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师父,在他年幼时甚至将谢家功法传授给他,只是他学艺不精,而谢正翊也还未来得及教他更多便领兵出征了。
江暮雪待他好,是心疼他年幼时受了许多苦,也愿意接受他这个女婿,将他视为家人。
有了岳父岳母撑腰,玉子言在将军府可谓是挺直腰板走路了。
玉子言在将军府数日才想起来要回一趟太子府,却不想被穆晋堵个正着。
“玉子言,你到底将青叶藏到何处去了”穆晋气势汹汹质问。
玉子言翻身下马,无辜摊手,“我哪里知晓她去了何处,你问我我问谁去。”
言罢,玉子言越过他往府中走,穆晋紧跟着他进了府。
而后穆晋纠缠了半日,玉子言油盐不进,穆晋就差给他下跪了。
最后看他实在可怜,玉子言有些动摇了。
“她并未离开,就在将军府修养,可她不想见你。”
果然如此。
穆晋颓然坐到椅子上,又像是松了一口气。
“如此说来,先前你说的她那些不好的遭遇也是骗我的,她好好的”
忽然想到什么,穆晋猛地站起身,激动道,“那孩子是我的”
玉子言嫌他聒噪,捂了捂耳朵,“你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穆晋却笑了,对玉子言无比感激。
“子言,你的大恩大德我定会铭记于心,我这就去见青叶,还有我的孩子。”
话未说完,穆晋便要走,玉子言开口叫住他。
“你还不明白青叶的心思,她此时不想见你是真的,那日她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好不容易才活下来,她元气大伤,再经受不住刺激了,你若想她活的久一些便稍作忍耐,不要去见她。”
穆晋的一腔热情被玉子言一盆凉水浇灭,激动犹在,却也不安。
他虚心向玉子言求教。
“子言那你与我说说,我该如何做。”
玉子言悠闲品茶,淡淡道,“此时你什么也不做才是最好的,青叶需要静养。”
穆晋道,“我想看看孩子,你能否”
“不能。”玉子言没等他说完便拒绝了。
看玉子言是真的没有要帮他偷孩子的意思,穆晋只好歇了这个心思,与他说起了在西越时与青叶发生的事。
穆晋在太子府待到夜幕降临才离开,倒是将玉子言的劝诫听进心里了,只在将军府外逗留观望,不会前去打扰。
没几日,玉子言与谢重华同时收到首辅沈常青的帖子。
沈老夫人七十大寿,邀请了许多人,包括谢瑶华。
这日,玉子言下朝之后与谢重华同行回了将军府,收拾一番后,与谢重华与谢瑶华同行去的沈府。
沈老夫人的寿宴,丝毫不亚于太后的。
来贺寿之人非富即贵,个个身份皆大有来头。
玉子言现身,所有人向他行礼。
谢瑶华的目光被沈老夫人身边的粉裙少女吸引,娇柔美人儿,令人心生疼惜,谢瑶华不由得多瞧了两眼。
但娇美人儿痴缠的目光却紧盯着她身边的谢重华。
娇美人儿情不自禁的举动惹得沈常青极为不快,假意咳了一声,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道,“妙儿,还不见过殿下。”
沈妙儿,人如其名,妙曼佳人,温柔可人,连声音也软软的,特别悦耳动听。
“沈妙儿见过太子殿下。”
而后又向谢重华行礼,“妙儿见过谢将军。”
当然,也未忽视谢瑶华,面对谢重华是羞涩,面对谢瑶华则是和善。
“谢小姐。”
谢瑶华回以一笑,暧昧的目光在沈妙儿与谢重华身上来回打转。
瞧着这苗头,沈老头的目标是玉子言,可这位沈小姐的心思却在谢重华身上。
唉
谢瑶华疲于应付这些场面,可她既恢复了身份,又决定要与玉子言一起走下去,往后她必须要应付这些虚情假意。
玉子言落座之后,其余人也相继落座。
谢瑶华与谢重华同席,离玉子言不算远。
但落座之后才发现姜弈竟在她身旁,离她并不远。
姜弈含笑朝她举杯示意,谢瑶华冷淡点头。
此时只听谢重华嗤了一声,“阴魂不散,脸皮比某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日子,姜弈时不时便上将军府拜访,但一次也未能踏进过将军府的门槛。
谢将军目中无人的名声也因此传开了。
看见姜弈,谢瑶华便忆起太后寿宴那晚,寿宴过半太后乏了先行回寝殿歇息,皇帝也离开了,可玉子言被人围着阿谀奉承,她悄悄离开凤翎台准备寻个地儿透透气。
不知怎么的她又去到了冷宫,原以为那个凄冷阴森之地,夜里无人敢去,却不想她竟撞见了一对野鸳鸯。
皇帝与晋王妃。
晋王妃扑在皇帝怀里哭诉,骂他是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