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将手往回抽,“看看什么看”
不就摸两下吗不给摸
阚泽没说话,只仍旧看着他,目光里似是有忍俊不禁。司景的手腕被重新握住,放回到头顶上,阚泽说“想摸就摸。”
就好像无论他发什么样的小脾气、闹什么样的小情绪,这个人都愿意照单全收。
司景忽然有些恍惚。
他垂下头,两只被脚踝处的裤子绑在一起的脚晃晃荡荡,踢了踢男人膝盖。
“现在怎么办”
阚泽说“这衣服不能穿了。”
他抓着司景的脚,把鞋袜脱了,随后将皮裤彻底褪下来。外头的经纪人已经准备了条新裤子,阚泽打开道门缝接过,重新给司景套上,亲亲耳朵尖。
“先回去,”他说,“等回去再上药。”
司景没走,“我还有几场没拍呢”
“都过敏了还拍什么”他的经纪人道,“快回去吧,我去给你找药。”
袁方刚在一直在洗手间外头站着,听着里头的絮絮低语,心都在抽抽,一度很想冲进去把自家嫩白菜一把拉出来。无奈房渊道紧紧地拉着他,一个劲儿劝,“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要下雨娃要嫁人随他去吧”
最后一句袁方怎么听怎么别扭,忍不住反驳,“那句话难道不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房渊道到底是跟着阚泽的,搞清楚阚泽的确是看中了司景后,立马就叛变了革命。这会儿反问“你难道不是把司景当娃”
袁方纠正“他是我带进圈的,我要对他负责吧”
房渊道推推眼镜,倒觉得有些好笑,“你什么时候能对别人的人生负责了”
这句话说的在理,袁方一时哑口无言。
房渊道语重心长“不管你把自己当爸还是当妈,这会儿孩子长大了,都不该管这么多了。闹不好更叛逆,岂不是要出事”
袁方不乐意了,“我家司景很乖的”
从来不叛逆好吗,哪儿来的更
“你确定”
袁方梗着脖子,底气却没那么足了,“确定。”
但也真的不抱把里头的小祖宗拖出来的心思了。甚至连瞧着阚泽跟着司景进了同一间房间,他也闷声不语,只下死劲儿盯了门两眼,像是要把门看穿。
房渊道好笑,推他一把,“别看了,别看了。”
袁方“别动我”
别当我不知道,你和里头那头拱我家嫩白菜的猪一样,都是来自同一个猪圈
房间灯被按亮,司景匆匆忙忙重新把身上这条宽松的休闲裤扯下来,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挠。他这会儿毛耳朵都从发丝里顶了出来,一个劲儿颤颤,“好痒”
阚泽拉着他的手,“别动。”
司景急的直晃。毛茸茸的大尾巴也冒了出来,盲目地在腿根那处扫着,越扫越痒,起的疹子像是更红了,一点也没有消下去的迹象。阚泽的袖口里冒出茎叶,嫩绿的叶子摇晃着,呼呼给那片红通通的皮肤扇着风,晶莹的药膏抹了几层,男人哄着,又把衣服套回去,“乖,先忍忍。”
猫崽子在床上咕噜噜翻身,忍不住还要磨蹭。没一会儿,药膏全被蹭在了裤子上。
阚泽拿他没法,只好干脆让他换了浴袍,休闲裤也不要了。
拿湿巾把那一块糊了的药膏擦拭干净,猫薄荷忽然若有所思,“我给小花舔舔”
“”
司景半支起身,惊恐地抬起脑袋。
啥
你刚说你要干嘛
“舔舔,”阚泽说的相当自然,“我刚刚想起来,我的汁水可能有杀菌的效果。”
“”
司景忍无可忍,一脚把猫薄荷踹翻了。
还杀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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