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请留步!”那武者在任雨飞两个身后二三十米就喊上了!
任雨飞翘了翘嘴角,与风逐尘一同转身望去。见那人长的臂膀方圆,周身干净利落,目光精明神武,眉目之间流露着一股英气;一看就是个习武之人。
“阁下可是有事?”任雨飞笑问。
那武者运轻功几步跃来,拱手朝任雨飞二人笑着客套道,“在下马云飞,是一家镖行的镖师。”“能否请二位侠士移步寒舍,在下有事相商!”
任雨飞闻此微笑着与风逐尘对视一眼,而后回望向那武者点了点头,浅应:“请马壮士头前带路吧!”
那武者马云飞见此面露喜色,朝两个做了个恭请的手势,“请!”随后便也带着任雨飞行向街东。
走了半刻钟,到了一家镖局前他方转身朝任雨飞二人解释道,“就是这里了!”
任雨飞和风逐尘抬头望去,见那匾额上书着“福航镖局”四个烫金大字。
这镖局看来还挺正规,门前还有两个小镖师守着,见马云飞带人来先是眼神会意他,恭敬喊了声“大哥”,又拱手朝他三个行了个江湖小礼。
马云飞朝他两个会意点了点头,又转身朝任雨飞两个伸出了一个恭请的手势,方才踏入进去。
而任雨飞与风逐尘尾随其后。
将任雨飞两个带入议事的大厅,恭请上座,马云飞关上了门,又郑重的朝两个行了个江湖礼,低头恭敬道,“万请两位不要怪罪在下唐突,在下想问两位可是仙师?”
任雨飞两个略怔然,但好似也在意料之中。任雨飞挑唇角望着他道,“不知马壮士找我们两个来所为何事!”
任雨飞虽未肯定,但也未否定,只是避过了他的问题;马云飞闻此一滞,便也觉的自己应该是猜的没错。他放下手,略正了身姿,望向任雨飞二人正经道,“在下想请两位走一趟镖。”
任雨飞想来也是为此,便道了句,“马壮士,坐下说吧!”
马云飞点了点头,走向两人对侧坐了下来。他有些唏嘘道,“如今的大央国内忧外患,适逢战乱,各地举兵,有很多人不堪朝廷沉重的税赋和征兵,便起兵作乱,有的更是占山为王。”
他语气缓叹道,“咱们厚土县和松明县之间隔着两座大山,楼前山和楼后山,这两山已被一伙起兵的土匪给占据了。”
“那伙劫匪时常下山打家劫舍、骚扰百姓。百姓不堪其扰,几番上报官府。可如今的官府只在应对与大宋的战事,并不把这地方的剿匪之事放在眼中;以至于楼前山上的劫匪肆意横行,日日益猖獗!”
“先前我福航镖局走镖的货物便被那山上的土匪劫了去,还死了十几个弟兄!”说到此处,马云飞痛恨紧握着拳头,险些要拍桌子。
“本来为了避着那伙劫匪,已经很少往松明县走镖了;但那伙劫匪的人手着实不少,即便是绕道,也经常会被他们的眼线发现!”
“如今多次走镖失利,我这福航镖局多年的积累都赔了进去,更将多年的积累赔付了那十多个弟兄的家属,如今的镖局已是影影绰绰、艰难度日、很难维持生计!”马云飞面露悲色,为难之色。摇头叹惜。
他眸光中有丝期盼的望向任雨飞两个,缓声道,“此行便是想请两位朝松明县送一批货物!”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任雨飞闻之微凝眉点了点头,而后又望向马云飞试探道,“我二人护送马壮士走这镖没问题。只是不知这趟镖的酬劳怎算!”
马云飞眸中露了一丝欣喜和激动,“实不相瞒那东家所出这趟镖的酬金为一百两,若不是这酬金重,在下也不想再去松明县走镖!”“仙师您看?”
任雨飞微凝眉道,“这样吧,马壮士再去与那东家谈谈,以目前的世道和环境来说,尽量多争取些;承诺他保证把货物送到,否则就高倍率赔付。”
“无论最后对方给多少,我们两方都五五开,马壮士你看如何?”
马云飞有些吃惊,不想任雨飞这般好说话,“好!仙师爽快!”
任雨飞笑了笑,“在外边不用唤我二人仙师了,只当我们是行走江湖的侠客就好!”
“我叫任云烟,他叫风离尘,你便唤我任姑娘,还他离尘兄吧!”
马云飞满脸笑意,忙道,“好!”应着这话,他复又视线流转向二人,抬拳重新朝任雨飞两个认识般喊道,“任姑娘,离尘兄!”
任雨飞会意笑着淡淡点了点头。风逐尘也缓缓点了下头。
一番商议之下,就这么定下了相关事宜,马云飞又与那要送货物的东家碰面,详谈了相关的酬金和货物事项,最后对方说最多出到一百五十两银子。马云飞欣然应允,定下了明日里便赶镖去松明县。
第二日一行人去对方宅里取了货物。走之前任雨飞不让多带人,就她和风逐尘、马云飞三个上了路。
马云飞赶着那马车,任雨飞和风逐尘飒然坐在了那镖箱之上。就这么着三个出了城!
一路彼此聊着,倒也自在。任雨飞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