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连玉璧和玉勾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双眼。
“疯了疯了”
“元若枝你简直疯了”
霍氏惊恐地连连后退,元若娴也吓得不轻。
太子聂延璋,莫说止小儿夜啼,便是朝廷重臣见了他,也未有敢近身喧哗者。
只因他嗜血残暴,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几乎没有人性,乃是佛祖都度化不了额鼻地狱恶鬼。
便是在这宝相庄严的佛殿之中,念及他的名字都觉得寒意彻骨。
霍氏少有听说过太子的一桩“轶事”,做了足足三天的噩梦。
整个京城里,谁敢嫁给这样的一个人
且那太子母族覆灭,其人堕落不堪,只知道走猫遛狗。再怎么风光,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人人都知道他是迟早要被废了的啊
太子已到婚龄。
待嫁少女无不对太子唯恐避之不及,元若枝竟然说要嫁给太子,霍氏险些晕倒过去。
宝殿侧廊,微露一袭华贵的玄色暗纹衣角,边缘处乃是龙纹织金滚边,华贵而气势摄人,令人望而生畏。
一旁白净面皮儿的太监,听到元若枝“大言不惭”,额头汗涔涔的。
而跟随而来的知客师父,哪怕伺候过聂延璋数次,也还是瑟瑟发抖,不停地默念心经,却仍旧唇色发白。
作者有话要说元若枝我趁着你不在的时候告白了。
聂延璋不巧了,孤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