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了,长得白白净净,帅气得很咱们岛上许多小姑娘都想给他当媳妇儿”
江扶月“”
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此“钟”非彼“钟”
第二天上面发来消息,批准江扶月率队离岛。
消息传到下面,大家都很开心
“终于可以回家了”
“虽然舍不得,但是爸爸妈妈还有老公孩子都想我了,还是回去好啊以后如果有机会再带全家上岛来玩”
“经过这次,相信上面会派人解决岛上的基本生活问题,开发指日可待等过个年,多浮成了旅游胜地,到时我们故地重游来不来”
“必须来”
“那说好了啊一言为定”
离开那天,阳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毒。
海面无风,静谧平和。
来时五艘货船装得满满当当,回去的时候,就只剩下少许物资和几十号人。
大铁锅、大蒸笼、投影仪、幕布、发电机、电灯,还有那批建好的板房,以及剩下没杀的几十头猪,江扶月都交给繁盛安排了。
岛上村民们自发前来码头送别。
“江医生,你是好人一开始很对不住”
比起“江教授”这个称呼,他们更喜欢叫她“江医生”。
“谢谢你们一路顺风”
“这是野鸡下的蛋,你们带回去吃,可有那个什么营、营养了对,就是营养”
“这是我家今年刚打的新米,可香了”
“还有木薯粉队里有几个小姑娘特别爱吃说是可以用来做珍、珍珠奶茶”
大家送米送粮,热泪盈眶。
江扶月让船长尽快开船,不然甲板都得给他们塞满。
“我们走了,大家保重。”
五艘大船依次从码头驶离,逐渐消失在茫茫海面上。
“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再见了”有小孩儿跳起来朝他们离开的方向挥手。
此时,岛内最高的山丘上,钟诚静然而立,凝望着海面,目送船只越走越远。
他看见了,重生后的她那么光鲜明丽、健康耀眼,所以,这些年一切都是值得的
“师父”
“我们回去吧。”
两小时后,船只平稳前行,众人的离情别绪也逐渐平复下来。
“是,我们已经离岛,预计三天后停靠支州湾。”江扶月正在专门的通讯舱内,向上级汇报。
那头传来老领导既欣慰又兴奋的声音“好祝你们一路顺风我在支州湾迎接你们凯旋”
“谢谢。”
就在她准备挂断的时候,海面一声巨响乍起,紧接着船体出现颠簸,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掀翻。
江扶月被狠狠甩到地上,通讯仪器也摔得七零八碎。
老领导紧张的询问戛然而止。
很快,隔壁船舱传出尖叫声,惊惧,恐慌,大家乱成一锅粥。
江扶月爬起来,抓起对讲机,呼叫驾驶室
“船长在吗听到请回答现在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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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呲咔的电流声后,船长终于应答“江教授,海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炸、炸开了。”
“而且还有火药味”
炸开火药
江扶月心下骤凛“从驾驶舱看出去外面是什么样子”
“看不清,全是雾。”
可海事局发来的海上天气预报显示今天无风无浪,天气晴朗。先前气温更低的时候都没起雾,如今都快中午了,怎么可能突然起雾
或许那不是雾。
而是烟
硝烟
“江教授,现在怎么办”
“立即停航,原地待命。”
“是”
刘伟华从外面跑进来,右手手臂上全是血。
“江教授,你没事吧”
江扶月摆手“我没事,你受伤了”
“颠簸的时候撞到柱子上,拉破了皮,看着吓人,其实没伤到骨头,小问题。”
“现在客舱什么情况”
“大家都乱了。”
江扶月拿出一个喇叭。
刘伟华愣住“这是”
“我现在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外面那些同事就交给你了,能安抚住他们吗”
刘伟华神情一振“可以”
“另外,让保镖守好舱门,一旦发现陌生人登船,不必手下留情”
“我明白”
“去吧。”
刘伟华接过喇叭,转身离开。
很快,客舱就传来他坚定有力的安抚,大伙儿逐渐平静下来,尖叫声也没有了。
江扶月用最快速度修好通讯设备,回拨刚才的号码。
那头好像等着的,第一时间接通。
“海上发生了什么”
“你们还好吗”
双方同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