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才好。
夏意迁下了台座,走进喧闹的人群中。
原本群魔乱舞的舞池如同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除了震耳的音乐声,所有人或多或少的都关注着夏总。
此刻她突然走入,众人竟一时不知道是该给夏总让路,还是自然点装作没有看见。
因为往日里夏总从不亲自下场,不是待在顶层便是待在台座里,连进场退场都走内道。
所以,现下
夏意迁一下场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帮家伙们不知道该不该避让她,纠结之下竟变成了在她前行时众人退让,等她走过了又乱哄哄的拥上。
这就导致了,她前行时一路通顺,但跟在她身边的人就难受了。
等夏意迁发现原本紧跟她身后的明惜泽好像不见了时,再回头,已经找不到他的踪影了。
知道跟丢了自己的明惜泽有可能要闹脾气,她指了个艰难的跟在她身旁的保镖。“你去护着些惜泽,别让他胡闹。”
对方领命,动作敏捷的钻入人群中。
其实明惜泽在刚下舞池中时就险些被人给挤走了,他急忙想去拉夏意迁的手,可脑中突然回想起刚才夏意迁没有拒绝晏薇的靠近,又忍不住有些制气。
在这种情况下,应该由她主动来牵他。
结果就是这么一瞬间的犹豫,再抬头。
夏意迁的影子都没了。
“意迁”明惜泽的眼一下就沉了下去。
他挥开身前的人,力气之大竟接连将数人推的一个踉跄。
被他推开的人回首怒目而视,等看清是谁后又急急收回视线。
怎么是这位小祖宗,惹不起惹不起。
夏意迁的保镖赶在发生骚动之前找到了明惜泽,急忙稳住他。“明少”
“意迁呢”小祖宗眼都红了。
这保镖也不知道夏总跑哪去了,但显然不能这么说,不然明少非要炸了不可。
“我带您去找她。”
“开路”
夏意迁没在原地等明惜泽。
又不是小孩子了,找不到妈妈要哭鼻子。
她向着之前定下的目的地走去。
拐角的洗手间外,宽敞的走廊里没有一丝异味。
数个独立出的盥洗间是专门为醉酒的客人打理仪容准备的。
夏意迁停在了最靠边的门前,象征性的敲了下门。
然后不等里面传来回应,她推门而入。
“抱歉里面有人了,请稍”
嘶哑的声音戛然而止。
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在看清门内的景象后夏意迁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抬手示意保镖止步。
她缓缓走了进去。
一身侍者服的林清言狼狈的靠在华丽干净的盥洗台前。
他眉眼间满是醉意,清峻的五官在酒精的熏陶下浮沉着惑人的暧昧。
在抬眼看清夏意迁的面容后,林清言瞳孔骤缩,紧接着狼狈的低下了头,掩饰般的用手捂住了嘴角残留的酒液。
怎么会是意迁姐他最不想被她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用这个吧。”一块泛着淡香的手帕递到林清言眼前。
执着手帕的手修长白皙,指尖柔软。是与此时狼狈不堪的他截然相反的矜贵优雅。
似乎是见他久久没有动静,夏意迁叹了口气,抬手轻柔的为他擦去嘴角的残污。
“受什么委屈了和我说说,我去帮你讨回来好不好”夏总伸手点了点大男孩微红的眼角,语气纵容的像哄孩子。
林清言恍然回神,眼角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生出了几分眷恋,但哪怕是不舍,他也强制性让自己后退了几步远离了夏意迁的触碰。
不该的,她和他之间的关系由不得他心安理得的接受她的庇护。
而且
林清言摇了摇头“我没有受委屈。”
“是吗”夏意迁看着他醉到熏红的面容,很显然这句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那是你自己喝了这么多酒把自己喝到吐的”
“不”林清言一惊,急忙解释道“我这是因为陪酒,不是我自己贪酒”
他不想夏意迁误会什么,可话一出口,却发现好像更引人误会了。
林清言涨红了脸,想要解释清楚,可被酒精侵蚀的大脑组织不好语言,反而越描越黑。
这下,他是真的急哭了。
本就泛红的眼眶笼上一层薄雾,林清言生的好看,这番情态更显得楚楚动人。
可惜现下并没有有闲情欣赏他这副姿态的人。
哦哟宿主你这么把男主欺负哭了233看热闹不嫌事大。
夏意迁沉默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干,真心冤枉。
不知道男主竟然还是个玻璃心,夏意迁截下他语无伦次的解释。“我知道你没有做坏事,别哭。你是在做试酒师对吧,你没怎么喝过酒,这个工作其实不太适合你。”
烟元里的侍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