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廖小小立刻看上了,闹的也要一顶。
赵兴被她吵的不安生,这几日正琢磨着是不是去鸵鸟尾巴上拔几根毛,现在闲下来,他背着双手,悄悄窜进了养鸵鸟的院子。
一人多高的鸵鸟不怕人,据说它脚一蹬的力量有两吨,这种蹬踏力量使它成了动物中的奔跑健将,向来只有它欺负人,没有人欺负它的份儿,所以它见人就往跟前蹭,嘎嘎叫着索要喂食,敢不喂它,叨你。
这几年,虽然赵兴也培养了一些饲养鸵鸟的,但因为鸵鸟这份热情,饲养员中频频有受伤者,使得饲养主力还是那些非洲雇来的黑奴。
小院子门关着,里头一个女声正在呼喊着喂鸟,说的是宋语,看来是位罕见的宋朝饲养员。赵兴叩了叩门,里面的声音停止,紧接着一个男声嚷了起来“谁叫你停下的,我没说停,你怎么敢停”
紧接着,便是一阵拳拳到肉的声音,那个被打的女人没有呼救,只是一阵压低嗓门的痛哼声。
赵兴大怒“开门,我院子里怎么也有这样的恶仆打女人,实在可恨。”
门内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门打开了,露出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容,她恭敬的向赵兴施了个礼,然后倒退着,迈着小碎步退到门边,同时向院里喊“官人,老爷来了。”
赵兴愣了一下,琢磨了半天才从对方手上纹的字上分辨出,眼前这张猪头脸属于寇怜儿,因为她手上纹着两个字庆州。
门口传来一阵板凳响,不一会,一个长相瘦小而白净的男子一只手握着拳,一只手张着,不知道放什么地方。那只握拳的手还努力往背后隐藏。
那个男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眉清目秀,赵兴认得这孩子,他是杭州本地人,在盗匪突袭赵兴城堡时,他与数个码头上的民夫一起协助庄丁关闭城堡大门,借这个机会,他从码头工人升职为庄丁,进了赵兴的内院。
这个人名叫伍三,进了城堡后,被改名称之为“伍信”宋代家仆都是“忠义仁智勇信,礼义廉耻孝悌”等名字命名的。
这家伙识字,曾经在码头上跟人学习算术,会一些基本的记账法,又聪明伶俐,非常有眼色,所以跟在一群程氏子弟后面,干些盘点货仓的活,赵兴想不到,平常那么温顺的人,竟然也有凶恶的一面。
赵兴平常待府里的人很和煦,但仆人们都知道,这个主人一旦发怒起来是很可怕的,许多跟随赵兴久的仆人都在私下里传说赵兴闯荡七海的勇猛,也谈到那段时间的杀戮,所以赵兴虽然整天一张笑脸,但仆人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尤其是近日来,赵兴又屠了一村的土匪,使得仆人们对赵兴的杀气极为恐惧,现在,那张平时挂满温和的笑容的面庞布满了寒霜,伍信吓的,哆嗦的如同风中残荷。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家中的仆人也有这样凶恶的人,打起女人来像殴打千古仇人一样,也对,你虽然文弱,但见了盗匪都能不慌,还知道关闭门户,胆子自然不小。
看来你不仅有打女人的本事,还有胆气直面盗匪,可盗匪不是女人,在我家里,把女人打的这样,别人看了会怎么说,会不会以为这是我打的
我赵离人是打女人的人吗我赵离人是对家仆苛刻的人吗我赵离人什么时候对女人动过一个小指头你手痒痒了,为何不去练武场找那些武人较量,却在这里打女人练你的力气混蛋恶棍”
赵兴怒火万丈,心里正琢磨着如何处置那伍信,此时,伍信已被他的怒火吓的瘫倒在地,那只努力藏在背后的手也松开了,手里捏的一只袜子掉落在地上,躺倒的他露出了衣衫内的脚,果然,这厮一只脚穿了袜子,另一只脚光着。看来赵兴敲门敲的急,这厮着急着穿袜子,只来得及穿上一只。
望了望刚才伍信待过的地方,一只凳子横倒在地,凳前有一张踏椅,从现场的情形推断,刚才这两人关起门来,寇怜儿正在给伍信捏脚,而伍信一边享受,一边随手殴打着寇怜儿。
赵兴作出如上推断,只不过花了数秒时间,没等他开口说出对伍信的惩罚,寇怜儿突然跪倒在赵兴面前,将头在地上磕的咚咚响,嘴里喊道“老爷,饶了我家夫君吧,夫君近日心情不好,冒犯了老爷虎威,请老爷高抬贵手,可怜可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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