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看到,更没有人知道她曾经的想法,不然她真没法见人了。
容昭静静的退出了空间。
“怎么样,这次变化大吗”小七见她出来便急切的问道,五行灵珠已有其四,里面衍变的应该愈加完整了,“让我进去看看呗。”
虽然它和她神魂相连,可是这种涉及到隐私的隐秘之事,容昭要是不想让它看到和知道,它无论无何也看不到也探查不到的。
“嗯,没什么好看的,也就那样。”容昭状似随意的摆摆手,拒绝了小七的请求,要是让它进去看到那棵树,问她那是什么,她却答不出来,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目光落在大白身上,停了一瞬,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要不偷偷的问问大白它是远古凶兽,自带无数年的传承记忆,说不定能知道
话在嘴边过了一圈,还是咽了回去。算了,问它同样是会被笑话的,还是等自己有空的时候多查些资料吧。
闭目养神的大白觉得有道目光在它身上停留了一瞬,睁眼回顾的时候却发现没人看它,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正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左后方的小七绿豆眼中有无数的数据在迅速的闪过,显然是在计算和查阅着什么。
难道,是它感觉错了
大白黑亮的瞳孔中闪过狐疑,纳闷的摇了摇头,继续趴在了它的专属坐垫上,眯起了眼睛。
许久后,容昭清淡冷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小七,进入任务吧。”
容昭是被一道接一道的哭泣声吵醒的。
“娘娘,您快醒醒吧,您要是再不醒,太子殿下就被皇上给废了。呜呜呜。”
容昭睁开眼,对着旁边哭个不停,吵得她头疼的女人喊了一声“闭嘴。”
声音沙哑低弱,嗓子又干又燥,明明极有气势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被这具身子的病意一染,就成了轻飘飘的柔弱,仿若无根的浮萍,飘在水上。
“娘娘,您醒了”女人惊喜的声音离着她又近了几分,一只温热带着粗茧的手握上了她露在被外的手,霎时间,冰凉与暖热相撞,让她因发烧而昏沉的神志又清醒了几分。
“冬珠,还不赶紧扶娘娘起来。”另一道稳重的女声传来,掀开纱帐,一双素手端着一个木质托盘,上面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还有一壶温热的茶水。
“娘娘,您先喝点水。”女子秀气的小脸上,眉头淡淡的蹙着,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眸中盛着浅浅的忧虑,在冬珠将她扶起来后,小心又细致的递到嘴边一杯茶水。
容昭嗓子本就干渴如火烧,就着她的手,低头饮完了杯中的水,“再来一杯。”
常月也不废话,直接又倒满了一杯,递了过来。如是将慢慢的一壶茶喝了个干净,容昭才觉得嗓子里的火灭了,声音也恢复了几分清润。
“把药放在这,你们出去守着,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可是,这药”冬珠还想再劝一劝主子,喝了太医开的药,好的快,却被一旁的女子瞪了一眼,讪讪的闭上了嘴,轻手轻脚的放下了纱幔,乖乖的跟着她出去了。
“吱呀”一声,外面的房门被关上了。
容昭放出了空间里的大白,“你帮我守着,不要让人发现你。”现在还不到时候。
大白明白她要先接收剧情,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身份不明的黑户,点了点头,“我明白。”
容昭从空间里取出一颗养元丹充当感冒药服下,安心的闭上了双眼,开始接收剧情。
原主出身镇国大将军府,自小知书达理,端庄娴雅,故先帝在世时将她聘给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大梁新帝晁文帝,入主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的儿子更是在一出生就被封为了太子,尊荣无边。
父亲是手握大梁四十万兵权的大将军,夫君是一国之君,儿子是下一任的天子,不出意外的话,原主的命运本该是享受着荣华富贵寿终正寝的。
可是,变故就是出现在这个意外上。
晁文帝在她入宫第八年,太子六岁的时候纳了一个美人,自此六宫粉黛无颜色,君王从此不早朝。
要只是贪恋美色也就罢了,这个晁文帝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做起了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罔顾社稷民生,不顾国库空虚大兴土木建了奢华无比的月仙宫,说什么美人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宝,堪比月宫仙子,自然不能住在凡夫俗子的宫殿。
甚至还破格将她从一个美人直接升为了贵妃,赐号殊。宫中传言,晁文帝欲废旧后,重立殊贵妃为新后。
因此,殊贵妃的家人在大梁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比容家这个过气的正经的国丈府还要气派和嚣张。
卖官鬻爵,收受贿赂,插手朝政,横行霸市。
有御史弹劾,被弹劾的人一点事没有,弹劾的人却被撸了官职,遣回老家了。
有不少投机取巧、汲汲营营的官员见此纷纷抱上了殊贵妃的大腿,从此平步青云,步步高升,而那些对她不满的,谴责的,轻则降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