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来了,这里就归我了”
岑然“你是不是还得留下点自己的气味标记一下地盘”
盛星辰“学长你嘲笑我是狗勾我听出来了嘤”
钟小闻“噗呲”刚擤了一轮鼻涕,就被这两位惊世骇俗的发言给震慑了。
她顿生一种古怪的既视感,就仿佛在她担惊受怕的时候,整个骑士团都在忙着搞对象
“你们俩你们俩”她带着鼻音颤巍巍的,再次悲从中来“哇你们怎么也在一起了简直太过分了”
岑然“也”
盛星辰看起来倒不怎么惊讶,揪了一下他的衣角,小声哔哔“贺队估计没少秀恩爱,你看这小同志都被秀出心理阴影来了。”
岑然“”
伽马直接被推进了急救室,“轰”一声大门紧闭。
这家医院是岑然利用自己当年留学时架起的境外关系网找到的,是一家中外合资的民营医院,经营牌照不是当地签发的。贺泷担心公立医院会被总局监视统率,从而泄露伽马的行踪,所以特意联系岑然让帮忙找一家不在政府的管辖范围内的医院。
这些都已经是他短时间之内能考虑到的极限,贺泷伫立在门外,汗湿的黑发黏在苍白的额角,流露出几分颓唐与狼狈。
“急救中”几个猩红的大字亮起,映在他黝黑深邃的瞳孔里,一动也不动。
青年在禁闭室内的惨状钉死在他的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令他心痛难抑,那是他的爱人啊,他怎麼能狠得下心就把人扔在禁闭室里不管不顾呢但凡他迟一点离开,但凡他工作的再积极一点,效率再高一点,也许严潇就不用受这些罪如果严潇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贺泷的眼睛瞪的发疼,半晌都没有眨一下眼,五指忧戚的插进头发里,牵扯着,试图用肉体上的刺痛缓解心底的悔恨与伤痛。直到岑然赶到,在他肩头拍了一下。
“贺泷”
贺泷慢慢的转过头,疲倦使得他反应看起来略显迟缓,当他看到了被安全带回来的钟小闻,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怎么样”
岑然递了瓶水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都一样。”
“那我先说好消息吧。”岑然替他做了主“钟小闻被监管部门提审过了,她不愧是号称实习生里最机灵的一个,把电话卡撅了,监管部门什么也没查到。”
“坏消息呢”贺泷低声问。
岑然的笑容一滞,轻轻咳了一声“坏消息啊你被通缉了,魏局亲自签发的文书。”
似是意料之中的事,贺泷淡然垂下眼帘,苦笑了一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的情绪传染了惊弓之鸟般的钟小闻。
“为什么那么突然啊我们又没犯事儿为什么通缉贺队啊还把我当犯人审简直是莫名其妙嘛”她越说越委屈,“呜呜呜”的开始抹眼泪。
“跟你没关系,不是你的错。”贺泷扭头,无意识的扫过那猩红的急救室字样,喃喃“是我的错。”
“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都先别急着给自己揽锅。”岑然皱眉道“我就不明白了,禁闭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闹成了这个样子。”
八卦精盛星辰在旁边转了转眼珠子,讳莫如深道“我听到一种说法是伽马在被提审的时候打伤了提审人员,贺队为了包庇他才跟魏局闹掰了。”
“提审我们没有递交任何的提审申请啊”岑然震惊道。
“是啊,而且你们官方审讯不是不许滥用私刑吗”盛星辰又插了半句“他们这么做不怕被举报啊”
“因为审他的不是我们的人。”贺泷低声说“你们知不知道局里外聘了一个姓高的专家”
“没听说啊。”岑然摇头。
贺泷蹙着眉,抬手捏紧山根,“魏局的态度太奇怪了比起案底卷宗都明了的伽马,明显那个姓高的才最不应该出现在拘留所。”
“是啊,我进拘留所都要申请临时权限”钟小闻说。
“但是魏局什么都不问,格外偏颇那个姓高的,好像生怕我把姓高的杀了似的。”贺泷低声说。
“他们难道是亲戚吗”岑然无语道。
“这种情况如果不是血缘纠葛,那通常就只剩下利益纠葛了。”盛星辰在旁抖机灵。
此话一出,贺泷和岑然双双变了脸色。
“我在研究犯罪心理学课题的时候发表过好几个casereoort,对犯案动机还是很有研究的。你们别嫌我说话难听啊”盛星辰摆摆手,难得正经“你们魏局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人家手上了”
岑然看了他两秒,对贺泷道“这个我作证,他只要不八卦,讲的话还是很有含金量的。”
盛星辰得意的叉了会儿腰。
贺泷敛了眉目,倦色浓重。
“算了,我现在也没心思想这些。”
急救室的灯陡然熄灭。
门开,中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