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舒服,但她有掌握平衡,左右膝盖时不时唤着承力,所以休息一段时间便恢复正常了。
她不情不愿地迈着小步伐。
要是做完检查后什么都没事的话,反而怪矫情的。
“我真的没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姜禾绿仍然试着和他狡辩。
时怀见耐心地听完,然后走到她的跟前,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喂”
“姜姜。”
“干嘛。”
“你是故意想要抱抱的吧。”
“”
她恼得想要捶他。
真是不可理喻,谁想要他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抱着了。
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是什么伤残人士了。
时怀见很显然看出她的心思,薄唇勾起弧度,生起戏耍她的心思,加快脚步,迅速往门口走去。
一路奔来,旁人见了,直以为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只有男人怀里的姜禾绿洞察真相,羞恼和尴尬并存。
“时怀见”
“你坏透了”
“好丢脸啊”
啊啊啊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狗。
明知道她不想这样非得气人。
到了医生检查的步骤,姜禾绿很想要一个胶带,把狗男人的嘴堵住,免得他再次说些不正常的话。
虽然他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在医生眼中甚至是个夜里带小女友来看病的体贴温柔男朋友。
不过
女朋友膝盖因为跪时间太长导致麻木的这种病症,是不是让人不由得遐想他们小两口子到底犯了什么事。
而且这大半夜的
让女孩子跪着终究不太好,实在不行找个软地儿跪,在硬地跪的话多不舒适。
职业道德让医生对自己的猜忌和意味深长的想法闭口不谈,如常给病人试了膝跳反应,检查附近的皮肤和骨骼,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出于安全起见,又让他们去拍个片子。
结果是意料之中的健康,毛病不大,唯一该注意的是姜禾绿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可能是发烧了。
体温显示接近三十八度。
被这么一折腾,
安静下来的姜禾绿确实感觉到头有些晕沉沉的。
刚才在风雪中过于冰寒都没意识到自己体温涨得这么快,后来时怀见又给她太多惊讶,所以把自己身体的情况都撂脑后了。
“现在天冷了,感冒发烧很正常。”医生一边写单子一边说,“温度不是很高,年纪轻轻,没准睡一觉就好了,不放心的话,可以吃药,或者去打个针。”
姜禾绿笑道“不用”
话还没说完,时怀见平静建议“住院吧。”
姜禾绿“”
他倒是说得有板有眼的。
“我不放心你的腿。”时怀见说,“住院观察更好一点。”
“好你个头”
“我为你好。”
狗男人振振有词得搞得他很有道理一样。
姜禾绿知道自己再任性下去可能就成了不领情的那一个,所以她没有再强硬争执,换了个语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这种小毛病没关系的啦,住院多浪费资源,我们把病房合理地让给更需要帮助的病人不是更好吗。”
一番话有逻辑有真理有好意。
时怀见还真没找到反驳的机会。
姜禾绿转过身,拉着男人的手,“老公,我们走吧,我头好疼疼,想要回家早点休息。”
时怀见抬手试了下她的额头,“你还烧着。”
“没事,你亲亲我,就好了。”
“”
她仰起小脸,天真烂漫的眼神看着他。
很好,装的很像那么回事,恰到好处地挠人心肺。
时怀见拿她没有一点办法,一边应着一边牵起她的手走,叮嘱道“那先回家再说,要是不舒服的话随时告诉我,听到没有。”
她用力地点头。
家庭医生离得很近,要是夜里发起高烧的话可以适当挽救。
至于她的腿得先睡一晚上才知道有没有太大的后遗症。
两两挽手,坐电梯来到一楼,刚好看见火急火燎赶过来的沈西成。
他神色匆忙,看到他们后明显地意外,“你们”
再看姜禾绿走路不太稳的样子,他知道他们为什么在医院了,愧疚感逐渐在心头浮现,“阿禾,我有话对你说。”
“不好意思。”时怀见理所当然把人错开,“她要回去睡觉,没空
听。”
“对不起”沈西成试图挽留,直接抓住姜禾绿的胳膊,“阿禾,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怪我没有及时调监控。”
不同于之前捏她腕的凶狠力道,这次轻很多,但牢固得并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
隔着厚厚的衣物,姜禾绿感知到他的心情,但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