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冷了下来,如原身一般威严气势,立刻震住了原本想要哭嚎的老夫人,令她哑了声,
他一字一句道,“母亲,这是我最后对您说这句话。”
“无论沈家还是曾家,都不能干涉我永宁侯府的事,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了。我言尽于此,以后曾家尽管上门求您,但每求您一次,曾家就会少一个人在京城。”
宴会过后,一切风平浪静。不但老夫人没再提起什么贵妾的事,就是曾家也都老老实实的,没再来侯府了。
老夫人给他们传信后,曾家上下都吓坏了,他们也没想到会惹怒永宁侯,而永宁侯说的话,他们也不会不当回事。何况以曾家在京中的地位,只要永宁侯一句话,完全可以将他们全家打发到边关吃沙子,永远也别想回来。
曾采月倒是私下哭闹了几回,但曾家为了不再触怒永宁侯,短时间内便为她张罗了一门亲事,还不在京城,远远地打发嫁了。
而另一边沈家,没过半月,康郡王府送来了赏花宴的帖子。
沈夫人那日从侯府回来后就同沈大人提了,康郡王妃有意与沈家结亲的事。沈大人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庶子的婚事一般不会太麻烦,沈夫人估摸着这次赏花宴就能定下来了。
沈五娘和沈六娘都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去郡王府的赏花宴该怎么穿戴打扮。
正绣着帕子的沈柔有些心不在焉,她何尝没有注意那日康郡王妃落在她身上的打量视线最久。沈柔也猜到郡王妃是在为庶子挑选儿媳妇。
庶子和庶女结亲,沈柔一听便不大乐意,这不是天然矮人一截么,还要面对双重婆婆,处理关系更加麻烦。她宁愿挑个寒门读书人,也不愿嫁给什么高门庶子。
在侯府的世子宴上,她本来也是想为自己的婚事努力挑选一下合适的目标。
不知为何,许是有永宁侯谢绍做对比。年纪大的,以沈柔的傲气不愿意,年纪轻的不但功勋地位比不上谢绍,还多是富贵风流窝里养出来的纨绔子弟,不成气候。
少数品貌好的不是已有家室,便是订亲了,根本轮不到沈柔有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