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不会放过诚王,毕竟陛下几个成年的儿子中,太子死了、定王倒了,瑞王离开了,目前唯一有能力一较高低的,便只剩下诚王了。
霍展祈闻言却是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来,“你以为晋王便是善茬比起我来,秦王怕是更是忌惮对方,毕竟晋王可是皇爷爷的老来子,当年很受宠爱,现在也很受父皇的疼爱呢。”
贺谨轩听着王爷在“疼爱”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心里微微一跳,开始暗忖着,王爷这是在暗示什么难道不可能罢陛下当真有龙阳之癖
打从他成为锦衣卫的指挥使,并且深受陛下爱重和宠信之后,宫里头和京城里头私底下就开始流传,认为陛下好男色,而他便是以色侍人的佞幸。
他初初听闻时,只觉得好笑,毕竟他和陛下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所以他也不在意旁人如何传,左右他自个儿清者自清便行了。
再说,那些人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现在哪一个人见到他不是夹着尾巴,卑躬屈膝的只要那些腌臜话不传进耳里,他便当作不知道。
可现在王爷却用那种暧昧的语气,说陛下“疼爱”晋王,这便使得贺谨轩突然想起关于陛下好男风的传言了。
这时霍展祈瞥见他的脸色古怪,微一细想便猜到了他的想法,因此不禁有些失笑,“你想到哪儿去了,本王方才的意思可不是父皇有断袖之癖。”
贺谨轩摸摸鼻子,有些尴尬的干咳了几声。
霍展祈手指轻敲着椅子的扶手,沉吟一会儿后,低声说道“也罢,这事儿你也该知道了。”顿了顿,他伸出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面上快速写了几个字。
贺谨轩紧盯着字看,待到茶水干涸后,桌案上不留一丝痕迹,可方才那些字,已经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怎么都没想到,晋王竟然是
琥珀和琉璃指挥着丫鬟们收拾,很快便将王爷和王妃的东西打包好了,琥珀使人去通知车夫,当车夫驾着马车进入村里,来到村长家门前时,引起了许多村民的注意。
村民们都聚在一旁,看着几个丫鬟来回奔波,将王爷和王妃的行李装上马车,这时有一个妇人低声说道“真是没想到,那个展夫人竟然是王妃。”
“是呀,谁想得到呢当初来的时候那么落魄”
“就是说呀,当时我家丫头还觉得展夫人配不上展老爷呢。”
“欸,说起这个,洛家那个丫头不是被买了去么莫不是展老王爷真的看上她啦前头她不是都跟在王爷身后跑么”
“有可能,洛家那个丫头长得挺标志的,虽说犯下了大错,可王妃不是原谅了她么依我看啊,这八成也是王爷的意思”
“你说的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
“”
几个妇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说的热火朝天,重点都在洛曲心这丫头怕是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洛曲心的母亲在一旁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前儿个她和夫君怕被心丫头拖累,急吼吼的便将心丫头卖给了王府,且还狠下心来不去管她,可现在听其他人这么一说,倒像是他们夫妇俩做了傻事。
也不晓得心丫头会不会怪他们
若是心丫头入了王府当真是去享福的,那他们夫妇俩不就亏大了么
思及此,洛曲心的母亲便急匆匆的赶回家,将左邻右舍的猜测告诉了丈夫。
洛曲心的父亲一听,也觉得他们吃亏了,因此便打算去求王妃,让他们见见心丫头,可不能让心丫头对他们冷了心。
日后他们还得靠心丫头呢。
两人想到便做,立刻来到村长家,向守在门外的锦衣卫表示,想要求见王妃。
可王妃是什么身分,哪里是他们说见便能见到的
因此洛曲心的父母说干了喉咙,也无法见到王妃一面。
一旁的村民见他们死赖在村长家门口,心里都起了鄙夷之心,毕竟大家都还记得昨日两人卖女儿的嘴脸呢,谁知才隔了一天,又来表现爱女心切,没得让人恶心啊。
洛曲心的父母可不管旁人怎么看,只要心丫头不怪他们便行了,可他们没想到的是,直到王爷和王妃带着心丫头离开,他们都无法见到女儿一面。
最后霍展祈和顾歆离开时,不只带走了洛成宇和洛歌,就连村长一家都被锦衣卫给押走了,同时,霍展祈还留下不少锦衣卫,牢牢守住这个村子。
顾歆和霍展祈坐在马车里,除了琥珀和琉璃跪坐在一旁等着侍候之外,其余的丫鬟都是跟着马车走。
不过在顾歆的马车之后,还跟了一辆小马车,车内坐着洛歌和小思。
原来顾歆不只带走了洛歌,同时将小思也一并带走了。
因着前几日都是小思服侍顾歆,顾歆觉得对方手脚伶俐,且心思单纯,早就起了将对方带走的心思。
后来又向洛歌打听,知道小思自幼父母双亡,一直是借住在婶婶家里,可她婶婶对她并不好,否则如何会送她去服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