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提前离去。
换这双皂靴。公孙缨露出半边身子,更是坦坦然将人又唤了进去。稍早理妆毕的帝后二人,挑了马回来,正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谢琼琚目光凝得稍久些,贺兰泽有些不虞道, 往哪看,策马的场地在北边。谢琼琚挑眉,暗里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话。贺兰泽没听清,却莫名急切, 你说什么
“妾没说什么。”
“你分明说了”男人不依不饶。谢琼琚瞥他一眼, “妾说,挺好的。人生千重光景,不负自己便是好的。”
贺兰泽闻言,便松了眉眼,半晌又肃正道, 瞧你方才看得那般聚神,可是羡慕了郁郁葱葱的林木谢琼琚闻言,本想笑他两句,最后却是用力点了下头。
明日便返程,今个不许接近公孙氏。
边关难得的日子,闹腾出红尘中平凡又珍贵的烟火气。不许就偏要。
一场马赛下来,两妇人一个爽朗明丽,一个不持身份,彻底聚在了一处闲话。
公孙缨说, “遇见过那样一人,失去过那样一人,
往后便是再难爱一人。但岁月漫漫,他连玉佩都收回了,便是不忍我孤苦。我也不愿自苦,时光寂莫,聊以慰藉只是
“只是什么”入夜昏沉,贺兰泽从谢琼琚口中闻来话语,见她突然顿下,不由催问。
谢琼琚本是对镜卸妆,只从菱花中看给她梳发的男子,漂亮的凤眼中慢慢蓄起温柔情意。
“说啊”他持梳敲了敲她脑袋。
她转过身来,仰头捧起他面庞,一字一句道, “愿下一个轮回里,我们还能在一起,再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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