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罢免,更甚者还有因此丢了性命的。
大梁的君主因一个女人变得昏聩,朝政混乱,晦盲否塞,沧海横流。贪官污吏数不胜数,民间百姓民不聊生,边关外敌趁乱南下,攻城略地,烧杀抢掠。
容父领命出征,却因被克扣了粮草,边防图泄露而一败涂地,四十万容家军最后只剩下了一万在苟延残喘。
容父战死沙场,原主的两个哥哥也一死一残。
而原主也因此被打入了冷宫,剥夺了皇后之位,太子同时被废,册立了养在殊贵妃名下的三皇子为新任太子,殊贵妃母凭子贵,终被册立为大梁的新后。
更为可笑的是,敌军都快打到了帝京城门口,晁文帝还想着给她举办册封大典,公告天下。
后来敌军攻到了城下,晁文帝欲带着新后逃跑,却在此时被他捧在心尖的美人插了致命的一刀,取了他的性命做了投名状,成为了敌军的首领天沂国的君主新的宠妃。
原主在敌军攻入宫中之前,安排身边的宫女将太子送了出去,而后在宫门被破之时,自刎而死。
大梁失了君主,又没了储君,在天沂国的铁骑下,亡了国,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北方游牧民族灭掉的国家。
原主的心愿就是保住容家,保住容家军,保住这个国家,保住她的孩子。为此,她将不惜一切,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怎么样,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大白见躺在床上的女子睁开了眼,便一个跳跃从地上跳到了床上,踏着柔软华贵的云锻锦被,走到了她的眼前。
“有点难。”容昭撑着床铺起身,靠在床头,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
原主要保住容家和她的孩子好说,要保住容家军也不算难,可要保住这个国家,要做的事情就多了,也更费心神。
不过
她很愿意费这个心力就是了。
作为女儿,有守护父母的孝意,作为母亲,有爱护儿子的爱意,作为大梁的子民,有保护这个国家的心意。这样的女子,格局大气,心志坚定,她敬佩,也敬重。
而她穿过来的这个时机不好不坏,那个美人已经被册封为贵妃,但容家还在,她的的根基还在。
此时朝中有一武将看不惯殊贵妃的家人仗势欺人,横行霸市,忍不住的就出手教训了一番,没想到转头就被人在晁文帝耳边吹了枕头风,官职连降三级,从一个四品宣威将军,到了六品的昭武校尉。
而这位将军虽不是容家一系的,但也是一位英勇忠贞,在边关浴血杀敌,战功卓著的大将良才。容父不忍他一个响当当的将军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被贬官,特意找到原主这里,让她在晁文帝面前求求情。
原主自然应允。
可没想到晁文帝居然不见她,一下朝就去了殊贵妃的月仙宫,哪怕她在院外淋了一夜的雨,就是沉住了气的一个面也没露,甚至连句话也不曾递出来。
原主因此大病了一场,卧床了七八日才好转。
现在正是她生病的第四天。
“冬珠姑姑,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母后吧。我一定乖乖的,安安静静的,不吵到母后。”门外响起一道软糯的童音。
“太子殿下,不是冬珠不让你进去,是娘娘特意吩咐了不让任何人进去,这个我,我也不能,不能违背啊。”冬珠被太子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为难的圆圆的脸蛋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由看向一旁淡然镇定的女子,“常月,你,你快帮着劝劝太子殿下呀。”别让她一个人顶着啊,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常月温柔的一笑,正要耐心劝解太子,就听见门内传来一道清润温和的声音,“常月,冬珠,让太子进来吧。”
守在门外的太子一听,一双大眼睛顿时弯了起来,迈着小短腿一路小跑了进来,离着床前还有一米的时候,停住了身子,“咳嗽”了两声,放慢了步子,摆出一副稳重的姿态,不紧不慢的靠了过来。
容昭一看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就想笑,也确实笑出了声。
“母后,您笑什么”太子眨着一双大眼睛,不解的问,“可是儿臣有哪里做到不对”不该啊,他的一言一行可是严格按照太傅教导的来的,母后病了,为了震慑住宫人,他可是板正了脸色,做出了一国储君应有的样子,连他平时最喜欢的蹴鞠都不玩了。
“过来。”容昭对他挥了挥手,看着那个粉雕玉琢,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小男孩眼中带着疑惑,脚步却一刻不停的站到了她身旁。
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双眼睛如朝露般清澈透明,瞳孔极黑极亮,里面倒映着一个面色苍白却端庄贵气的女子。肌肤白皙,像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轻轻的抿着,透着微微的倔强。
容昭伸出魔抓捏了上去,触感软绵弹滑,如想象中一样,“嘶。”太子被捏的有些疼,轻轻吸了口气,娇嫩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道浅浅的红印子。
容昭看着小孩眼睛水润,略带委屈和不解的看着自己,心虚的收回了手,摸了摸鼻子,“咳咳,我看你最近胖了不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