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玩耍,以赎自己照顾不周之罪。
你在自家院门前说的话也传遍汴梁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人做了初一,就需想到十五还债这话多好啊。小女子活了这么大,没听过这么有道理的偈语,简直太有道理了”
呜呜呜呜赵兴来宋朝这么久,只见他崇拜别人,没见过宋人崇拜他,这是他第一次享受崇拜这感觉,真他娘的棒
赵兴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坦,他充满渴望地不住建议“还有呢”
“人都说大苏门下惹不得,身高马大心如铁,似笑非笑心如刀,出手不余半点情都说挺和善一个人,一旦惹毛了他,全家死光光。”
“还有呢”
“奴奴阿父前年故去,家中无依,便招表哥来家主持,无奈表哥生性懦弱,不喜与人争斗。城中捣子日日前来纠缠,家母不忿,便怒出招贴,希望为奴奴招个能顶梁立柱的人,支撑门户。没想到,那群捣子反得势不让人,每日候在门口驱赶求亲者。
恰好大苏学士来请,奴奴就想了,若大苏门下惹不得派人来我家门兜一圈,那群捣子必不敢再来,从此表哥也敢出门做事,岂不两全,没想到却是大官人亲来,奴奴在这里谢过了”
“且慢”赵兴止住对方的感谢“人都说汴梁民风淳厚,邻居敢为不平事与无赖子、甚至衙役发生冲突,以前文忠公欧阳修、君实相公司马光都曾做诗赞美。我也曾亲身体验过,以卜庆之威,我的邻居都敢出声呵斥,怎底你邻居不见出头,反而”
“唉汴梁城有淳厚百姓,却也有卜庆之类。叱责,不能令卜庆无疾而终呀大官人也看到了,我家来往皆权贵,邻里相处自然不敦睦。恰巧邻家有女娘,与奴奴一般大小,奴奴放出求婚之风后,上门的都是来奴奴这里的,邻家心里自然”
“求婚”,赵兴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梅三娘,梅三娘不惧,坦然地迎着赵兴的目光。赵兴想了片刻,忽然拉住了车缰“萧峰,你骑我的马回去一趟,把邻家那会摆弄蛇虫的女娘一并请来嗯,顺便看看那梅家表哥,回头,把你看到的告诉我”
“大官人,我家表哥”
“你家表哥特别多,没有大事不登门”,赵兴回了一句,红灯记里的唱词,赶着马车慢悠悠的走,边走边跟梅三娘聊着天,倒也其乐融融。
赵兴来自现代,他没有那么强烈的等级观念,自己一位新出炉的进士老爷赶着马车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走,车后载着一位女伎,他倒一点不觉的尴尬。这让梅三娘颇为自得,她坐在车上,顾盼身姿,也忘了提醒赵兴一下,两人就这样穿过宋代的东京汴梁城,那感觉,别提多安静。
不一会,萧峰牵着马,马上驮着一个女子,一溜小跑的追上了马车。马身上斜坐着一名明目皓齿的妙龄少女,她穿一身鹅黄衫,绿裙除了衣服颜色与梅三娘略有差别外,两人的装扮几乎差别不大。
赵兴的马鞍是特制的,因他本不擅骑马,为了安全起见,他把现代的桥式马鞍搬了出来。这种桥式马鞍很大很稳,马鞍前方还有一个特制的“阑手”。那女孩斜坐在马上,手抓阑手,马镫被萧峰调整了位置,舒坦的坐姿让这女孩在马上一点没露出紧张情绪。她就像一名骑上旋转木马的现代小儿童一样兴奋雀跃,一见赵兴,她就得意的翘起双腿,露出了脚上那双做工精致的“错到底”鞋子。
赵兴扫了一眼那双靴子,轻轻摇摇头。据说,宋代市井百姓为了谋生,并不提倡对妇女裹脚。赵兴以前在其他地方都未曾见到过裹脚现象,今日却一连见了两个。
“怎么样”,赵兴勒住了马鞍,萧峰停住了马,掺那位女孩下来。同时回答赵兴的问题“不怎的那男女胆子太小,一见我进门,连院子都不敢出,直缩回屋内,还是梅三娘老母出来应酬”
萧峰将新来的女子钱婉儿掺上马车,又继续补充说“梅家家境尚可,院落里收拾的很干净,摆设用具都很精致,看的出,钱财上不缺少”钱婉儿正在上车,听到萧峰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等她撩开车帘,看到梅三娘在车里,愣了一下,萧峰在后面一使力,便将她塞进车内。
梅三娘听到车外议论,本来想插嘴,但钱婉儿的登车动作搅乱了她的话头,她冲钱婉儿抛出一个白眼,愣愣的在车里坐了一会,突然展颜一笑,撩开车帘,用更亲热的语气与车边的赵兴说话“大官人,你派仆人打听奴奴家的事,为何”
赵兴一挥手“我本来担心你家有表哥,是个人物。但现在看到你表哥如此猥琐,我也放心了我知你与表哥尚有情意,这没关系,既然你贴出告示征婚,便不能拒人千里这么说吧,你家要聘礼若干”
“我”梅三娘张口想拒绝。马车里的钱婉儿充满嫉妒的一声哼,让她又把原本的意思咽回去,出口成了这句话“奴奴不做妾的,小户人家”
钱婉儿脸上嫉妒的浓度更重了,赵兴扫了一眼车中两位女孩,散漫的回答“你误会了,不是我娶”
他一拍萧峰的肩膀,说“是他娶这家伙与他兄弟年事愈长,前几年就该娶亲了,但他们随我去了海外,耽误了婚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