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接连收到两次冲击的穆晋脑子发懵,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他盯着玉子言怀里的孩子看了许久,有些难以置信地问,“这是你儿子”
玉子言得意挑眉,“自然,除了我还有谁能有这么厉害的儿子。”
穆晋鄙夷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别人不知,我可是清楚知晓你的底细,当年你丑成那样,且那样无用,自保也做不到”
穆晋继续补刀,“我瞧这孩子倒是十足像小七,长得精致,瞧着也机灵,唯有一点像你。”
玉子言抱着儿子又走近一步,以炫耀的口吻道,“那又如何,他是我与瑶华的儿子。”
“”
穆晋难得与青影露出同样的神色。
对他无言以对的那种无奈。
看着玉子言怀里长得精致可爱的孩子,穆晋忽然有了注意,微微一笑,作势要去抱孩子。
玉子言灵巧避开了,抱着儿子后退两步,青影上前挡住穆晋。
穆晋道,“我也算是这孩子的舅舅,想抱抱大外甥也不行”
玉子言丝毫不给面子,斩钉截铁道,“不行,我儿子金贵着呢,不是谁也能抱的。”
穆晋冥思苦想之后,自腰间摘下象征西越王室身份的玉佩递上。
“匆忙来访,未作准备,便将这玉佩送给小外甥当作见面礼。”
玉子言道,“青影,替小公子将玉佩收下。”
言毕,玉子言又看向穆晋,似笑非笑道,“一块玉佩岂能当做两份礼,王上再备一份大礼再来将军府拜访。”
偷鸡不成蚀把米,穆晋有些懊恼,忽然舍不得那块玉佩了。
“不若将玉佩还我,我明日多送些贺礼来。”
青影冷笑,“西越王该是有多寒掺,送出的礼竟也有脸要回。”
穆晋抓抓耳朵,讪笑道,“这玉佩是王舅传给我的,每一代西越王的传家宝,原本我是要传给我儿子的”
闻言,青影直接将玉佩塞进怀里,让穆晋看不到。
“多谢五公子慷慨,这礼我替孩子收了,五公子今日来的不巧,改日再来拜访吧。”
玉子言说完,便示意青影将大门关上。
穆晋忽然想起正事还未说,急声道,“子言,青叶可是在你府上”
玉子言扭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以前确实在我府上,但今日不在了,我将孩子留下,将她打发出府了,你也知我心里只有瑶华一人,我与瑶华要成亲了,青叶不能留。”
“你”
穆晋气得脸都绿了,怒道,“你怎可如此冷漠无情,她昨夜才为你生下孩子,正是虚弱之时,你竟然撵她出府,你”
玉子言将儿子递给楚一,让楚一抱着走远些莫要被大人们教坏了。
待儿子走远,玉子言也没了顾忌,薄凉道,“青叶是生了孩子没错,但我并不是孩子的父亲,她从你手里逃脱后遇上采花贼,失了清白,那采花贼死于青影剑下也算是替她报仇了,至于孩子,瑶华说我们儿子缺一个书童,便将孩子留下了。”
“你心里明白的,当初你禁了青叶的武功,她才会遭遇采花贼的。”
穆晋已被气得说不出话,气愤得想要揍便玉子言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你真将青叶赶出去了”
玉子言整理衣袖,漫不经心道,“并非我非要赶她走,是她无颜在太子府待下去了。”
“她去了何处”穆晋急了。
玉子言不答,转身走了。
穆晋想冲进去,被青影推出门外,关上大门时,青影道,“青叶一早便出京了,她已生无可恋,要削发为尼,这一切皆是你害的。”
这对穆晋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待他回神时,将军府的大门已经关上,无论他如何拍打呼喊也无人给他开门。
身后的侍从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提醒,“王上,方才他们说青叶姑娘出城要落发为尼,城外似乎只有一座庵堂。”
穆晋如梦初醒,急道,“速速随我出城。”
穆晋一行人风风火火离开,而将军府中的青叶方醒过来。
待他恢复些许元气后,青影将穆晋来过的事与她说了。
青叶听完,情绪并无多少波动,只是在听说穆晋来过时睁开眼,而后便平静地听完。
末了,她只道了句,“哥哥,你快去歇息,我无碍了。”
玉子言在将军府待着,大有在将军府一直住下去的架势,任凭谢重华冷嘲热讽,他皆充耳不闻,每日皆以祈儿想陪外祖父外祖母为由在将军府蹭吃蹭喝,还死皮赖脸留宿。
谢重华被他的厚脸皮折腾得没脾气了,也就随他去了。
御旨赐婚也只说择吉日完婚,而这其中的礼数还有许多。
需要钦天监合八字择良辰吉时,而后由在筹备大婚。
玉子言在将军府过得十分惬意,与谢重华不同,谢正翊与江暮雪待他极好。
谢正翊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