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疾弓营到底是把血鸦卫看得有多高怎么就那么肯定,在平原上,他们能伏击成功
疾弓营的人开始巡视这附近,同时,也暗暗观察留意着附近的人,欲找出鹰箭门门主的藏身之地。
与此同时,陇西边境小镇上。
一个佝偻老者,蓬头散发坐在入镇子的官道上,他脚边放着跟弯弯曲曲的木棍子,手上拿着一个破碗。他渴望地看着过路的人,祈求路人,发发善心赏几个铜板给他。
边境之地,这种流离失所的老乞丐很多。
大多数,都是回纥冲关之后,村子被抢过的老人家。每次边关有冲突,总会有那么一两队回纥小部队,偷渡进关内抢劫百姓,这个时候,往往能跑的都跑的,跑不动的老人家没办法,只能留在原地,等着被人宰杀。
藏得紧的,没被杀掉,等边关将士打退关外敌军,把偷渡入关内的回纥人斩杀或是赶跑时,这些没被杀掉的老人,基本上都会沦成老乞丐。
不管是小镇上的人,还是过路人,都以为这个老乞丐也是和其他乞丐一样,手上不是很拮据的,走过时,会往他的破碗里,丢上一个铜板,让他有能顿饭吃。
正午时分,太阳挥洒大地。镇头官道上,一个妇人牵着一个小孩,似乎要进城办事。
走过老乞丐身边,妇人眼里露同情,从跨在胳膊上的篮子里,取出一个白面馒头,交给身边的小孩,让小孩送去给这个老乞丐。
那乞丐讨要到个白面馒头,似乎很高兴,卑恭屈膝地向妇人道了谢,然后拿着馒头,杵着木棍,颤颤巍巍地走到边的大树下。
他背靠树荫,避开人群,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他似乎已经饿到了极限,没几口就将一个大馒头全部吃进了肚子里。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中,也多了一张小纸条。
老乞丐并没有现在就打开这张纸条,而是吃完馒头不久后,打了个吹欠,仿佛泛起了春困。他起身,慢吞吞走进了镇子外的一座破庙里。
一进破庙,老乞丐那双浑浊的眼睛,顿时精光乍现,佝偻的背也比刚才直了许多,看上去,哪还有什么路都走不稳的样子。
他扫了扫身上的破衣服,走到菩萨像后面,拆开手中的纸条。
纸条上同样是回纥文字,写的是潜龙坝有埋伏,探路者已全军覆没的消息。
这消息和先前贡锋所得到的消息,几乎一模一样。
老乞丐看着纸条上的信息,一双眼睛紧紧蹙了起来。
这个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从百濮十万大山逃出来的鹰箭门门主马扎。
马扎从百濮出来,一路都在被截杀,为了掩护他逃走,已不知有多少属下死在中原大地上。到了陇西之后,他发现,天上信鹰似乎成了某些人的把子,追杀他的人,在跟着信鹰搜寻他的位子。
每每信鹰一出现,他就会暴露行踪,被敌人拦住回去的脚步。
几番深思,马扎当机立断,改变方针,让信鹰吸引追杀者的眼光,自己则伪装成普通人,躲避追杀。同时,还让属下扮成自己,搅乱敌人的视线。
别说,他这计划还成功了,至少他已有四天,没再被敌人找到。
唯一可恶的,便是那些被杀掉的信鹰。
信鹰接连被杀,马扎很清楚,中原皇室有动作了。能杀信鹰者,只有与鹰箭门齐名的疾弓营。
陇西境内定是有疾弓营的人。没了信鹰,他传递消息少了一个途径,不但如此,不能用信鹰探路,他几乎是寸步难行,不知道前方到底有多少埋伏。最重要的一点,他彻底和枯鹤院断了联系。
想让回纥那边增加支援,很困难。
而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陇西境内回纥探子比较多,他能调动的人手也比较多。
但探子武力多是平平,又怎么能和他的属下相比,没人相助,他根本就突破不了中原人布下的天罗地网。
不行,得想办法让探子将他的位子传递给回纥帐营。
让回纥领军者,发动一次冲关,好让他趁机离开姜鲁。
只要离开姜鲁,他就有办法回到回纥。
马扎分析了一下眼前局势,片刻后他起身,取出藏在菩萨像后面的纸笔墨,在一张纸条上,飞快写下了一行字。
将纸条叠好,藏进手掌中,又巍巍颤颤地离开了破庙。
另一边,远在伦山的石竹月,在经过一番折腾后,终于取到了放在伦山禁地中的蛊灵。
蛊灵并不是蛊虫,而是一件神秘、岂至今都没人能弄明白是什么东西所铸造出的一把铁伞。
伞的每根伞骨上,都挂着一个铃铛。
当看到这些铃铛,伦山蛊后眼里闪过疑惑。
因为,这些铃铛外表,竟和况曼手上的驱蛊铃外表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些铃铛可以发出声音,而况曼手腕上的铃铛没有声音。
伦山蛊后沉疑。
难道,驱蛊铃是出自伦山
“蛊后,拿到蛊灵就快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