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关注自家,那这两夫妻又是为什么
难怪娇黛黛刚才会当着她的面,意味深长地往面摊看,原来是在提醒她啊
她倒想瞅瞅,这两夫妻守着她家门是要干什么
“不愧是秀才公,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秀才公以后肯定有大出息,况娘子定能诰命诸身。”老娘板赞了一声孟九重,嘴一张,又想开口。
不想,况曼却惊讶抬头,一脸佩服地看向她。
那亮晶晶的大眼睛,把老板娘看得莫名其妙,硬是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况曼惊叹道“老板娘真厉害,说的话和我夫君一模一样,他也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老板娘能说出和我夫君相同的话,定也是个见多识广的。”
说到这里,况曼叹了口气,沮丧道“我就不懂什么大道理了,我只知道,他在外面风餐路宿,肯定吃不好,睡不着。当时我说这话的时候,他骂了我一顿。”
老板娘听到况曼的话,握大勺的手微不可查地紧了紧。
“哪是见多识广,不过是以前听一个老秀才说过罢了。”
说罢,老板娘不再开口问况曼话了,很快,况曼点的面条就起了锅,并端到了桌子上。
况曼抬头看了眼已完全暗下的天空,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老板娘,天色不早了,我能把面端回家吗,明儿我把碗给你送回来。”
老板娘“没事,端回去吧。”
街头街尾,况曼要求将面端回家,完全没有一点问题。
得到老板娘的同意,况曼笑得越发灿烂,端着热腾腾的面,就回了孟家。
待况曼进了孟宅大门,面摊里,那个一直埋头擀面的老板,放下擀面杖,抬头,目光不明地往孟宅看了一眼。
男人不确定的道“刚才和她一起去东福客栈的,是蓝庐书生吧”
老板娘“是蓝庐书生。”
“她出去两天功夫,就将蓝庐书生捉住,实力绝对不弱,这一次,大公子他们可能小瞧她了。”
“小瞧也不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二长老的手,是她故意废掉的。”
“天黑了,你先把面摊收了。我去给大公子送消息,这姓况的捉住蓝庐书生,身份肯定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嗯。”
两道如蚊子般细微的交谈声,在面摊里响起。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元恺让人安排到南街监视况曼的人。
赤阳堡那日在况曼手里吃了亏,甚至怀疑况曼和帮助伦山蛊后的黑夜人是一伙的,于是,便安排了人,时刻监视况曼。
监视了半个月,这两人一无所获。
只知道那孟宅里的夫妻,作息时间很规律,男的不是在书院,就是在家。而女的,每天早晨在送走男人后都会出城,他们曾试图跟踪过,但每每刚跟到城门口,便失去了行踪。
因为连续跟踪几天都跟丢了人,两人没办法只得放弃跟踪,守株待兔,盯紧孟宅,想瞅瞅这孟宅会不会有奇怪的人出没。
这期间,二人打听出,孟宅里的夫妻是东义县本地人,身份没有任何伪装,男主人甚至在两年前,就是一位童生,至于女的,据说是男人的童养媳,两人打小一起长大。
好吧,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在哪里查的消息,竟还查出个奇葩的童养媳来。
咳咳咳,这其实也怪不得这两个人,毕竟不是专业打探消息的人,他们能知道这么多,还是买通了县衙一个贪财的狱头,才查出来的。
查身份真假这种事,县衙户籍比任何道听途说的消息,都要可靠。
贪财狱头拿了这俩眼线的钱,当即便找上了管理户籍的杨县丞。
杨县丞以为狱头是在关心他,顺口问帮他找到儿子尸体的人情况,于是,便简单说了一下。
当然,也没全说,只说这夫妻是青梅竹马长大,都是有本事的人,孟秀才是个心胸广阔的,竟将妻子教导成了一个女侠。
那狱头问,为什么是孟秀才教导
杨县丞顺嘴道,况娘子是孟秀才一手养大的,不是他教的,还是谁
误会产生了
那狱头一听,马上脑补出一个童养媳的身份,于是,这两线人也就认为况曼是个童养媳了。
不但如此,二人在得知况曼和孟九重是合石镇下的居民后,还曾去过合石镇阿凤村。
可是,刚进阿凤村,便被扬家族亲当成拐子撵了出来。他们不死心,又去了合石镇,想在镇上打听点消息。
郁方在合石镇经营了这么多年,那里可以说是孟九重的大本营,这两人能在合石镇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才怪。
另一边,况曼端着面回到孟宅。
宅子里,童川坐在厨房门口,正在吃烤熟的地瓜,见况曼回来,童川狼吞虎咽,几口将地瓜塞进嘴里,然后往况曼小跑过去。
“夫人。”童川恭敬喊了一声况曼。
况曼点了点头,将面递给童川,道“把这碗面倒了,给我弄点吃的,我晚上还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