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名字,没名字。”
“他也没受什么嘉奖”
“上哪儿受去,”老人噫吁长叹,“人直接走啦走啦。如今这么多年,记得的人也越来越少啦,可总该有人记得他。”
所以他们立了个雕像,就放在这学校的中央。当学校里的孩子到了学龄开始上学时,总有老师指着教导他们,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经过什么,所享受的这样和平的日子又是牺牲了什么。
这是生动的第一课。
第二期综艺的主题是铭记历史,关注未来。几个嘉宾都被分派到了学校里去给小学生上课,陈采采去教语文,阚泽负责自然和物理,白宏礼承担了数学。
问到司景擅长什么时,司景略一沉思。
“体育吧。”
“”
于是他被派去和一群小学生老鹰捉小鸡,司景穿了件宽松的明黄色卫衣,扎在小学生堆里,笑得楼上都听的一清二楚。孩子笑呵呵往他身上扑,想是看出了这个司老师实际上脾气好,谁也不怕他,跟在他后头就像是一群小萝卜头。
司景左手臂挂着一个,右手臂也挂着一个,教他们学摔跤。
“你要这样”
他猛地伸腿一绊,男孩就倒下去,被他扶住了,“明白了”
村里头不少孩子也是胡打海摔惯了的,哪里肯服输,“再来”
来一个倒一个,司老师百战百胜,就没有他撂不趴下的人。
下课时间到,学校的其他老师同学也过来兴致勃勃围观。几个男老师捋起袖子,不相信司景这样看起来根本不壮实的小身板实际上这么强,搓搓手,“来试试。”
没几分钟,躺下的人又多了几个。
司大佬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一块儿胀成了气球,呼的一下上天了。
“谁来也不怕,”他说,“还没有我怕的人。谁要能让我输了,我能管他叫爸爸。”
小学生们崇拜地望着他,就好像望着奥特曼。
“哇”
司景在这种齐刷刷的哇声中感觉到了极致的满足,尾巴都快翘了起来。
后头却倏忽有人出了声,“我来。”
阚泽眉眼噙着笑意,将外头的大衣脱了,里头只是薄薄的衬衫,把他宽肩窄腰的好身形勾勒的格外清楚,“我来试试。”
“”
司大佬一瞧见他,立马连蹦带跳去vj那里拿回口罩,重新严严实实带脸上。他摸摸口罩,跟有了生命罩似的,稍微有了点底气,“你来试什么”
阚泽松开袖扣,小臂也露了出来。那臂膀很结实,线条流畅,并不是健身房刻意造出来的产物,更像是长年累月的运动自然而然形成的,他拧拧手,淡淡吐出两个字,“摔跤。”
围观群众唯恐天下不乱,立马开始起哄。司景的眼珠子黏在那小臂上,动都不会动,满脑子只盘旋着两个字。
想吸想吸想吸想吸想吸
好几天没真真正正趴在上头吸过了,这会儿看见了,躁动的马上都能燃起来。
不行。
他咽咽口水,勉强让目光坚定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
怎么能输
他也卷起袖子,把卫衣的两根帽带分别打了结,勾勾手。
“来。”
两人靠在了一处。
司景的摔跤,靠的不仅是力气,还有实打实的技术。他仍然是一如既往的作风,上来就试图把人绊倒,费劲儿地伸着脚去勾。
可阚泽腿比他更长,轻轻松松一绕,反而把他绕晕了头。
“妹的”
司大佬咬着牙,隐隐察觉这个对手有点难对付。两人你来我往,都试图把对方往下压,搏了个气喘吁吁,彼此贴的太近,手臂都摩擦在了一处。
房渊道跟着来看录制,瞧见这一幕,越看越觉得不是滋味。
怎么。
这难道是社会主义里的死对头吗看起来友爱到让空气都快冒泡泡的地步
论起力气,阚泽略胜一筹。他猛地一用力,趁着司景松懈,直直把人压倒在了沙坑里。身下的青年瞪着圆眼睛,用膝盖踹他,“快点儿起来”
阚泽不起来,抓着他的两条手臂举过头顶,声音含笑。
“认不认输”
司大佬这么多年,就不知道输字怎么写。他眉梢一挑,又踹人,“认个球”
“不认球,”阚泽纠正他,“得认输。叫不叫爸爸”
“”
司景瞪着他,头顶的卷毛几乎要炸了。
“乖,”阚泽用腿牢牢压着他的,不让人挣脱,“快叫。”
“”
“说话算话。”
司景心不甘情不愿松了口,勉强从嘴里挤出一个干巴巴的字,“爸。”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别靠近了,老子尾巴快出来了
“嗯,”阚泽摸摸他的头,终于肯放人站起来了,“爸爸疼你。”
房渊道咽