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是我大伯,哦,我也让你混糊涂的,这当官什么的,从无到有这一步最是要紧,侯捕头那是祖祖辈辈的,将这底子给打好了,这有了机会才能一飞冲天。可咱们家我大伯哪怕早年混个什么什长呢,这会儿倒是也算是有希望,可这不是没成嘛,所以啊,这官什么的,还是别想了,子孙读书考出个童生秀才的,还比较靠谱些。”
别看焦裕丰说的头头是道,分析的十分在理,听得王大郎都沮丧了,泄气了,可焦世博却知道,自家爹不是没反应的,听听这一连串的话就知道,这侯捕头当官,对于他的冲击不是一般二般的大。心下也不是没有半点想法,不然不至于控制不住说这么多。也是,官本位几千年的遗留,哪怕是到了现代,一个官字,也能让无数人博的头破血流。更不用说现在了。更不用说是在眼睁睁的看到身边的人爬上去的情况下了,这心绪不波动才是有病。
可再心动又怎么样?刚才那些话还不能说明问题?就是焦裕丰自己也知道,这都是实在的道理,他没机会,哪怕这事儿反过来,他当主事人,当牵头的,也一样没机会。
所以在说完这些之后,焦裕丰已经死死的抑制住了心下的哪一点子波动,还能安稳的坐下,将那一小杯的酒继续往嘴里倒,虽然这手抖了点,虽然这酒洒出来了好些。可场面上到底是稳住了,还能带上几分笑意的安慰沮丧的摸着脑袋的王大郎说到
“他当了县尉也好,虽然不是管着咱们的,可好歹,有了这么一个关系,咱们也算是多认识了一个官了,别看这官听着没有贾家的门楣高,可俗话说的好啊,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真有些不好求告贾家的事儿,有了他,咱们也算是有了一个求助的地方。就凭他如今这官身,凭着他家怎么多年的人脉,京城若是有点什么事儿,想来要帮咱们一把容易的很。”
咦,这还真是个道理,王大郎越想越是在理,心下心思也动了起来,本就不是什么木讷的,不过是想了一会儿就伸着脑袋对这边焦裕丰问到
“若是这么说,这关系咱们可得维护好了,那这一次,咱们是不是该送一份礼恭贺一下?焦大郎,你看”
送礼?这个还真是很有必要,只是这送什么却十分的要紧,又要在他们村子的承受范围之内,又要能让这侯捕头记得他们,这么一罗列,好像能送的东西不多啊。
“要是想保险
些,先去访访,看他这猛地去当县尉,有啥缺的不,等知道的在送,保证能送到位。”
“这个行,我去寻人,我有个表兄弟就在那县上,消息也算灵通。”
“另外我估摸着,这去了那边当官,别的不说,这搬家过去是一定的,咱们或许能准备些搬家用的上的,比如一些家具摆设,嗯,这个估计花销有些大,不成的话,直接打点猎物也成啊,吃的东西应该肯定是要的,只是这东西送了,吃了也就吃了,未必能记得长久”
“先问吧,还是弄清楚了再送合算些。”
“好,那就先问。”
听着这两个这么商量,焦世博有些无语,等着你们商量好,人家到时候还缺吗?这你们怎么不想?唉,看样子,这事儿还是要靠自己来帮着想,比如家里的皮子,比如那些金瓜子,比如再焦世博看来,送什么都没有送值钱的更让人记得住了。多实在的孩子。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