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惹不得也。苏轼这么大的名望,指出他的错误,如今好受了吗那厮会骂人一千年呀,好可怕”
廖小小点头答应,又问“官人明日去板桥镇吗不知我该穿什么”
明天是程阿珠抵达的日子。廖小小在程阿珠不在的情况下,作为官眷出现,现在程阿珠来了,她自然要做回本身。廖小小的本身是也就是个歌伎。而且是没拜见过大妇的歌伎。她这是在询问赵兴对自己身份的安排。
其实,程阿珠已经抵达了板桥镇。她在去曲伏波的引领下,正坐着马车向密州城进发。她这一行人多势众,不怕赶夜路,加上还有团练沿途护送,所以她们毫不惧天黑。
第二天,赵兴起床,刚准备出门去板桥镇接程阿珠,程阿珠已经带着车架从人进入了密州城。
廖小小收拾的很朴素,她见到程阿珠,盈盈拜下,口称“姊姊”。陈伊伊在一旁听到这个称呼,立刻出声喝斥“怎么说话呢,要称孺人,八品孺人。”
廖小小是谁,她对这种话音早有计较,赶紧顺着伊伊的话改口。
内围是程阿珠的事,赵兴如果插嘴的话,与礼节不和,连宋代法律都支持程阿珠,所以赵兴只是呵呵笑着,转移话题“好啦,要闹到里面闹去,阿珠,这官衙狭小,住不开很多人,我已经在附近买了套大院子,让其他人到那安置。我们进去说话。”
赵兴与程阿珠久别重逢,这两人总是聚少离多。还没说上几句话,一名团练跑来报告“大人,不好啦,我们的人被人打了”
赵兴正与程阿珠进行私密对话,听到这喊叫,邪火万丈“谁打的老兄,你们是团练,密州团练啊,在密州的地盘上,我还指望你们对付匪徒,抵抗敌人,如今你哭着喊着来向我倾诉被人打了你你你,你说你长两只手干啥”
团练有点尴尬,低着头回答“大人,是索判官带着衙役打了我们。”
赵兴清楚了,他笑着问“在哪打的,在安丘,还是团练军营”
团练吭哧吭哧半天,答“安丘。”
索问道下手很快,昨天才把砚台研磨出来,他中午已经领着衙役封了山,这群团练一定是嫌自己以前太过于含蓄,搬得石头不多,所以又去安丘寻找财宝,结果被衙役殴打了。
打了就打了,这伙人居然还不服气,想找赵兴出头,真是一群混账。
可赵兴真不能不管,他气恼的爬上马,领着几个从人出了府。张用也听到了消息,又带着他那群花胳膊出来炫耀,路上,张用凑近赵兴,低声问“签判,你看我们是不是调回一都士卒来”
赵兴摇摇头“张管军,快去你府上准备一百份官诰,勇敢效用的官诰,名字空出来,带齐了笔墨,我有用。”
赵兴进到团练军营时,个被打的很惨的老头正在那里嚎哭,听到赵兴的脚步,他们陡然拔高了嗓门,哭的声音洪亮。
“装,你就装”,赵兴抬脚把其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踢下了担架“在我面前装有用吗,要装在别人面前装你说你都七老八十了,哭声如此中气十足,谁信你就不能装死吗”
几个老头的哭声戛然而止,身手利索的从担架上爬了起来,叉手站在旁边。
这群老军都是老兵游子,打仗不行,逃跑一流,赵兴压根不信他们能被人打成重伤能将这些老军打伤的兵器还没发明出来呢。
“还有谁被打了,过来几位,给我演示一下当时的情形”,赵兴呼喊。
一名老兵在同伴的推耸下,扭捏的走上前来,双手比划着“签判大人,你不知道,那些衙役的棍子可粗了,幸亏我闪得快,要不然这一棍子敲到头上,今日我就站不在这里了。”
赵兴从身后拿过一根棍子,比划着说“他当初怎么敲的,是这么敲的吗”
赵兴抡棍子打人,老兵不敢躲,但他敢躺倒。赵兴棍子还没到他头上,那老兵已经利索的躺倒在地,惊恐的闭上眼睛。
赵兴恨铁不成钢的踢了他一脚,催促说“痛苦,痛苦的表情呢,你痛苦时怎么这样,要不,我敲你一棍子,让你感受一下”
老兵已经明白了,他赶紧唉声叹气的呻吟起来,赵兴在一旁纠正“再有气无力点、再垂死挣扎点,再奄奄待息点对了,就这样,这才对。打人你们不会,难道连被打也不会了下一个人过来,把他刚才的表情给我重新演示一遍。”
等赵兴将一群老兵调教好了,张用已经气喘吁吁的赶到,他随手递给赵兴一摞子官诰,上面墨迹还没干“源业平赶的累死了,只赶出这十份,但他说,离人要打架,十个人已经够了我看你的学生程爽和掌书记邓御夫带了十多个人等在城门口,我想这确实够了。”
赵兴点点头将官诰塞进怀里,领着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兵与三四十个五六岁的孩子,赶着十辆马车向安丘进发。路过城门时,程爽递给赵兴一个瓷瓶,邓御夫带着十名壮汉加入赵兴的队列,而程爽则领着其余的人转身回城。
安丘上,索问道正指挥衙役布置警戒线,密云石出产的消息传得很快,丘下已经围了一群乡亲,有些人已在衙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