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地说。
邓秀宁也不稀罕她放水,说“你上次帮我骂人,我也没给你放水啊,为什么我帮了你,就要你给我放水一码归一码好吗反正这个事情,你以后注意着点就是了。”
女孩子出来读书本来就不容易,要不是有主席提倡,女孩们更加难以走出家门,难以进入学堂学习。
即便是现在,她们有机会走了出来,但是依旧会遇到各种来自身边的恶意和欺负,就连金丽儿这样,脾气出了名的暴躁和直爽的女孩子,也有人敢占她的便宜。
就算是邓秀宁心里并不十分喜欢她,也不想看着她被人那样对待。
金丽儿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对于邓秀宁仗义出手的事儿,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语气板正地说“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啦”
还算是个知道是非对错的。
邓秀宁语气也软和了一些,说“这种事,咱们本就应该互相帮助的,不用太客气。以后这种搂腰搭肩之类的行为,你还是注意着点。要知道,今天是我看见了就算了,如果是别的心术歪的人看到了,保不齐会传出对你不好的话来。”
金丽儿听了,果然眉毛倒竖“谁敢传我的谣言,我要打烂她的嘴”
邓秀宁呵呵了一声“谣言是你能找到源头的吗打烂了一个人的嘴,能堵住其他人的嘴吗”
金丽儿无言以对,邓秀宁说的都是对的。
见金丽儿沉默,邓秀宁又说“有些问题,你也可以来问我,我肯定毫不保留地教你。”
金丽儿刚张嘴,想要怼她,可是想到邓秀宁也是好心,又有些怼不出来了,便说“你不怕我都学会了,就能超过你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邓秀宁上下看了她两眼,说“就你,还不至于。你在学习进步,难道我就不进步了那你也太小瞧我了。”
金丽儿想了想,难得没有反驳邓秀宁的话,反而点了点头“说得倒也是。”
坐在邓秀宁的后面,抬头就能看到邓秀宁的背影,金丽儿也是切身感受得到邓秀宁是有多努力和认真的,上课听讲认真,自己学习的时候也认真。
尽管她常挂在嘴边说,自己下次一定能比过邓秀宁,可是时间久了,她看着邓秀宁的作业笔记清秀工整,回答问题总是能答对,还有那些用心的分类笔记,就知道邓秀宁真的很厉害,可能是她遇见的最厉害的同龄人了,心生佩服的同时,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些向她学习的心思来。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邓秀宁也松了口气,心道,这种事,真的不能怪女孩子。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许多人都喜欢把问题归结到女孩子身上,说因为女孩子不检点,才会勾引男人。而她的女儿,也是因为这样的害怕和担心,为了保护清白,才在作恶的坏人的强逼下,不顾性命地跳了楼了。
这么多年来,邓秀宁才逐渐想明白,除了那些逼迫她的人,自己这个做妈的,天天对着她念叨着,做女孩子就是要检点之类的话,才让她在那样的绝境中,选择了丢掉性命保护清白。
所以她一看到那个老师的手,摸上了金丽儿的腰,她就无法视而不见了。
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女孩无辜,也要承受最大的指责和恶意。
邓秀宁已经被女儿的悲剧折磨了那么多年,她不会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金丽儿大大咧咧地,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也就注意到了,连和班上的男生来往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豪放了。连对着她哥,也保持了一点距离。
金威又将手搭在了金丽儿的肩膀上,直接被金丽儿拍了下去。
“干嘛”金威觉得委屈,“不就是搭一下肩膀吗干嘛这么小气”
金丽儿很凶地说“咱们是兄妹,不是姐妹都这么大的人了,要注意男女有别知不知道”
“可是,咱们是亲生的啊你看人家蔡解放不也和邓秀宁走的那么近”
“人家是走得近,可是人家搭肩膀了吗人家拉手了吗我可是女孩子,你不准这样对我了。”
“咦,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啊”金威觉得奇怪。
金丽儿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是邓秀宁教我的,怎么着吧我觉得人家说的挺对的。要不是她提醒我,我就差点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了。”
“什么谁敢占你便宜”
金丽儿老大不高兴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反正我是不会找那个老师请教了,谁能想到一个老师会那么做啊”
大家都觉得,老师是文化人,应该和鸡鸣狗盗、男盗女娼之类的事儿沾不上边的,可是老师也是凡夫俗子啊,也会有败类的。
金威听了才知道是这么回事,顿时怒了“我要去找那色鬼的麻烦给他点教训竟然敢占你便宜,是当咱们金家寨的人都死了吗”
金丽儿说“你又没证据,教训个鬼啊就算他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也能算成是违反尊师重道的校规了,回头影响到你了,我怎么和阿爸阿妈交代这次的事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