一下基友的文文。
盛世锦安作者美人如瑜
盛锦安是武安侯的嫡女,更是当今皇后的侄女,天姿国色,温婉尔雅,是京中闺秀之典范。
自幼爱慕二皇子,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却被迫嫁于阴鸷毒辣的五皇子秦昊辰,被其囚于宫中。
如此,盛锦安又怎能甘心命运,为此她不惜背负骂名,暗中相助二皇子登上皇位,也终于得来秦昊辰一纸和离书。
在盛锦安以为一切苦尽甘来时,那个她所爱人坐在尊贵的龙椅上,赐了她一杯鸩酒,最终惨死于大殿之上。
而那本该薄情寡义,囚困她半生的前夫提刀入宫,手刃新君,他将她的尸首抱起,赤红着双眼,恨恨地怒道“蠢女人”
是的,盛锦安这一生蠢到极致,识人不清,错把狼心当珍宝,到最后咎由自取,一败涂地。
不曾想,看似那最无情的,却是最真心待她之人。
一朝重生,盛锦安回到与秦昊辰成婚之时,暗暗咬牙,定要好好与他执手,弥补前世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