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吃饭。”
许星洲“哈去也行话说回来了你居然会骑自行车”
秦渡反问“什么我会骑自行车你不是说我开车带你你不舒服吗”
许星洲一愣,完全没想到秦渡居然会记得那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
“放心。”
下午五点五十五分,湿润的风呼地吹过许星洲的裙角。
她站在来来往往的、下课的人群之中,远方雨云被染作血红,而对面青年人不驯的眉眼中,居然透出了一种难言的、温和柔软的味道。
“我不可能让你出事。”
他说
许星洲在那一瞬间,心里都开了一朵花。
他是不是这样说的呢他说了我不可能让你出事吗
我没听错吧许星洲骑在自行车上,跟着秦渡穿过校园时,都觉得自己如坠云端。
那个临床的小姑娘,和仅在许星洲脑洞里存在过的、秦渡可能会有的未婚妻,在那一刻之后,都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许星洲所喜欢的,这个嘴很坏、有点抠门的,家里公司在初中时就上市了的,从高中到现在斩获他参与的每一场竞赛的金牌的,天之骄子一般的师兄
可能,也是对许星洲这个人,有着那么一丝好感的。她满怀希冀地想。
谁不想喜欢个人呢谁会想得这种病呢
许星洲反问自己。
说不定秦渡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说不定他可以理解,而就算他不能接受,又能怎样呢
好想对他表白啊,许星洲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大胆的想法,接着就忍不住问自己,要表白吗
秦师兄没有女朋友,就那个临床的妹子,也好久没听他提起了说不定表白了能成的至于他对自己的喜欢有多深毕竟喜欢都可以后天培养改天问问瑞瑞姐怎么调教男人好了。
许星洲想到这个,耳尖立时一红,唾弃起了自己。
许星洲,你这个垃圾人。什么调教不调教的,真黄。
黑夜中,路灯次第远去。秦渡犹如一个普通的大学男生,踩着小黄车,一头微卷的头发被风吹到脑后。
而许星洲笑眯眯的,和秦渡并肩骑着车。
夜幕下的校园都是情侣在约会,年轻的男女们在黑暗中接吻,有学校的老教授挽着老伴的手,慢吞吞地散步。橘黄路灯穿过梧桐叶,穿过这些人们,这些灯光落在地上时,犹如某种鸟类的羽毛。
在温暖的路灯下,许星洲从行人中辨认出教自己应统的那位老教授,笑眯眯地和老教授一点头“老师好呀。”
秦渡骑着自行车,闻言也冲着老师微一点头,微笑道“容教授好。”
老教授辨认了一会儿他们两个人,半天笑了起来,握着自己妻子的手,对自己这两个学生点头致意
秦渡给许星洲夹了一筷子红烧肉。
许星洲简直都要被喂撑了,艰难地道“我”
秦渡说“你不用感动,是师兄应该做的,就是点的有点多,你多吃点。”
秦渡带许星洲来吃本帮菜,许星洲连价格都没看到,他就噼里啪啦点了一桌子,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在灯光下油光铮亮,浓油酱赤,散发着一股勾人肉香。
许星洲一看就暗叫要死,一个小气鬼这么慷慨的理由,十有八九是
许星洲颤抖道“你该不是想让我把它都吃完吧。”
“哪能这么说呢,”秦渡扒了一下白灼菜心,又给许星洲夹了一筷子,善意地说“我们只是不提倡浪费罢了。”
许星洲“”
许星洲被秦渡塞了一肚子红烧肉松鼠桂鱼油酱毛蟹油爆虾,只觉自己今晚可以长个十斤秤本帮菜好吃没错,确实是比林邵凡带着吃的日料好吃多了,但是这个小气鬼真的太能点了
“多吃点,”秦渡似乎感应到了许星洲在想什么,用公筷给许星洲夹了一筷子葱烤大排,善良而慷慨地道“小师妹,小气鬼难得请你吃饭。”
许星洲“”
秦渡“怎么了”
许星洲小声问“今晚你到底打算带我干什么是打算喂饱了把我送去屠宰场吗”
秦渡揶揄地问“你想去吗”
许星洲心想你真的是个垃圾,就算我非常喜欢你也不能改变你是个垃圾的事实她艰难地扒拉碗里的大排,秦渡看了她的动作一会儿,半天又憋笑道“饱了就别吃了,吃了难受。师兄看你瘦才喂你的,没想让你撑死在这儿。”
原来没打算让自己撑死在这儿。许星洲松了口气不用朝秦渡头上扣碗了。接着她点了点头,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被喂圆的肚子。
秦渡果然还是个坏蛋,她咬着筷子想,还是吃多了,好撑。
秦渡不再逼许星洲吃东西,而是坐在她对面,解决桌上的剩菜。
“你飙过车么”
秦渡突然这么问,许星洲讶异地抬起了头。
“我是说,”秦渡又盯着许星洲的眼睛,道
“时速超过230,改装车,引擎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