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打的主意就是让姜玉燕他们涨些租金,儿子明年就要结婚了,用钱的地方多得是,他们能多涨些租金,家里就能松快一些。
“小姜,咱们既然能遇上,那就是有缘分,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房子的事情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你们不知道,这儿女结婚可是大事”
房东耐着性子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儿子结婚,他家里不容易。
姜玉燕装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等房东说完,她说道“叔叔,我知道您有难处,那我每个月给您涨一百块钱的租金,您看怎么我们只能拿出这么多了,再多是没有了,要是您不愿意,那咱们就只能按照合同办事了。”
这个价钱是张莱和姜玉燕商量好的,要是房东不同意,那就按照合同办事,他们搬走,房东出违约金。
张莱还是还骂了一声“这是看咱们的买卖做的好,房东眼红了。要不是时间不够,撒出去的名片上写的也都是这个地址,咱们可不受这个气,搬走更好。”
以后做生意,一定要有自己的场地才行。
他俩的态度明明白白的,房东要是同意,那就每个月多赚一百块钱,要是他不同意,那就按照和同伴式,赔偿他们三个月的租金。
房东本来就是想涨些租金给家里用,现在姜玉燕主动提出涨租金,虽然涨的不算太多,可也算达到他的目的了。
稍一思考,房东句同意了姜玉燕说的“行,那就这样吧,小姜小张,那这房子你们就继续租着,等合同到期再说。”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去,过了元旦,姜玉燕和张莱就开始清货底子了。
他们的货卖的很快,几乎是供不应求的状态,其实也没剩下太多的货。
姜玉燕和张莱的意见一致,都是把剩下的这些货物便宜处理了。
明年他们还不知道做不做这个生意呢,还是处理了好。
尽管在一个学校,姜玉燕和姜玉龙也没碰上过。
海大占地面积不小,要是有心,两个人碰不上也正常。
快要放假的时候,姜玉龙来找了姜玉燕。
他面对着姜玉燕很不自然,低着头用脚来回踢着地面上的石子“姐。”
姜
玉燕对他没有什么怨恨,用最平常的语气问道“你来找我有事”
“我想问问,”姜玉龙鼓足勇气问道“我想问问,你过年的时候回家吗”
原来是来问这个的。
“我不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姜玉燕随口的一句嘱咐让姜玉龙红了眼眶“姐,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什么,可是,可是娘真的很想你,她每次跟我写信都要问你的情况,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原谅娘。”
可不可以原谅,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原主,只不过很可惜,原主已经不在了。
她不恨赵有金,自然就谈不上原谅了。
“玉龙,我对她没有恨,自然就谈不上原不原谅。”今天的天气不太好,乌云沉沉,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我对她没有恨也没有爱,我不想再跟她打交道了。”
姜玉燕说完这个转身就走,没有理会站在那里看起来可怜极了的姜玉龙。
她是姜玉燕,不是原主,她对赵有金有养老的责任,对姜玉龙没有什么责任。
原主为这个弟弟奉献了一生,甚至就连死亡都是为了给这个弟弟铺路,她姜玉燕不会。
她对姜玉龙的态度,就跟对待一个普通的陌生人没有什么两样,不爱不恨,不悲不喜。
放寒假,姜玉还是要回省城的,虽然有了睡衣,有了保暖的床单被罩,可海市它还是冷,哪里比得上有暖气的省城啊。
剩下的睡衣和床单被罩什么的,都已经在放寒假之前处理完了。
考完试的第二天,张莱和姜玉燕在租来的房子里摆了一个桌子,支上了涮锅,在热气腾腾的火锅香气里算账。
“张哥,咱们一共买了十二万米做睡衣的布料,四万米做床单被罩的布料,一共出了三万八千七百六十三套睡衣,一万套床单被罩,毛利润一共是十四万八千六百七十二,刨除各项费用,净利润是十四万两千三百二十块零五毛。张哥,这是账本,你来看看。”
张莱听姜玉燕念叨着这些数字,一阵阵头疼“玉燕,你不用给我交代这么清楚,账本我也不用看,我信得过你。”
“咱们一起做买卖,账不交代清楚了怎么能行。张哥,这钱咱们五五分,你一
半我一半,明天咱们就去银行把这钱给分了。”
张莱手里拿着一双筷子,本来是打算捞羊肉吃呢,姜玉燕这一说,他肉也不吃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正色道“玉燕,这可不行,咱们刚开始的时候不是就说好了吗,赚的钱八二分,你八我二,现在怎么又变成五五分了,这可不行。”
“张哥,你比我出的力一点也不少,怎么就不能五五分,我在学校里出不来,都是你指挥着人送货,我都听说了,最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