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不屑的道。
李敬业叹道“这世间还有比和女人甩屁股更舒坦的事你觉着挣钱比这更舒坦,可我觉着你这是在女人的身上寻不到舒坦了所以就拼命的挣钱,掩饰自己的无能。”
“你”李元婴一怔。“本王夜夜笙歌”
但凡男人都不会承认自己不行,李元婴也不例外。
“夜夜笙歌的人,不会说什么挣钱更舒坦”
李敬业痴迷的道“甩屁股多舒坦挣钱,男人挣钱不就是为了有钱和女人甩屁股吗滕王你这是力不从心了吧。”
“胡说”
李元婴明显的有些气虚。
李敬业学了贾平安老中医的模样,“阴虚还是阳虚”
李元婴只想毒打他一顿,可才将握拳,又觉得打不过这厮。
李敬业笃定的道“那便是阴阳两虚,滕王从此远离女人吧。”
李元婴气急,喝道“你这张嘴,可敢对英国公这般说吗”
李敬业惆怅了。
卧槽
李云义猛地弹起来,“你你不会真的说了吧”
尉迟循毓捂脸,“英国公何辜”
“没有的事。”
李敬业不禁活动了一下身体。
李元婴和尉迟循毓狐疑的看着他,贾平安为李勣默哀一瞬,然后说道“此事你等无需担忧,来人,弄了酒菜。”
晚些,一人一小碗人参酒下去。
卧槽
李敬业脸红脖子粗的,“兄长,肚子热,手脚热。”
“下次少喝些。”
贾平安一本正经的道。
他是在测试用量。
李元婴
擦
“滕王”
李元婴看着竟然没多少反应。
“热,热得很本王浑身大汗啊”
我看你是浑身大汉
贾平安摇头,“虚了”
李敬业得意的道“我就说滕王双虚阴阳双虚。”
李元婴自然不肯承认,随后起身,郑重躬身。
尉迟循毓也是如此。
李敬业打个酒嗝,“这是何意”
“先生目光深远”李元婴肃然道“此次本王和循毓去了长安之外查探,发现许多地方的田地怕是二三十年后就不够分了。”
“这个是我早就料到之事。”贾平安不理解那些大老爷们为何对此视而不见,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想安乐死。
“此事我和循毓该如何禀告”
李元婴显然也觉得这是个无解的难题。
“照实禀告。”
贾平安突然笑了笑,很恶劣和轻蔑的那种,“那些人忽视了商税,你们说说若是商税能让大唐富强会如何”
李元婴和尉迟循毓苦笑,“先生何必玩笑。”
“我是认真的”
这些棒槌,不知道大宋靠着商贸一直把金国磨没了,接着把蒙古人磨的苦不堪言若非到了最后依旧文武互相戒备,依旧党争,说不得还能把蒙古给磨跑了。
“无商不富”
贾平安觉着自己就像是一个神灵,俯瞰着这些人,“相信我,当商业迸发起来时,整个大唐都会为之欢呼”
商税越来越多农税是否可以减免
有钱了,许多事儿都能做,想开战吗户部尚书笃定的道“钱粮齐备。”
爽不爽
倍儿爽
群臣能爽的直抽抽
等三人走后,杜贺来了,“郎君,乔盛的手中怕是有人命。”
“不奇怪”
生意做到那么大,手底下没人命才见鬼了。
“走”贾平安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去看看乔家的买卖。”
杜贺冲出去,“陈冬,小鱼”
护卫都出来了。
“没这个必要。”
贾平安觉得杜贺太过大惊小怪。
晚些到了东市。
“这里是乔家的,这里也是”
乔家的生意真心不少。
“郎君”
狗头军师杜贺明显的怯了。
“他家太有钱了。”
有钱就能压制对手的生意。
“他们能赔本和咱们家斗”
“那就斗吧。”
贾平安扫了一眼,旋即回家。
随后长安城中有名的女妓都接到了贾家的帖子。
“我家郎君在两日后请诸位去曲江池一会。”
五香楼的老鸨要疯了。
“贾郎为何要请了那些贱人”
但回过头她还得把最新的头牌女妓叫来,一番叮嘱。为了让她能艳压群芳,把久别五香楼的贾师傅重新请回来,甚至还把自己压箱底的首饰都拿出来了。
“掉了揭你的皮”
消息传得很快。
“皇后”
一个内侍急匆匆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