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聪明人啊, 看,才说了几个关键字, 就有读者猜出来了, 确实这来的人是墨家的人,而且巧了,来的人正是在这部戏里有剧情的元宗。这时候的元宗还不到三十,正是壮年, 虽说因为墨家那种简朴的有些苛刻的规矩下, 风吹日晒的,相当的显老, 可再怎么说,心性在那里摆着呢。性子还算是爽朗。见到阿玉第一面就很是和气的行了礼, 询问其火炕和木刻楞的事儿来。
从这不客气的语气就知道, 这老小子,虽然对墨家兼爱理解的相当的透彻,确实是一心为百姓的模样, 可这人情世故却有些不怎么懂,哪有他这样, 上来啥都不说, 就问人家独家技巧的若非一报名字,阿玉就知道了他是谁, 只怕还要以为这人是上门来强买强卖秘方的呢。
“看元兄这装扮,莫不是墨家子弟不知你墨家机关术可借于我观看学习”
虽然知道元宗墨家身份,知道他就是问了也多是为了寻常百姓, 可凭什么我就要成全就你啊凭什么你问我就要回答凭什么我就要理解墨家兼爱阿玉心下有些被元宗这理所当然的模样给气笑了,上来就先怼了一波。
元宗或许楞,但是不傻,挺阿玉猛地这么一说,眼睛眨巴了好一会儿,这才满脸不好意思的说到
“秦家兄弟,对不住,是我冒昧了,原以为你随意的传给了这周围的贫民百姓,只怕对这个法子不怎么在意,所以是我想差了,该先询问的。不过墨家的机关术我也没学多少,再说这没有门中允许也不好随意外传。”
呵呵,你也知道不好随意外传阿玉心下笑了笑,可嘴上却什么都没说,毕竟原著也好,电视剧也罢,这人其实也挺惨的,和这种命不好的太计较实在是有些没格调,阿玉感觉出了口气,人家又认了错,也就随手放过了此事。
只是,等着他抬头,看了元宗一眼,心下却又感觉有些奇特,这电视剧里颓废中老年男人,这会儿瞧着居然还挺俊朗,那他这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那么一个境地的想想那什么赵墨,什么楚墨,什么齐墨的,当个钜子愣是能当的墨家四分五裂,这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想到这些,阿玉忍不住对这人的能力在心里又打上了一个x,虽说这里头也有时移世易的具体原因在,这想想人禽滑厘,再想想他,可见这人是真没有当老大的能力。
既然当老大不成,那若是趁着他如今还没当上钜子,引着他去干点实事儿,那是不是能改变一下命运若是改了,自己是不是会消失嗯,这个假设游戏似乎也挺有趣,最要紧的是,若是这样,说不得自己这个孤身一人撑起来的某个杂家旁支还真能换个粗大腿的合作伙伴也说不定对吧。毕竟能让元宗当上钜子,那就说明如今的钜子,只怕和元宗关系不是一般的亲近,这样一个还没有分裂的墨家,妥妥是大腿的。儒墨作为春秋战国两大显学可不是说着玩的对吧。
更重要的是,阿玉隐隐的有那么一个念头,若是能通过元宗影响一下墨家,让墨家变得更契合这个时代,能更容易传下去墨家还是很有用的,某些穿越里,总是把他们提出来当外挂就足可说明问题了,从唐朝到明末,各个都没忘了他们,可见墨家凝结了多少人的执念。
想到这些,阿玉难得对这个元宗又有了几分忽悠的兴趣。好脾气的请了元宗坐下,然后一脸好说话的模样,笑着自我介绍了一下,一听阿玉是杂家的弟子,元宗明显对着阿玉态度又多了几分慎重,连着礼仪也多了几分模样。看看,即使是葛衣麻鞋的墨家也一样有等级区分的。一个有点本事的寻常匠人和一个百家之一的杂家弟子,显然阿玉的档次已经在元宗心里被提了起来。说话也多了几分羞惭的意思。
“原来那些都是杂家的技艺,我这真是对不住了。”
呵呵,合着杂家的技艺就需要保密,寻常百姓的就可以讨要算了,不细扣了,在这么想下去,这火头又该上来了。阿玉摆摆手,挥去了元宗的歉意,随即说道
“你原本的想法也没什么不对,我们其实也确实在这么做。杂家的技艺很多,而且还多是百姓能用上的,这样的技艺总是藏着自我满足又有什么用便是钻研的再高深,知道的也就那么几个。所以我师尊变想着,无论什么样传授,总该想法子传开来,让更多的人受益才是正紧。稷下学宫传播学派经义固然是扬一派名声,可这又能传授几人能让多少人受益还不如这样,让寻常黔首也得益更好些,众人都知道了杂学一派,都记得杂学的好,自然这传承也就更容易些。儒家还有三千弟子,道家也广布宫观,咱们也该寻出自己的路了。”
阿玉这一番话虽然是借着他师傅的名义,可你别说,这话真真是真知灼见,就是那元宗也不由得点头。可不是这样嘛,如今这传播一派学问是越来越难了,因为像是他们这样讲究实用的学派,那些上层人士并不怎么看重,谁让这朝堂没他们的位置呢,也就是秦国,因为筑城什么的,很是看重,才让墨家有了几分施展的余地,可真细究起来,依然比不得那些口齿灵便的学派。从这个上头说,他们这样的真的是天生就比较弱势啊。
可若是像是这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