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对你们也不曾有过什么要求,可现在我要往上爬,就不得不叮嘱你们几句。”
她抬起头看着茯苓“我知道你性子急,却也不善于那些算计的事儿,若是你不想跟着我了,也能理解,我会让福晋给你重新安排地方伺候。”
茯苓听见这话,立马跪了下来,虽然脸色更苍白了一些,可话却说得不含糊“奴婢哪儿都不去奴婢要伺候格格一辈子奴婢是害怕,可只是害怕奴婢无能,拖了格格的后腿,只要格格不嫌弃,奴婢这辈子绝不背主”
许福嘴角抽了抽,她也得有那个脑子不是
宋琉璃扫了许福一眼,温声叫茯苓起身“那以后我的衣服和行头都交给你,银子也交给你管着。我对你就一点要求,以后切不可乱说话,再想说的话也要在心里转上三圈儿,觉得合适了再说。心计不足不是问题,以后你多跟着许福学一学,他心眼子多,分你一点半点儿的也足够了。”
许福“
”多谢格格夸奖
随即她转头看向许福“我曾经答应过你什么我记得,你也记得你说过的话。威胁的话我不想跟你说。我知道你擅长钻营,咱们兰柏轩知道消息慢了些,以后这些交给你。”
许福麻溜地打了个千儿“格格放心,奴才绝不负格格所托”
她点点头,对合同工她还是比较放心的。就算许福敢背叛,她也有法子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作为一个美术狗,什么诡异的悬疑故事她没听过
接下来便是木莲,她有些迟疑“木莲那边你们都不必多说,她自个儿会看,且看她如何反应再说后头的,只要不是太重要的事儿,不必瞒着她。”
许福点点头“奴才知道了。”
茯苓见许福点头,也跟着点头,不多说话从现在做起,她有志气着呢。
“行了,那你们就出去吧,也轮换着歇一歇,我再睡会儿。”喝了药她还是有些犯困。
许福和茯苓搀着她回卧房内躺下后,才安静出了门儿。
宋琉璃没说的是,她也有需要做的事情,符篆是她的立身之本,不管是后院阴私,还是被人算计,亦或是想要平安生子,都离不开符篆。
可过去她总是挤牙膏一样,用一点挤一个出来,这太被动了,她要好好想想自己都会些什么符篆,能用到哪里才行。
当然,这些也得等她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这病来得急,去得却不快,等给福晋请安的时候,她小脸儿还是苍白的很,她又没叫茯苓给她上粉,所以到正院时看着也孱弱得紧。
这还是第一次福晋觉得宋琉璃身上的单纯盖过了妩媚,或者说是因为虚弱显得她单纯又无辜,好似谁都能欺负一般。
可这样看着,却更叫人有保护的了,尤其是男人。
她心里转过许多念头,对着宋琉璃却只更温和了些“瞧着你身体还虚弱,若是不舒服,叫奴才过来禀报一声便可,也不必非过来请安。”
李氏闻言眼神流露出讽刺的意味来,福晋还真是时刻都不忘自个儿贤惠的名声。
她最瞧不上的就是福晋明明心思比谁都深,却总披着和软的外衣。
宋琉璃笑了笑,脸色却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恭顺“福晋仁慈,婢妾感激不尽,可婢妾已经好些了,又不是起不来身,自然不能乱了规矩。”
福晋眸中露出满意之色,这宋氏病了一场倒是更通透了些,守着这么些人她也不方便说更多,等宋氏好了再说也无妨。
因此她只转头向李氏“这马上就到冬里了,换季的时候小孩子最容易病倒。李妹妹可要照顾好弘昀,千万别叫他病了,爷最近朝中事体繁忙,也顾不上后院。”
李氏不动声色挑了挑眉,抬起头时已经是一脸平静“福晋说的是,婢妾记下了
。”
福晋眼神微动,这李氏总叫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到底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等人都散了,她才问刘嬷嬷“你确定她喝的只是保养身子的平安方”
刘嬷嬷点头“咱们在扶香院的人亲自取了药渣子回来,老奴悄悄叫外头的大夫看了,确实是补气血的平安方。”
乌拉那拉氏还是觉得有些不安“这些时日叫人多盯着些扶香院,若是她再想借弘昀拉爷过去,那就叫她彻底如愿。”
刘嬷嬷点头,一脸冷漠“老奴晓得,定都安排妥当。”
福晋才吩咐了让关注着扶香院,怕她闹幺蛾子,可晚间四爷去扶香院时,却被李氏给推到了后头小院儿的冯侍妾那里。
过了几日四爷又去时,李氏又借着身子不爽利没留四爷宿下。
这下子不但是福晋大吃一惊,后院女人都跟看见太阳打西边升起一样新鲜,那心思深的,已是惊疑不定起来。
这扶香院的李格格到处截胡已经不是新鲜事儿了,可这上门的四爷她往外推,那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李氏也知道后院里恐怕都在想法子打探她是不是有孕了,到了请平安脉的时候,她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