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缺少学霸的基因,如果再被外来的学霸给戗了行,那岂不是没了活路了么
颜神佑趁机提出了了一揽子计划,比如武举其实是按军区划分的,指挥类的,武力值高的有加分。同时,国子学就是给你们这些官二代上学的啊,想什么呢想从文的,就进国子学。想习武的,咱们再建一个独立的军校好了呀虽然规模会比较小。
还有,一句话,颜神佑当场也说了出来“儿子读书不好,不是还有闺女么谁家闺女能读书出来,也收啊”这才是重点。
武将们琢磨了一下,机会比以前多了许多。虽然有被戗行的风险,但这是一个保险柜,外面文臣打得头破血流,跟他们都没什么关系了。前提是不能让文臣把手来
武举之事,费时间的反而是细节的设置,倒不怕政令不行。大周户籍改革已经完成,祖宗三代记得清清楚楚,不止地方,京城户部也有存档。介绍信都不用开虽然要求上有过来报名考试就可以了,考过了,自然可以经过短期培训,正式上岗。
颜神佑倒是想在长安军区这边办军校的时候顺手建个女学,惜乎年关将至,总结事务太多,又要与颜希真等讨论接下来的计划,且缺教师,只得暂缓。
行武举的诏命颁布当天,李今便请命昂州他熟,等颜希真述完职回昂州,他也跟着去,亲自盯着昂、广的武举考试。正好,根据流程,明年秋天,他就能再押着一群武举人上京做培训来了
颜肃之是想留他在京掐架的,无奈本人不配合。新政策的推行,也确实需要一心扑在新政上面的人去盯着,以防出错,被反对派攻击。
有他请命,霍白也主动领取了西部的武举事宜。扬州、旧京那里,都是颜肃之信任的人,一个眼色下去,人人主动。京兆尹杜黎是最有眼色的一个人,不但武举,连文举,他都想上书请行了。唯长安往东的地方,看来看去,还缺人。
山璞当仁不让,总不好姐夫妹夫都出动了,他个武将出身的反而留在京中享太平。便也请命东行。往东这一路,也是他率大军踩过的,由他去,倒是能压倒很多反对的声音。
此事既定,颜神佑开怀不已,于家中设宴,又总请了同辈的兄弟姐妹吃酒赏花可携家属同来。六郎也携了阿蓉前来,又与阿萱碰面。姐妹见面,也是欢喜。阿萱固可入宫见妹,却又碍于宫禁,不好常来常往。见一面,便是一次欢喜。
秋高蟹肥,满园黄花,园中还种了几株银杏树,摇落一地金叶。霍白点心一笑,心道,是个雅致地方。
众人兴致都还不错,唯有徐昭,有些郁郁寡欢。大家晓得,他与颜氏有了些隔膜,对窦驰也不大看得上眼,也都不撩他,只与他说起旧京风物。又问他旧京池苑今在否。阿萱对旧京感情颇深,听得很是认真,还叹“如今可真是物是人非了。”
李今精神却好,听到旧京相关的话题也不炸毛、也不抑郁,只说“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如今长安,总好过旧京的大家努力”
说到努力,话题就多了,从武举说起,又说到学校。六郎说“国子学与太学陆续都成了,正旦过后,便要开课的。东宫学堂也照旧,将你们家大郎留下来吧。有我们看着呢,还有他岳父家。”这个大郎,便是李今的长子了。
李今与颜希真也在为这个事犹豫,长安条件自然是极好的,但是骨肉分离,又是不好了。何况李今的祖母身体不好,长途跋涉且不敢让她走,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万一死的时候重孙不在眼前,也是个遗憾。
六郎听了,也有些无奈,道“这便无法了。”他却不知,那头楚氏命人赐下了钱帛、彩衣与李今的母亲与祖母,等两口子带了孩子回了昂州,就被老人家一通说,命将长子送到长安宫中去。第二年暮春,东宫学堂就又添了一个学生这是后话了。
眼下颜希真又试探地说到了女学,她是想看看六郎的态度。六郎倒是无所谓,只问“男女大妨之事,虽然说起来有君子小人之别,却是不得不慎重的。”
颜希真笑道“我正要说呢,想跟朝廷要个人。”
颜神佑也是关心师资问题的,她心里模拟了许久,在长安建个女学什么的,最后不免在师资上被卡了一卡。其时承战乱之弊,造纸业也不够昌盛,印刷才刚刚起步还是她领头搞的读书人并不多。不去做官,过来教女学生的,就更少了。
颜希真道“六郎还记得当初那个一意要随李家流放的陈氏么”
颜神佑恍然大悟没男人,不是还有女人么虽然读过书的女人更少,但不是没有啊。她却又有一样担心,像陈氏这样的老师,会不会把学生给教成了三从四德
六郎却说“那是个好女子”是的,有情有义,更有节操,脑子也挺好使的。这个陈氏,要是在自己家里闹,不定能不能出家门儿,跟霍家那个丫头似的,现在还锁小黑屋里呢。人家不哭不闹,摆事实讲道理,说服了家长再跑出来找到了外援。。
颜希真道“那我就用她了。”
六郎叮嘱道“回来在政事堂那里留个底,他们也会答应的。”
颜神佑下面这顿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