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金晟混不吝地笑道“得了吧陆二,你不就是急着早点儿回去,然后跟你那个新收入房中的美娇娘睡觉。”
周围有细小的笑声,陆二梗着脖子,“老子娶回家不睡,难道供着当摆设我看你个光棍儿就是嫉妒小爷,不信你问王爷,女人睡起来爽不爽”
陆二得萧湛重用,平时插科打诨惯了,也就只有他敢开萧湛的玩笑。
萧湛低声呵斥,“都闭嘴。”
陆二闭了嘴,开始警惕起来。萧湛却在这紧张的当口想起了府里的女人。
他想起来那女人身上极软,红唇咬起来滋味诱人,恨不得让人将她吞入腹中。
外面有马蹄声响起,他摒除杂念,黑暗中眼睛狠厉。
马蹄声越来越近,夹杂着脚步声和当地独有的土话,有人兴奋着推门而入,萧湛扬声道“上”
陆二身手灵活,第一个冲上去,围在外面的将士在霍霄的带领下站出来,直接来了个瓮中捉鳖。
土匪眼看情况不对,想要撤退时却发现已经无路可退,于是一咬牙举起武器干了起来。
杀戮声不断,有小孩吓得哭声四起,刀光剑影。
“冲啊”
“他爷爷的,兄弟们随我杀出重围”
“啊”
“小爷让你们有来无回”
月亮染上血色,天越来越黑
傅明月在府里悠闲度日,萧湛不在,也没有琐事上门打扰,忽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住的蘅芜苑没有太多珍贵的东西,也就院子里几棵老树长得茂密,傅明月突然想起儿时嬷嬷给她绑的秋千架,突发奇想和知书一起也做了一个。
她们花了三天的时间,在两棵距离尚可的老树中间做好了秋千架。
一到下午的时候,太阳爬上高空,细碎的阳光投过树叶的缝隙照进来,好不惬意。
这天,傅明月拿了本山野杂记靠在秋千上看,守门的侍卫跑过来说李玉容来了。
傅明月愣了一下,李玉容已经跟着侍卫身后跑了进来,看傅明月还在悠哉悠哉地看出,急出了一头汗水,“你还有心思看闲书,你知不知道咱们铺子昨晚被人烧了”
傅明月猛地站起来,书本从她手中滑落,就像一个巨雷在她耳边炸起。
一阵风吹过,她浑身阵阵发凉。
她的手颤抖,抓住李玉容,“到底怎么回事”
李玉容也是刚得到消息,急急忙忙就来通知她了,“我还不知道,咱们快去看看吧。”
知书叫了马车,傅明月和李玉容焦急不安地坐上去。
“周鸿光呢,为什么昨晚的事他今天没有派人跟我说,咱们的铺子刚开始,东西都没有准备妥当,会挨了谁的路”
马车停,傅明月迫不及待下车,看到铺子的情形,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的这间铺子和周鸿光盘下的在一起并排,现在两个铺子无一例外成了焦黑,架起来的牌匾挂在上面摇摇欲坠,而周鸿光不见踪影。
李玉容暴脾气,气得两手叉腰,“会不会是周鸿光得罪了什么人,然后他跑路了,把这烂摊子交给我们别让姑奶奶逮住他,看我不给他好果子吃”
傅明月眼泪差点下来,她本以为靠着自己能够做点事情,可现在摆在她眼前的事实证明,她什么也做不好。她之前信誓旦旦地跟林紫帆说的话现在成了笑话。
脑仁突突地疼,她甚至想,会不会是邱语琴不想让她如意所以才来这么一出。
李玉容发泄完,见傅明月一言不发死死盯着铺子,心里也不好受,劝道“反正也没几个钱,咱们就当做善事了,你要想开铺子,我那里还有余钱,咱们重头再来。”
傅明月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正色道“不。”
李玉容愣了下,“那你想怎么办”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平头百姓,渐渐围成一个圈,对着傅明月们几个指指点点。
傅明月没有理会这些,她抬起头道“我要报官。”
李玉容也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被气得没想到,她听到傅明月这样说,猛地锤了下掌心,“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傅明月恨极了放火的人,但她眼下不能胡乱猜测,以免冤枉了人,但她也不愿意饶过作恶的。
从刚开始的眩晕,现在傅明月也冷静了下来,她眼神坚定地说“不管是谁,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
她身后跟着两个一起来的侍卫,想了想吩咐他们,“你们以我的名义,去大理寺找沈少卿,让他带人来一趟。”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然后遵命。
李玉容对沈西洲的芥蒂依旧没能放下来,说了句“你找他干什么”
傅明月知道这种事其实不用麻烦沈西洲,但她直觉铺子被烧与自己有关,普通的官差恐怕不敢处理。
她缓缓道“沈西洲欠我一个人情,交给他我比较放心。”
沈西洲收到手下通知时,有些不可置信,掏了掏耳朵,特意又问了一遍,“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